正骨之痛,黎苏苏生生咬着牙受了,中间还疼昏过去一次,可没过多久,又疼醒了。
痛到极致时,恍惚间,她仿佛又回到了五百年后,那时她还在衡阳宗,有师父,有大师兄,有许许多多的师弟师妹。
“好了,恢复原位了,谨记,千万不能移动。”
大夫一句叮嘱的话,将黎苏苏的神志从五百年后的回忆中拉扯回来,疼的直抽气的她哑声接话:“我必谨记。”
受过一次苦,她要是还将自己折腾到那种地步,那她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了。
安安稳稳地正骨结束,大夫离开了,确定女儿不再似之前痛了,叶夕雾之父叶啸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心放下来了,就开始关心旁的事了。
“冰裳为何没来,夕雾因她受如此之苦,她竟还有脸面避而不见。”
此言一出,一室寂静,叶泽宇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老爹,叶清宇欲言又止,但是在撇到还沉浸在痛苦中的叶夕雾时,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叶啸越想越气,“那孽障不敬爱长辈,友善幼妹,她何时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难不成真无法无天了。”
寂静的房间,唯有叶啸责骂叶冰裳之声,可无论他再生气,说出的责骂之言如何严重,那个该听到的人都听不到。
“爹,您骂的再大声,大姐也听不到啊。”
黎苏苏直板板地躺在床上,脸上带着痛苦面具,再听着‘叶夕雾’的父亲严厉责骂一个不在跟前的人,只觉得耳朵都疼。
“而且,吵得我耳朵都疼。”
说完这句话,黎苏苏也有些忐忑,但叶啸立马应道:“好,爹不说了,折腾了这么久,夕雾肯定也累了,我们走,你好好休息。”
说着给了两个儿子一个眼神示意。
“二妹,你好好休息,大哥有空再来看你。”叶泽宇懒洋洋地打着哈欠,睡着了又被惊醒,他现在困的眼睛都有些花。
叶清宇:“二姐,你好好休息。”
等他们都走了,春桃才上前伺候,“小姐,我帮你擦个身子吧,不然一身的汗,睡不舒服的。”
黎苏苏有些犹豫,虽都是女子,帮忙擦身也可以,但她从来都没有被人如此伺候过,可要是让她顶着这一身的汗和湿衣服睡觉,她也是睡不着的。
“春桃,有劳你了。”
一句话,让春桃都还有害怕了,“小姐今日说话好奇怪,小姐还是不要这么和我说话了,春桃害怕。”
春桃说完猛然想起,小姐烧糊涂了,所以忘了很多东西。
“小姐还记得刚才来的都是谁吗?”
黎苏苏不语,她不是叶夕雾,不记得,但是刚才几人说话时她算是搞清楚了,年长的那位是叶夕雾的父亲,看起来像个浪荡子的是叶夕雾的大哥,那英俊少年就是叶夕雾的弟弟了。
“他们对叶夕雾都很好。”
凝望着床幔,叶夕雾独自伤神,一看到他们,她就想起了爹爹和大师兄,在衡阳宗,对她最好的就是爹爹和大师兄了。
想着想着,她的眼眶红了,爹爹,大师兄,我真的好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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