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宴也笑，“能娶到娘子，确实是我毕生之幸。”
韩山长期期艾艾道：“那些香皂面膜什么的，能不能也让你媳妇给我做一份？我给钱。”
这也是个爱美的小老头。
其实读书人都挺注重形象的。有的读书写字之前，还要先焚香沐浴。
韩山长不搞那些，觉得太麻烦。但姜瑶这些，真的可以来一套。
简简单单，很是方便，效果还好。
韩山长想，要是拿到他那些爱讲究的老友面前，一定能把他们羡慕死。
顾长宴问姜瑶。
姜瑶笑着应了，“当然可以，下次我来，再给山长和夫人多带两套。”
二人都很高兴。
韩夫人问，“瑶瑶，你这些不卖吗？要是卖的话一定很多人抢着买。”
姜瑶道：“要卖的，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卖。”
是租个店铺，还是继续放在回春堂寄卖，姜瑶还在考虑。
韩夫人也不多问，“若你开店，记得和我说一声，我带人去捧场。”
韩夫人巴不得姜瑶的店明天就能开张。
一直到吃饭时，韩夫人的心情还很激动。
二人强行留姜瑶和顾长宴吃了午饭。
韩夫人本就喜欢姜瑶伶俐的性格，现在看姜瑶更是哪哪都好。
姜瑶二人盛情难却，只得留下。韩山长教书时严肃吓人，其实是个洒脱之人，不讲究虚礼。
几人没有分桌，就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吃饭前，韩夫人想起什么，瞪着韩山长，“你今天的养身丸吃了没？”
韩山长摸了摸鼻子，“还没。”
韩夫人数落他，“多大年纪了，还总是忘记吃药，顿顿要我提醒。”
她让丫鬟拿了养身丸来，又倒了水，亲自看着韩山长吃了下去。
一转头，见姜瑶看着她。
韩夫人不好意思的解释道：“你们山长前日里也大病了一场，还没好利索。”
“大夫开的苦药汁，他嫌苦，不肯喝。唯有这养身丸，味道甘甜，没有一点苦味，又能强身健体，他倒是肯吃。”
“只是总忘记，需要我提醒。”
“说这些做什么。”韩山长觉得在小辈面前提这些，让他丢了颜面，不许韩夫人说。
韩夫人也知道他死要面子，便不再说，只道：“这瓶药快吃完了，还得去回春堂再买些才是。”
她叹气，“这养身丸卖的太好了，数量又少，每次一出现，当天就会被买光。”
安阳书院不在县城中心，离回春堂有段距离，等她让丫鬟去买时，早就卖光了。
等了两次，都没买到。
韩夫人只得亲自去找了周大夫，请周大夫下次帮他们留两瓶。
周大夫手里暂时也没货，还要等几天。
姜瑶眨了眨眼睛，“回春堂卖的养身丸？”
她知道养身丸卖的好，但不知道卖的这么好，连韩山长都没抢到，还要找周大夫走后门。
“是呀。”韩夫人点头，“你们也知道？听周大夫说，是他一个小师妹研制出来的。”
“也不知道哪家的姑娘，年纪轻轻便这般厉害，倒是能与瑶儿一比了。”韩夫人笑道：“想来你们两个若是见了，一定能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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