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掌柜惊讶。
但却没有怀疑姜瑶的话。
她这位东家，年纪虽小，为人处世却格外老练。
似乎就没姜瑶解决不了的事情。
下午姜瑶和顾长宴返回上河村。
回去前，姜瑶从回春堂拿了些硝石。
以她们现在和周大夫的关系，姜瑶要给钱，还被周大夫瞪了一眼。
她经常买药，顾长宴也没多问。
两人回到上河村，姜瑶先和宋氏商量了会，又从村子里挑了两个姑娘，加入到了小作坊里。
都办妥当了，姜瑶打了两盆清水进屋，又把房门和窗户仔仔细细都关严实了。
顾长宴奇怪。
姜瑶嘿嘿一笑，“咱们来玩点好玩的。”
顾长宴一愣，继而惊喜不已。
他想歪了。
“这……白天不好吧？”顾长宴羞涩。
姜瑶不解，“有什么不好的？这还要分白天晚上吗？”
“晚上看不清呢，白天亮亮堂堂的多好。”
顾长宴耳根子都红了，“原……原来娘子喜欢这样玩……”
娘子喜欢，他……也不是不行。
别看平时顾长宴心里想的多。
这种事他也是头一遭。
见姜瑶没动作，顾长宴觉得，他是个男子，自当是他主动些。
顾长宴伸手，红着脸开始解腰带。
姜瑶摆弄好两个水盆，一抬头，顾长宴外袍都脱了。
姜瑶呆了，“你脱衣服做什么？”
顾长宴一脸疑惑的抬头，“娘子不是想和我圆房吗？”
“不然你关门打水做什么？”
屋外，宋氏、孟氏、顾桃花三人趴在门缝上偷听。
也不怪她们。
姜瑶大白天的又是打水，又是关门关窗。别说顾长宴，她们也给误会了。
姜瑶和顾长宴这么久了，也没个进展。
宋氏和顾桃花嘴上不说，心里还是着急的。
一瞅两人像是能更进一步，几人按耐不住，想听听两人是不是真的成就好事了。
新建的房子宽敞，隔音也好。
三人只能勉勉强强听到几个字眼。
“脱衣服。”
“圆房。”
……
三人脸红了红，又都露出了姨母笑。
梨花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她们三人毫无形象的趴在姜瑶房间门口，愣住了。
“娘……”
梨花才说一个字。
“嘘。”孟氏食指放在唇边，示意梨花别出声。
梨花懵逼的走了过来，也把脑袋往门上凑。
她也好奇，姜瑶和顾长宴在屋子里做什么，让宋氏三人做贼一样的偷听。
刚把脑袋凑上呢，顾桃花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梨花用眼神抗议，想把桃花的手扯开。
桃花靠近她耳边，用气声道：“小孩子不能看。”
梨花用手比了比自己的头顶，又比划了个八出来。
意思她八岁了，已经不小了。
桃花摇摇头，敲了敲她的脑袋，不肯把手拿开。
八岁也还是个小屁孩呢。
梨花只好努力竖起耳朵。
屋内的姜瑶一头黑线，白了顾长宴一眼，“你想得美，谁要和你圆房了。”
“一天天的，你脑袋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顾长宴这会儿脸皮倒是厚上了。
看了看扔在地上的长袍，又瞧了瞧姜瑶。
想什么，不言而喻。
姜瑶俏脸一红，恼道：“白日宣银，亏你还是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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