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指着鼻子指名道姓说顾长宴了。
两人边走边说，已经出了万宝楼。
姜瑶磨了磨牙，摸了摸怀里的银票，看在七千两的份上。忍了。
陆随舟道：“娘和妹妹不去，我去呀！走吧……”
姜瑶嘴角一抽，敷衍道：“我想起来还有事情要办，下次再请吧。”
“哎——”陆随舟不高兴。
陆老爷呵斥道：“舟儿！”
“既然顾娘子还有事，我们就不打扰了。”
“七日之后，我会派人来取第一批冰，顾娘子可千万不要食言。”
姜瑶连连点头，“没问题，没问题。陆老爷只管派人来取。”
陆老爷，“……。”
他总觉得胸口堵了一口气，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憋屈感。
陆老爷带着陆随舟走了。
姜瑶再也控制不住，嘿嘿嘿的笑的像个小傻子。
“相公，七千两。”姜瑶晃着那一沓银票，眼睛都在冒光，“七千两哎！”
顾长宴嘴角也带着浅浅的笑意，“嗯。”
杨掌柜都急死了。
“东家，您怎么还笑呢？”杨掌柜急道：“一万两的冰，我们到哪里去弄来？”
要是弄不来，可要赔偿陆家三万两。
得把万宝楼和方子都抵给人家。
姜瑶自己傻乐了一会，见杨掌柜急的不成样子，问她，“杨掌柜，你信不信我？”
杨掌柜一愣，坚定的点头，“信！”
姜瑶灿烂一笑，“既然信我，就别担心。”
“可是……”这金额实在是太大了，杨掌柜没法不担心。
姜瑶目光狡黠，笑容明媚，“你何时见我吃过亏？”
杨掌柜也慢慢安定下来，“但那些冰……”
姜瑶双手背在身后，晃了晃脑袋，“山人自有妙计。”
“我既然敢应承下来，就有解决的办法。”
“绝对不会亏本的。”姜瑶道，嘱咐她，“其余来买冰的，我们也卖。”
“以后就按四钱银子来卖。不管买多少冰，我都能弄来。”
姜瑶吩咐了，杨掌柜纵使担心，仍是按照她说的办。
万宝楼和陆记的这场价格战，引来不少人观望。
大家都没想到，会是万宝楼坚持到了最后。
甚至连陆家都来了万宝楼买冰。
也有很多聪明人，看明白了陆老爷的打算，都觉得姜瑶太过意气用事，万宝楼要完。
韩夫人和李夫人听说了，纷纷派人来询问情况。
姜瑶只让两人放心。
虽然好些人不看好万宝楼，但不妨碍他们来万宝楼买冰。
陆老爷或许觉得胜券在握，也不在乎这几天的销量了。陆记的冰价又涨回了二两银子。
万宝楼还只卖四钱。
傻子都知道来万宝楼买。
众人都怕万宝楼过几天就没了，趁着最后这几天，每人都买了好几块冰。
也就冰块不好保存，要不买的更多。
姜瑶又小赚了一笔。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姜瑶每天都会进城。
一大早就到地窖制冰，由杨掌柜安排人送货。
马车来来往往安阳书院，难免有些喧嚣。
姜瑶便把整个书院的冰都给包圆了。每天送三十个大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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