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娥不依不饶。
姜瑶，“娘，实在不行，你咬二婶一口，这不就公平了吗？”
顾族长瞪了姜瑶一眼，让她别捣乱。
李秀娥却是眼前一亮。
程氏一惊，“你想做什……”
话还没说完，李秀娥已经瘸着腿扑向程氏，“贱人，我就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
她竟然真的张口去咬程氏的手。
程氏“啊”的一声尖叫，又是甩又是踹。
李秀娥死死咬着，就是不松口。
等众人拉开时，程氏的手也被咬出血了。
李秀娥得意的哈哈大笑。
程氏要疯了。
她这会儿瞧李秀娥也有点不正常了，别真的得了疯狗病，来传给她。
“李秀娥，你不是人！”程氏破口大骂。
还有姜瑶。
程氏眼神怨毒的看向姜瑶。
姜瑶轻咳一声，“我就随口一说，跟我没关系。”
程氏心里恨死了。
李秀娥心里舒坦了些，同意了二两银子的赔偿。
反正程氏也被咬了。
真要有病，大家一起死。
换顾家人不同意。
又是一阵扯皮，在顾族长的斡旋下，最终顾家赔了一两银子给姜家，这事就算完了。
顾老太肉疼的丢下一两银子，领着程氏气呼呼走了。
人群也散了，姜瑶头也不回的离开。
李秀娥瞧见了，大怒，“姜大丫，你给我死过来！”
姜瑶脚下没停。
李秀娥声音都喊劈叉了，“姜大丫！狗东西！白眼狼！”
“你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和你断绝母女关系！”
姜瑶转身。
李秀娥心里一喜。
姜瑶奇怪的看着她，“你疯狗病发作，失忆了？我们不是早就断绝关系了？”
姜瑶说着，后退了一步。
她正对着李秀娥，后退就是往前。
态度明明白白。
李秀娥心里火烧火燎的，气的快要爆炸了，“小贱人，我打死你！”
姜瑶又后退了一步，贱兮兮道：“你来打我呀！”
她伸手，勾了勾，做出那个经典欠揍手势，“你来呀！”
李秀娥崩溃，“啊啊啊，你个死丫头！早知道你是这么个没良心的玩意，就该早早的把你丢进粪坑里淹死！”
“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迟早老天爷会降下一道雷把你劈死！”
姜瑶脸色淡漠，“那就看看，老天爷到底会降雷劈谁。”
“人呢，还是要要点脸的。你们从前怎么对我，心里都有数，我没找你们的麻烦，你们就应该感恩戴德。”
姜峰撸袖子，“我看你就是皮痒了！”
“以前在家天天挨打，人多老实，叫你往东不敢往西，嫁了人，心就野了，娘和我们的话也敢不听！”
姜瑶冷笑，“总比你强。”
“我好歹两不相帮，你呢，刚才暗戳戳的帮着顾兰花。”
她看着李秀娥，“有时间找我，不如多管管你的好大儿。他现在一颗心都系在顾兰花身上，还记得你是谁吗？”
李秀娥咬着程氏时，顾兰花上前帮程氏。
李秀娥要连顾兰花一起咬，姜峰挡在了顾兰花的前面。
李秀娥也记得这事。
说实话，她有点被伤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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