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目光一沉，“撒谎，再打！”
“打到他们说实话为止！”
三人不住哀求，“大人，我们说的就是实话，若有欺瞒，让我们不得好死。”
徐大人冷哼一声，“拖下去！打！”
衙役们没动，看向了李县令。
李县令为难，“徐大人，您也看到了。这些人身体都不好，已经打了二十下，再打就要死了……”
“死不足惜，继续打。”徐大人喝道。
姜瑶冷声道：“这么多人在呢，徐大人就想屈打成招？”
“他们已经承认了，无论细节还是时间，都能对得上。理由也合情合理，徐大人却还是不肯相信。”
“还是说这些人并不符合徐大人的预期呢？”
徐大人冷冷看着姜瑶，“是不是，姜淑人心里清楚。”
姜瑶一脸无辜，“我瞧着没问题。”
“徐大人别疑神疑鬼了。”
徐大人扫视一圈，目光阴狠，“岳儿是受害人，让岳儿自己来认一认。”
徐太岳年轻，底子又好，已经能下床了。
徐大人把徐太岳带来了。
徐太岳走进来，先看到了姜瑶几人，神色顿时狰狞起来。
牵扯到了脸上的伤，疼的他嘶了好几声。
姜瑶，“……。”
何必呢。
徐大人，“岳儿，你瞧瞧，可是他们？”
徐太岳只看了一眼，摇头，“不是。”
徐大人，“岳儿身为苦主，他说不是，必定不是。还要劳烦李县令继续查找，若是长宁县的衙役们不行，我徐家也可自己来。”
那三名乞丐不肯供出姜瑶，那徐家就不认。
让李县令继续去查。
姜瑶扯了扯嘴角。
李县令不卑不亢，“徐大人，下官也有人证。”
“苗姑娘。”李县令唤了一声，胖丫从隔间走出来。
瞧见胖丫，徐家父子脑袋一疼。
徐太岳更是脸色大变。
胖丫都成他噩梦了。
胖丫羞涩的看着徐太岳，甜甜问，“相公，你好啦？”
徐太岳一个头两个大。
“谁……谁是你相公！”徐太岳怒不可遏，指着胖丫，对李县令道：“你听到没，她妖言惑众，快把她抓起来！”
李县令道：“这是徐公子与苗姑娘的私事，两位私下讨论即可。”
“苗姑娘是人证，那天是她救了徐公子，苗姑娘也看到了行凶人员。”
李县令指着三个乞丐，“可是他们？”
胖丫仔细辨认一番，点头确认道：“就是他们。”
徐大人脸色冷沉。
徐太岳怒道：“你们都是串通好了的！我不信！明明不是这三人！”
胖丫撇撇嘴，“相公，当时你被麻袋，什么都看不到，怎么可能看清楚脸？”
“人是我吓走的，我说是他们就是他们。”
徐太岳无话可说。
李县令微微一笑，“徐大人，人证物证齐全，罪犯自己也承认了。”
徐大人神色阴冷，晦暗的眼神从胖丫和三个乞丐身上扫过。
胖丫吓得一抖，往姜瑶身边躲了躲。
姜瑶拍了拍她的手，“徐大人，你这么凶，把证人都给吓着了。”
徐大人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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