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坏话被当场抓包，总归是尴尬的。
徐夫人轻咳一声，“姜淑人想多了。”
“姜淑人怎么在这？”徐夫人转移话题。
姜瑶微微笑，“我是专门来找徐夫人的。”
徐夫人，“嗯？”
姜瑶指着绿绮，“徐夫人可还记得她？”
绿绮脸肿成了馒头，还有不少血迹。
徐夫人一时没认出来。
“这……是谁？”徐夫人皱眉。
姜瑶，“绿绮啊！徐夫人你不记得她了？前天在万宝楼的那个绿绮！”
徐夫人震惊极了，“这……是绿绮？”
陆夫人也被惊到了。
两人仔细打量了几眼。
确实是绿绮，从眉眼上勉强还能认出来。
可……也太惨了吧。
徐夫人心头一凛，“绿绮，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她狐疑的目光落在了姜瑶身上，怀疑是被姜瑶打的。
陆夫人更是后退两步，警惕的瞪着姜瑶。
生怕姜瑶一个不高兴，把她也给打成这个惨样。
姜瑶很无辜，“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又不是我打的。”姜瑶道：“绿绮这么惨，都是徐夫人害的。这不，我就带着她来找徐夫人讨说法了。”
徐夫人，“？？？”
“我？”徐夫人一头雾水，皱眉看向绿绮。
难道绿绮被姜瑶收买了？
不应该啊。
察觉到徐夫人的目光，绿绮一肚子苦水。
绿绮结结巴巴道：“姜淑人，我真的不用，我们快些回去吧……”
姜瑶摇头，“我这个人，一向言而有信，说出来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诚信，徐夫人你说对不对？”姜瑶问。
徐夫人心头惴惴不安，瞧瞧绿绮，再瞧瞧姜瑶。
是一点没想起上次的话，不知道姜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姜淑人什么意思？”徐夫人冷着脸。
姜瑶讶异看她，“我都提醒到这份上了，徐夫人还没想起来？”
“看来徐夫人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上心啊。”
徐夫人，“……姜淑人有话直说便是，不要打哑谜。”
姜瑶，“好吧。”
“绿绮母亲病重，家中钱财买药用光了，她走投无路之下，去借了利钱，被人追债，差点被卖进烟花之地，是我救了她。”
姜瑶补充一句，“她脸上的伤，就是被要债的人打的。要不是被我们碰巧遇上，下场可想而知。”
铺子里还有另外几名客人，闻言都向绿绮投去同情的目光。
徐夫人一顿，神色缓和下来，“姜淑人心善，你救了她两次，你们也算是有缘了。”
她以为姜瑶带着绿绮，是终于肯留下绿绮了。
也不枉她一次又一次费心的安排。
徐夫人心情都愉悦两分，语气也温和许多，“既然人伤了，姜淑人带她回去好好休息吧，来找我做什么？”
她还没想起来呢。
毕竟上次的话，就是随口一说，只是为了堵住姜瑶的话头。
徐夫人根本没放在心上，今天早上被姜瑶等人一闹腾，后又来游说陆夫人，更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倒是陆夫人还记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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