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之后，两家也来往密切。”
孙小翠是孙屠夫的老来女。
是和顾二一个辈分的。
该叫顾二表哥。
“后来两家突然没了来往，这就要问老爷子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顾老头身上。
顾老头瞪着眼睛。
姜瑶的话仿若一道晴天霹雳，把顾老头整个人都劈傻了。
顾老头不肯相信，可心里，却知道姜瑶说的不是没可能。
当初他就是发现顾老太和孙屠夫举止亲密，这才发了火，断了两家的来往。
顾老头浑身颤抖，死死瞧着顾老太，哑着声音问，“你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老、二不是我的种，是那孙屠夫的？”
顾老太煽动着嘴唇，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我没有……”
“你……你别听这小贱人瞎说……”
她脸色白的没有一点说服力。
姜瑶呵呵，“因为顾二是孙屠夫的种，他和孙小翠同父异母，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所以才不能成亲。”
“三叔和公公都像老爷子，只有顾二不像。”
“你从小到大偏心二房，不管三叔和公公多么孝顺，相公多么优秀，你都不在乎，一心扑在二房身上。”
“因为只有顾二，是你和心爱之人孙屠夫所生。对不对？”
顾老太脸色惨白如纸。
姜瑶便知，自己猜对了。
她一直都觉得顾老太偏心的很奇怪，不偏大不偏小，偏一个二房。
一心扑在二房身上，对大房和三房不管不顾。
之前听宋氏说，顾老太与孙屠夫有过一段情。
孙小翠和顾兰花长的有几分像。
再到刚刚顾老太的反应。
姜瑶才想着诈一诈她。
顾老太估计今天也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心情激、荡之下，被姜瑶诈了出来。
即便顾老太还不肯承认，可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看出她的不对劲。
顾老头压抑着怒火，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缓缓问，“她说的是真的吗？”
顾老太眼神闪烁，否认道：“不是——”
顾老头一颗心却沉入谷底。
多年夫妻，他还是了解顾老太的。要真被冤枉了，顾老太早祖宗十八代的骂起来了，怎么会如此心虚？
“你个毒妇！”顾老头气极，几步走到顾老太身边，一脚就踹了上去，“竟骗了我几十年，让我给那姓孙的养儿子！”
顾老头狠狠几脚踹上去，顾老太不住的惨叫。
“我没有，老头子你信我啊！”顾老太叫道。
“信你个屁！”顾老头只觉得头顶一片绿，想起这么多年被蒙在鼓里，像个傻子一样，满肚子的火气蹭蹭蹭往上冒，“我哪点对不起你，你如此害我？！”
顾老头拳打脚踢，雨点一样落在顾老太身上。
顾老太心里有鬼，不敢反抗。不住躲避，实在被打的受不了了，躲到了顾二的身后。
顾老头追过来，顾二阻拦，“爹——”
“别叫我爹！”顾老头暴喝，“我不是你爹！”
顾老头上下打量顾二几眼。
顾二不像他，更像顾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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