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沧墨的眉头皱的更紧,眸光扫向夙遥识,渐渐沉了下去:“莫不是江一一何时招惹了你?”
夙遥识:“……”
为什么这事情的走向全然不像他所想的那般。
夙遥识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只好一咬牙将昨日拿回来的画轴取出,在夙沧墨的面前展开。
“父皇,您觉得这张画像如何?”
两张画像齐齐摆放在一块儿,一张是夙遥识方才画的女子,另一张则是以彩色颜料上色的俊俏小郎君,这两张放在一块儿对比,结果甚是鲜明。
夙沧墨并未应声,却是双眸微眯,眸光凝在夙遥识的身上。
被夙沧墨锐利的眸光锁定,夙遥识不免咽了咽口水,但是连这画像都拿出来了,他只能硬着头皮问道:“父皇,您觉得,是儿臣画的女子好看,还是这张上面的男子好看?”
到了这个时候,夙沧墨若是还不知晓夙遥识的念头,他就是白当这个皇帝了。
自从两个多月前,夙遥识就开始不对劲,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不知收敛,昨日给他讲一些男欢女爱的话本子也就算了,今日又搞出这一出,想来是这段时日养病养的过于轻松了。
夙沧墨扯了扯唇角,抬手将李公公唤过来。
“陛下。”李公公垂着脑袋立在两人不远处,掀起眼皮偷偷地瞄向夙遥识,面色愁苦。
“待会儿回宫之后,将东宫堆积的课业都送到这里来。”夙沧墨的语气平淡,眸光一转,落在书桌上的这两张画上,眸中浮现一丝厌恶,“将这些无趣的东西都给朕扔了。”
李公公丝毫不敢耽搁,应了一声之后,赶忙将两张画都收起,匆匆离开屋子。
眼睁睁的看着李公公抱着画离开,夙遥识嘴唇嗫嚅几下,最终还是没有再说话。
他垂下眼睑,将眸中的失望掩去,一时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先前只知道父皇讨厌女子,这么长的时间以来,他没能将父皇的观念掰过来便算了,如今父皇似是连同男子也一并讨厌上了。
这可如何是好?
夙沧墨敏锐的察觉到夙遥识情绪上的转变,想着近些时日夙遥识的异样,夙沧墨觉得他得将这个异样重视起来了。
看着夙遥识一副失落的模样,夙沧墨不急不缓的坐在椅子上,将近与夙遥识持平,话语凌厉:“说罢,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没……”夙遥识下意识便想要否认,不经意间与夙沧墨四目相对,他整个人顿时蔫儿了,纠结了许久,缓缓开口,“父皇,儿臣只是想知晓您对女子是何看法?”
这算是什么问题?难不成这些时日他整出这么多的事端,只是为了试探他对女子的态度?
夙沧墨的面色比之方才难看了不少,却还是应道:“能有什么看法,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个答案太过于笼统,对于夙遥识来说,简直与没有说是一样的。
他只能换一个方式询问,想到姜小渊先前同他讲的话,夙遥识轻咬唇角,试探询问:“父皇,倘若有女子想要当仵作,您觉得如何?”
女子?仵作?
夙沧墨愈发觉得夙遥识问的问题怪异,自北云国建国以来,还从未出过女仵作,实在是传统的思想已经在人们的脑海中根深蒂固,故而压根儿就没有女子愿意去做仵作那种活儿。
不过,夙沧墨对于女仵作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触,毕竟在他眼里,男女没有太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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