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形,等他发现的时候,陆晚苏已经中枪了,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对方是冲着傅寒舟来的。
“您的意思是这个人原本是冲着您来的?”宋年皱起眉头:“难道您是怀疑此事跟当年的事情有关?”
傅寒舟冷冷嗯了一声:“这个人,我一定要找到。”
宋年迟疑了一下:“傅总,也许这个人并不是冲着您来的呢?有没有可能,是牧星野……”
“不可能。”傅寒舟当即否认:“牧星野接近陆晚苏是为了顾砚词,他不会做出这种找死的蠢事!”
宋年仔细一想,也觉得有道理。可是要真是当年那个人,那他这些年未免隐藏的太深了。而且这个人就在F国,傅总却是始终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我会安排好人手盯住医院的。”宋年犹豫了一下,问道:“这件事是否要通知老傅总和董事长?”
“他已经知道了,至于国内,这个消息暂时不要传回去,包括陆董那边。”
宋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直到傅诤言赶过来,手术也没有结束。
又过了几个小时,手术室的灯关闭,门从里面打开。
一个高大的外国男医生走了出来,看向傅寒舟:“手术很成功,傅太太已经基本脱离了生命危险。”
说完,护士和医生推着病床上的陆晚苏走了出来。让傅寒舟看了一眼,便将人推进了重症监护室。
傅寒舟看向那个外国男医生,问道:“她什么时候能醒?”
弗朗斯德医生说:“傅太太失血过多,那颗子弹从背后射入,只差几分便伤及心脏。目前还需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24小时,看看能不能清醒过来,要是24小时内没有醒过来,恐怕傅先生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傅寒舟沉下脸来,冷冷道:“她活,你才能活,懂吗?”
弗朗斯徳皱眉道:“傅先生,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台手术能确保万无一失,您不能……”
话还没说完,院长赶紧拉了他一把,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弗朗斯徳无奈地怂了怂肩,转身先离开了。
傅诤言向宋年了解了一下当时的情况,也感到十分意外。
他在F国待了这么多年,就是想查清楚当年事情的真相,可始终受人干扰,什么也查不到。
他没想到,这个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潜伏了十几年。如今更是明目张胆的,在飞机场这种公共场所,打算射杀他的儿子。
“这段时间你们就留在医院,我会派人过来的。”傅诤言不容置喙道:“在晚苏醒过来前,我希望你能留下来陪着她。”
“我可以留下,但是这件事一旦有了消息,我要第一时间知道。”
“有消息我会联系你的。”傅诤言看向他受伤的手,说道:“先把处理下伤口吧。”
傅寒舟点了下头,吩咐宋年去车上将他的衣物取过来,然后去休息室洗了个澡,清洗干净血迹,才去找护士包扎了伤口。
跟医生沟通过后,他穿上无菌服,进了重症监护室,在病床边坐下。
女人失血过多的脸庞格外苍白,躺在病床上没有一点生气。
他眼底闪过一抹心疼,不自觉地伸手抚上陆晚苏的脸颊,触手可及的冰冷。那是失血过多,身体失温的表现。
傅寒舟的手颤抖了一下,眼前的这张脸似乎与记忆重叠,他痛苦地低下头,嗓音低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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