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鑫笑的猥琐,说着恶心的话。
凌飞飞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尼玛,太贱了!
见秦俊鑫已经趴在秦老夫人身上开始撕扯衣裳,秦老夫人哼哼唧唧的也抱上了秦俊鑫。
凌飞飞可没真想促成这处大戏,太恶心了。
忙拿起堂屋桌上的茶杯盖子,投掷过去,将油灯打翻。
一声脆响后,油灯洒了,灯芯落在灯油里,“轰”地一下,桌子上的桌布和帷幔就着了。
声音和火光立刻惊动了守夜的婆子,“不好!老夫人房间走水了!”
“快!救火呀!”
“走水了!”
松鹤堂的下人都惊动了起来,纷纷跑出房间,提着水桶、搬着水盆跑了进来。
然后……
又都跑了出去,神色怪异,讳莫如深。
谁也不敢再进去,老夫人床上有男人!
看到老夫人的丑事,她们谁也活不成!
但不救人,出了事,也是个死。
怎么办?
听里面的动静,似乎还没停,这显然有问题。若不阻止,事后老夫人迁怒,她们一家都得完蛋!
于是丫鬟、婆子们还是冲了进去,有人灭火,有人一盆凉水朝屋里的人泼了下去。
秦老夫人一个机灵醒了,黑暗中看到身上有个男人,惊叫一声,将秦俊鑫推了下去。
秦俊鑫那是实实在在的吸了一大口迷情烟,还没清醒呢,摔在地上,光着身子一跃而起,大叫一声,“小野猫儿,够味儿!今儿爷就驯服了你!”
秦老夫人拉过湿淋淋的被子盖住自己,大喝一声:“快!弄出去!咳咳咳……”
她本来就拉了三天,又被凉水一激,现在又怒又羞,竟然咳的喘不过气来。
“老夫人,老夫人!”金玲也被冷水泼醒了,着急的跑过来,给她拍背顺气。
“小野猫儿!”秦俊鑫爬起来,一把抱住金玲,用身子顶住她,就做那羞人的动作。
“啊!”金玲惊叫连连的躲避。
秦俊鑫光着,丫鬟们都羞愤的别过脸。
几个婆子上去,将秦俊鑫拉来,一盆冰水又泼了上去。
秦俊鑫嗷地一声,抱住双臂,清醒了过来,懵懂地打量着屋内的人,“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混账!混账!咳咳咳……”秦老夫人气的差点儿背过气去。
秦俊鑫这才看清当前的情况,“嗷呜”一声捂住跨间的丑东西。
一个婆子忙捡起衣裳,给他披上遮丑。
秦俊鑫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哭嚎道:“姑祖母,这,这是怎么回事呀?我本来是想上了凌飞飞的,怎么跑到您房间里来了?”
秦老夫人眸光一凛,“将凌飞飞给我带过来!”
金玲忙阻止道:“老夫人,此事不能声张,不能让她看到啊!”
这侄孙子和姑祖母滚到一张床上,要是传出去,不光老夫人名声尽毁无法见人,整个昌平侯府也成了大笑话,再也抬不起头来。
秦俊鑫眼珠子咕噜噜转,把事情往凌飞飞身上推,“就是她!就是她搞的鬼,我明明往佛堂的窗子里吹迷烟,不知怎么就失去了知觉。”
一个婆子指着窗子道:“这里有个洞,表少爷是不是认错房间了?”
秦俊鑫傻眼了,眨巴眨巴眼睛。现在他晕乎着,一回想,当时黑灯瞎火的,还真不敢确定那就是佛堂的窗子。
秦老夫人冷声道:“金玲,去佛堂看看!”
“是!”金玲匆匆去了佛堂,推开门,见凌飞飞乖乖地跪在蒲团上。
凌飞飞茫然的询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听到有人喊着火了?”
“无事了,三小姐安心礼佛吧。”金玲打量了她一眼,往窗户前走去,发现窗纸都好好的,就走了。
凌飞飞看着门关上,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
就在刚才,一个用帕子蒙住脸的丫鬟出现在窗外,手脚麻利的将有破洞的窗纸换好了。
看那窗纸的新旧程度,与原来的窗纸几乎相同,应该是从别的窗子上揭下来的。
这松鹤堂里,是谁在帮自己呢?
她在这昌平侯府,可没有朋友!
那边,金玲回到老夫人的房间,道:“回老夫人,佛堂的窗纸完好无损,窗纸颜色与其他的也一样。凌飞飞乖乖跪着,神情也正常。”
秦俊鑫脸色一白,惊疑不定地道:“不可能!”
秦老夫人眸色一冷,拿起床边的玉如意就砸向秦俊鑫,“混账!混账!”
秦俊鑫抱住头,被砸的“嗷嗷”叫唤。
金玲劝道:“老夫人,莫要把自己气到了。”
秦老夫人呼哧呼哧的喘了一会儿气,冷声道:“今晚的事,谁也不许透露一个字,不然,全家活埋!”
下人们纷纷下跪,“是!”
秦老夫人指着秦俊鑫,“将这混账给我丢出府去!”
秦俊鑫被拖了出去,丫鬟们手忙脚乱的收拾一室的狼藉。
秦老夫人想起身下床,让人换下被水泼湿了的被褥。这一使劲儿,腹压一大,后门就有一股暖流喷出,拉了一床。
她气的浑身颤抖,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老夫人!老夫人晕倒了!”
“快!请大夫!”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一夜不得安宁。
凌飞飞嫌吵的慌,进了空间,睡了个好觉。
到了早上,有些发愁。老夫人不放她出去,她怎么去尚书院呢?
发生了秦俊鑫这事,让凌飞飞对昌平侯府的厌恶升了几成,她想尽快兑现对慕容馥儿的诺言,脱离这里。
决定晚上回来就去见薛老姨娘,试试催眠术,看是否能让她说出当年的事。
凌云浩和侯夫人听说昨晚松鹤堂起火,还请了大夫,早上带着姨娘、孩子们来请安。
凌云浩询问了秦老夫人的病情,才问道:“好端端的,是如何起火的?”
秦老夫人微微尴尬,羞于出口。
金玲忙道:“是野猫抓开窗子,钻进来,打翻了油灯。”
侯夫人眸光一转,问道:“我听说秦二少爷被半夜送出府,是怎么回事?”
金玲道:“秦二少爷想起有事,前来跟老夫人告别。”
深更半夜的来辞行?
谁也不信,但也不再追问,都你一眼我一语的安慰老夫人。
一屋子母慈子孝,好像都忘了凌飞飞还在佛堂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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