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的腰带上有。”谢春晓道:“大人你仔细看,你腰带上的宝石被抹了油脂。这是冬天滋润的油脂,有人抹在手上,然后又摸了你的腰带,就抹在上面了。”
卫青寒皱着眉头,拿起自己的腰带看了看,又闻了闻。
似乎真的有些淡淡香味,宝石上,也有一点光亮。
味道闻的比较明显,但是那一点光亮,他不太能判断到底是宝石本身的光亮,还是外力促成的。
但在谢春晓眼里,却能清楚的看见一一抹油光。
是人手在上面摸了一下,产生的一抹油光。
卫青寒立刻选择了相信谢春晓。
这样,就奇怪了。
卫青寒冷静下来:“这么说,解开我腰带的人,不是相巧云。”
相巧云手上没有抹什么,她是贫苦人家的女儿,买不起那些东西。
谢春晓点头。
要么,是卫青寒的朋友,要么,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在场。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很诡异。
“你朋友呢?”谢春晓猜测:“今夜和你喝酒的是什么人,他手上会抹这些东西吗?”
卫青寒很利落地回答:“不会。是个男人,从没有这些讲究。”
在很多男人看来,胭脂水粉都是女子的用品。男人糙一点就糙一点,要是过于精细,比如抹这个抹那个,就娘娘腔了,不像是个男人。
所以除非到了冬天,手脸皮肤干燥得难受,抹一点滋润的膏脂。要不然的话,最多用一点熏香。
现在还没到京城里干燥的季节,卫青寒这一批公子哥,还没开始涂抹。
“其实我认为不是他。”卫青寒说:“我完全想不出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就算偶尔聚在一起的时候,会开这方面的玩笑,但他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
谢春晓追问道:“什么玩笑?”
卫青寒有些尴尬,但还是道:“他们有时去百花楼,我不喜那处,便不同行。他们便偶尔开玩笑,总要将我拽去。”
原来是这样,但这样的朋友确实是不少。
也没有什么坏心思,就觉得既然是兄弟,自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家都去你不去,不合群是不好的。
但除非是想撕破脸,不然下药这种极端的事情,确实应该不至于。
卫青寒可是锦衣卫指挥使,凶名在外杀伐冷厉的人,谁会想不开跟他开这种玩笑。
两人一起看向相巧云。
今晚的事情,看样子还有内情。
谢春晓一边和卫青寒说话,一边不时地看向门外。
卫青寒终于忍不住道:“你看什么?不是想跑吧?”
谢春晓无语:“我跑什么,大人你今晚别见谁迁怒谁啊。”
我真是何其冤枉。
卫青寒被点破,略有尴尬。
谢春晓道:“我哥约我吃饭来着,可怎么还没来呢?他这人很守时的,从不爽约,我担心出什么事儿了。”
可又能出什么事儿呢?
他哥又不住在偏僻荒凉的地方,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儿?
卫青寒自己虽然焦头烂额,但是看谢春晓十分担心,便道:“你先去看看你哥那边的情况,我让人把相巧云带回锦衣卫,今晚的事情,我一定要查清楚了。”
倒是要看看,这是谁胆大包天,竟然坑到他头上来了。
谢春晓心里总是不安,既然卫青寒放人,就赶紧走了。
卫青寒在屋子里略站了站,将衣服整理好,打开门叫伙计,去锦衣卫通知来人。
很快,廖安他们就来了。
咋咋呼呼的一群,说是酒楼里进了贼,一通搜查,带走六七个有嫌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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