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阿刀在车里等我,然后就带着跳蚤进了赌场,去到温东行安排的包厢。
过去的时候人都已经到齐了,见到我带了个人过来,温东行一脸不解的打量着跳蚤:“杨经理,这位是?”
我笑着道:“我一个朋友,你们叫他老钱就行。他在仰光做生意,最近正好有空,就过来我这边找我玩。”
温东行挑眉道:“这样啊?可是我们人已经够了……”
不等他说完,我就道:“五个人可以玩梭哈嘛,德州也行,不一定非得打大老二,是吧?”
见众人面面相觑,我心里不由冷笑,你们几个家伙倒是装得挺像模像样。
“我之前输了这么多,今天我说什么也得赢回来。”我大大咧咧地坐到赌桌上,笑着说,“诸位玩什么?”
见我这样,温东行装作一脸为难的模样看向刘波和林雅。
林雅笑着说:“既然多个朋友咱们就玩梭哈好了,老温你叫个荷官过来发牌。”
“行,既然大家没意见,我这就叫荷官过来。”
温东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很快一个身着黑色马甲的荷官就带着筹码和拍靴过来。
梭哈的规则很简单,可以有2到10个玩家同时参与。
发牌前,玩家必须先下基本的注额。
第一圈开始,为每位玩家轮流发两张牌。
一张暗牌,即点数向下,只有玩家自己可看见,一张明牌即点数向上,其他玩家可看见。
明牌点数最大的玩家先说话,他可以加注、让牌或弃牌,也可以选择全押手上的赌注即所谓的“梭哈”。
然后,其他玩家按座位顺序、逐一选择跟随加注、加注或弃牌。
如有任何一位玩家全押,其他玩家必须跟注或全押,否则只能弃牌。
弃牌的玩家本局不会再获发牌,已下注不可取回。
所有玩家完成押注或盖牌后,第一圈结束。
第二圈和第三圈如此类推,但每位玩家每一圈只会发一张明牌,按座位顺序发牌。
每次发牌后,都按明牌大小决定谁为“话事”玩家,押注流程与第一圈相同。
第四圈,玩家获发第五张、也是最后一张牌,他们要以手上的明牌和暗牌组合成最大的牌型,明牌牌型最大的玩家优先选择加注、全押或盖牌。
其他玩家可以选择跟注或盖牌。
所有玩家完成后押注流程后,玩家翻开暗牌,比较每位玩家牌型的大小以确定赢家。
牌型最大的玩家赢得所有桌上的赌金,当局结束。
举个例子,假设你拿到了一张A的明牌和一张8的暗牌。
第一轮你的明牌是桌上最大的,所以你先下注。
你可以选择加注,试图让对手弃牌。
如果有人跟注,游戏继续。
在后面几轮里,你又获得了几张明牌,比如K、10和7。
最后,你用手上的A、K、10、8和桌上的公共牌组合出了最强的牌型。
如果其他玩家的牌型都比你的小,你就赢得了所有的赌注。
荷官轻巧地洗牌,然后开始发牌。
桌子上的筹码声、牌的轻响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紧张而又充满期待的氛围。
众人各自坐定,荷官首先为每个人发了两张牌,一明一暗,我瞥了一眼自己的牌,心里有了点底。
牌局正式开始,温东行的明牌比较大,第一轮押了五千。
轮到我,我故作镇定,跟上注码。
跳蚤和刘波、林雅也依次下注,每个人都各怀心思。
一开始大家玩得都很正常,没有人搞小动作,我运气还不错,几局下来,赢了差不多五六万。
跳蚤不输不赢,所有人中就刘波输了钱。
“他妈的,手气这么背!”刘波骂了一句,拿起自己的底牌看了一下,眼睛一亮,然后一副掩饰不住内心喜悦的表情,“你们一个个下的也太少了,我来打个样……”
说着,他就直接下了五万块!
此时我手里的牌并不好,我看了跳蚤一眼,他心领神会。
“我就不跟了,这把牌玩不了。”我把手里的牌盖了起来,选择弃牌。
“杨经理,你今天很谨慎呐。”林雅腻笑着冲我抛了个媚眼。
“不谨慎不行啊,今天好不容易回了点血,可得稳住了。”
她笑笑:“俗话说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这玩牌就是得博……我跟五万。”
轮到温东行的时候,他没有选择跟注,而是跟我一样弃牌。
此时就只剩下跳蚤和刘波以及林雅三人在桌上玩。
第二轮的时候,刘波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直接加注到了二十万!
“波哥,这才第二圈你就这么搞?你不会是想偷鸡吧?”林雅怒嗔了他一眼说。
刘波一脸不以为然:“是不是偷鸡,你跟进来看看呗……”
“算了,我可不想被你骗了。我弃牌。”林雅道。
跳蚤点了一根烟,没说话,只是淡定地把二十万筹码推了出去。
说实在的,我此时也有些心惊肉跳。
二十万说多不说,说少也不少,要是这么输了,我不心疼根本不可能。
最主要的是,这还是我头一次和跳蚤一起上桌,对他的本事还存有一些怀疑。
很快到最后一轮下注,桌面上的筹码总额已经到了五十万。
刘波的牌面是:三条K带一张黑桃8。
跳蚤的牌面显然要比他小,是四张红桃:8、10、J、A。
“钱老板不会是同花吧?”刘波笑着问了一句。
“这就不知道了。”跳蚤笑着说,“要不这一把咱们梭哈?”
话音一落,跳蚤就把自己面前的所有筹码推了出去。
这一举动,不仅是我,其他人也不由一愣。
我们每个人上桌的筹码都是一百万,跳蚤的筹码自然也是我出的钱。
要是这把输了,就等于我的一百万就打水漂了!
刘波眉头紧锁,拿起手里的牌看了好一会,一咬牙翻开,是一张方块6:“本来三条还想搏一搏……”
他把手里的牌弃了,没有选择跟。
我松了口气,跳蚤冲我微微挑眉,一脸笑容:“三条可是大牌啊,刘老板要是跟上来,这一把恐怕能赢不少。”
说完,他把自己的底牌亮了出来,是张黑桃8!
跳蚤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同花,他是在赌对方不敢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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