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儿人呢?
左右四看了一眼,我眼皮狂跳,面上多了不安。
柳絮儿很听话,肯定不会莫名其妙的跑开,出事了?
粗犷的话音自耳后传来:“小子,瞧你那脸色变的,你那小女朋友应该是自己走哪儿去了,这里可是内阳罗宅,不会出什么事儿。”
我这才松口气,刘文三说的也没错?
回头,我和他解释,说柳絮儿不是我女朋友。
刘文三一愣,他摇摇头,说了句:“小子,不是女朋友,那你俩挺亲密。”
我:“……”
没等我开口,刘文三又道:“那女娃子身上的味儿,有骚皮子的,你们从林乌来,应该和那边的人有关,你刚才要是找了柳昱咒,凭那牛鼻子的性格,不等你们说话,她身上的东西都死光了,沈髻那妮子冷是冷了点儿,但她不贸然动手。”
“喝了你的好酒,我断不能坑你。”
我愣住。
刘文三又笑了笑,退回宅内,关上了门。
“柳昱咒……牛鼻子……”我低喃了一句,摸出来了手机,给柳絮儿打了电话。
结果半天都没人接。
我又打了第二个。
柳絮儿总算接了。
我立马问她在哪儿?
柳絮儿低声说,在老街后边儿,再走一段路,有个公园。
我奇怪地问她,怎么去公园了?
她语气却不自然很多,却问我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说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柳絮儿明显高兴了一点儿,她又和我说了路怎么走,喊我去找她。
电话挂断,我绕过老街后方的罗宅,一直顺着往前走去。
几分钟后,我见到了一个很大的公园。
只不过,这公园奇奇怪怪的。
我们入口的地方呈现一个弧形。
这弧形里头,有很多不规则的绿化带,这一个,那一个,形成了一层层的圈层。
我继续往里走,走过这些圈层之后,便瞧见了公园内部,是一个圆形。
左右都是呈现弧形的绿化带,这整个公园,居然是一个圆。
并且往里,还有一些往下的台阶。
柳絮儿就在一处台阶上。
我匆匆走了过去,问她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柳絮儿回过头,我才发现,她脸色是苍白的,眼眶泛红。
我立即又问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柳絮儿才低声道:“黄二太爷,黄二太奶,不见了……气息最后消失在这里,我跟了过来,就觉得这地方让我很压抑,压抑的控制不住想哭。”
我眉头紧皱,左右又看了一眼。
“在这里消失不见?见鬼了。其它太爷太奶咋说,你们找了没?”我立即问道。
“别的太爷太奶……不好出来,毕竟现在大天亮的,人太多。”
“还有,这地方有一股怪异的气息,它们说,死过很多仙家,数量格外庞大。”柳絮儿白着脸说道。
我被吓了一跳,这里死了很多仙家?
那事情……麻烦了。
虽说黄二太爷和黄二太奶让我吃了不少苦头。
但那毕竟是之前的事情,沈髻还杀了不少普通的黄鼠狼。
黄二太爷和太奶更帮了我不少。
它们肯定不能出事儿。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把它们招出来?”我又问柳絮儿。
柳絮儿抿着嘴,摇了摇头道:“如果是奶奶,肯定有办法,可她也不一定能办到,我没出马,又和奶奶差距很远,我……”
眼看柳絮儿快哭了,我赶紧又劝她,让她先别想那么坏,让我想想该怎么做。
柳絮儿便眼巴巴的看着我。
可我想了半响,都没想到个所以然来。
“等天黑吧,天黑了,放其它太爷太奶出来,我就不信了,黄二太爷太奶肯定藏在这公园里头,它们不出来,应该有些问题。”
我刚说完,心里头却突地一跳。
黄二太爷和太奶,绝不会蠢。
它们待在这里不出来,肯定是某种东西吸引了它们!
放所有仙家出来找,其实是个笨方法。
因为它们都说了,这里死了很多仙家,搞不好有危险!
刘文三知道林乌,还说了那些话,他也了解出马一脉?
这里和老街那么近,说不定有关系?
我可以找他问问情况?
想到这里,我立即就告诉柳絮儿,我要回去罗宅一趟。
柳絮儿不解地问我,还有什么事情没办完吗?
我告诉她不是,简单解释了一番刘文三所说的话,才说了我去找他打听情况。
稍微顿了顿,我又问她骚皮子什么意思?
柳絮儿神色更不自然了,道:“他说的,就是黄二太爷,黄二太奶。”
“很多地方,对黄仙有偏见,还没到黄仙那级别的,就是普通的黄鼠狼,如果没有太爷太奶管着,又没有堂口,它们就喜欢偷鸡摸狗,用臭屁熏人,很多人喊它们黄皮子,像是喊骚皮子的,应该是吃过亏的。”
我顿时就明白了,刘文三吃过亏!
“行,我知道了,我还是先找他问问,你就在这里哪儿都别去,要是我问不出什么有用的,天黑了,就只能笨办法了,喊大家伙儿一起找。”我认真说道。
柳絮儿低头,嘴巴噘起老高。
我看她实在是难受,又笑了笑,说了句:“咱们肯定能找到,要是找不到,我就在这中间给它们磕两个,肯定能出来。”
柳絮儿一下子就破涕为笑。
我这才转身,匆匆朝着罗宅回去。
途中给沈髻打了个电话。
结果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声音并不是柳玄桑。
“你是谁?”我先发声问他。
他又问我是谁?语气带着冷意。
我思绪很活络,说了句:“肯定是沈髻的朋友,不然怎么打她电话?沈髻不喜欢男的碰她东西,你怎么拿到的她手机?”
我故意让语气带着质问。
而我那样说的原因,也是因为沈髻的性格。
果然,那声音缓和了一些,道:“先师还在疗伤,既然你是她朋友,等她伤势痊愈之后,会联系你。”
我脸色当即就变了。
沈髻从仙桃离开,加上我去林乌,就差不多半个月,在山里头晃荡几天,到内阳又是半个月,我还住了内阳这么久,来来回回,至少得有一个半月左右了,沈髻居然还没好?!
那舒子徽手这么黑?!
“她受了什么伤?你们怎么治不好?”我语气顿时重了数倍。
结果那男人说了句:“先师会找你,但具体的,无可奉告。”
电话直接挂断。
我摸出来了一样东西,正是廖呈喊我给张立琮的瓷瓶。
可我脸色却格外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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