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有时候无解,甚至于是迫于无奈,糊涂的人逃避问题,自欺欺人,聪明的人解决问题,不行的话……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要么斩草除根,要么掘你祖坟!
洛山这一去,肯定会有大发现的,到时候闹起来,这里面的戏就愈发好看了,且看到时候谁更着急!
的确,在洛山出去之后就出了大问题。
洛商行失踪了,但在他失踪的地方,发现了凌家行动过的痕迹,再结合有心人说,似乎是见过凌家的人,这几乎就证实了洛商行的失踪可能跟凌家有关。
在洛山急急忙忙回转的时候,还意外发现了大师兄他们的踪迹,结合这一系列的事情发展,傻子都该猜到缘由。
“凌寒远,你个老匹夫!”洛山明白了。
打从他支开洛商行的那一刻开始,凌寒远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拿捏住洛商行就等于拿捏洛山的软肋,于是乎他几乎可以断定,洛商行一定在凌寒远的手里。
只不过,在哪呢?
这老狐狸会把人藏在何处?
原本,他也可以通过洛入云去找凌家,毕竟现在的洛入云是凌寒远的女婿,洛山甚至可以让凌明颜回去救人,不让凌寒远瞧出他最重视的是洛商行,一切都能缓缓图之。
可惜洛山是真的在乎洛商行,这些年几乎是将洛商行捧在掌心里,哪儿舍得宝贝儿子吃这样的苦头?所以他没有第一时间回去找儿子和儿媳妇,而是直接去了凌家。
虽说无凭无据,但将自己的软肋和态度摆在跟前,他相信凌寒远就不敢轻易动洛商行的命,纵然吃点皮肉之苦又如何?至少没有性命之忧。
然而……
“你爹不舒服?”见着凌明安挡在前面,洛山是不相信这话的,“你糊弄谁呢?你爹是什么性子,我比你清楚,让他赶紧出来,别逼我动手。”
事关宝贝儿子,洛山再也忍不住。
凌明安领着人堵门,冷眼瞧着台阶下伫立的众人,轻飘飘的将目光落在洛山身上,“我妹妹刚嫁入洛家,您便兴师问罪的上门,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两家结的是冤家而不是亲家。”
“你少废话,我要见你爹!”洛山作势要往里面走,“我不与你这小妮子计较。”
凌明安依旧站在原地,怀中抱剑,岿然不动,“我说了,我爹身子不适,谁也不见,这几日家中又是喜又是丧的,耗得我爹心力交瘁,哪有气力应付别人家的事情,您还是先回去吧!什么时候我爹身子好转,什么时候再通知您过来。”
“小妮子好大的口气!通知我过来?你当你爹是谁?我凭什么要听你使唤?今日就一句话,你到底让不让开。”洛山眯起眸子。
只当是凌寒远将这女儿惯得没边了,竟是这般没大没小,不识礼数。
听得这话,凌明安身后众人旋即上前一步,众星拱月般保护着凌明安。
现在的凌家状况有点复杂,凌寒远还没苏醒,这里里外外全靠着凌明安,所以谁也不敢让她有事,不管怎样先守住她再说。
群龙不可无首,否则必出大乱……
见此情形,洛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旋即沉了脸,身后的亲随登时拔剑,针尖对麦芒,双方对峙着,战事一触即发。
双方站在凌家的门口对峙,场面有点紧张,但谁也没有先开口,更没有先出手,而是以较劲的方式站着不动。
敌不动,我不动。
“你果真让我见你爹?”洛山目光冷戾,显然是动了怒,隐约还夹杂着几分杀意,“凌明安,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别忘了……”
“住口!”不等洛山把话说完,凌明安已经快速打断了他的话,“旧事莫提,就事论事。”
洛山嗤笑两声,“你一句旧事莫提,就能改变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凌明安,你太天真了!好一个就事论事,那今日之事你真当不肯退让?我要见你爹,你为何如此拦阻?莫不是你爹他……”
“呵,你莫要挑拨离间,我爹如何,我们所有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凌明安不卑不亢,似乎也不恼,而是平静得不像以往,“若不是看在我妹妹刚嫁过去的份上,今日我也不必与你废话这么多,早就把你打出去了。”
洛山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努力平复被挑起的怒火,“今日你真当不退让?”
“请回。”凌明安还是这两个字。
洛山点点头,“好,好得很!”
回?
那是不可能回的,但也不是被请回去的。
洛家和凌家现如今是不相上下的存在,谁还能吃得了谁的亏?
一个丫头片子也想骑在他洛山的头上?
简直痴心妄想。
凌寒远不敢出来见他,势必是做了亏心事,怕到时候言语之间被试探出来,所以才会让凌明安这么一个女流之辈拦在前面。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洛山眯起危险的眸子,“吩咐下去,给我盯着凌家的一举一动,稍有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不是想耗着吗?
那就一起耗,谁还能输给谁?
且看最后,谁先熬不住!
于是乎一夜之间,凌家外头满是盯梢的人。
对此,凌明安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叮嘱众人看好家,不要轻易出门,不要跟洛家的人起冲突,他们想盯着就让他们盯着罢!
“旁人如何无所谓,好好看着我爹便是,其他的事情都等我爹醒来再说。”凌明安面不改色的开口,“你们只需要记住,有我爹在……凌家就不会有事,听明白了吗?”
众人纷纷行礼,“是!”
以前不知道大姑娘还有如此决断的时候,只觉得大姑娘脾气不好,素来暴躁且跋扈,没想到今日……倒生出了家主的气势。
“把药给我。”凌明安伸手。
汤药递过去,落在了她手中。
“我来伺候父亲吃药,你们就先下去吧!”凌明安平静的开口,“这里交给我。”
“是!”
待众人退下之后,凌明安捻着汤匙,轻轻吹着黑漆漆的汤药,热气腾腾,闻着便觉得口腔发苦。
“爹,你该喝药了!”凌明安勺了一口汤药喂进了凌寒远的口中,神情麻木,动作呈现出机械式,全然不似方才的坦然与从容。
此刻的凌明安,更像是一具提线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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