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轩儿!”
白瑶光看着自己这长得一表人才的大儿子,半张脸肿成猪头。
她又震惊又愤怒。
“你们怎么能打他?”
在白瑶光来的路上,白仙儿就将白轩睡了“朝阳公主”一事,得意洋洋的告诉了她。
所以她的认知里,那位“朝阳公主”已经是她儿子的人了。
“公主,我也不求你把我当个正经婆母对待,可你不能这么翻脸不认人吧?”
是的,白瑶光理解现在的端木皓礴还活着,并且姜家势大。
所以白轩只能做为“朝阳公主”的姘头存在。
可是朝阳公主的人出手也太狠了,为了姜南衣把朝阳公主的男人打成这样,就更没有必要。
白瑶光大声的嚷嚷着。
手持木板的宫人一见,
“见过不怕死的,没见你们这种一路找上门来求死的。”
他抡起木板,朝着白瑶光那半边包了纱布的脸上呼过去。
可能是人类的本能反应,白瑶光速度极快的蹲下身,双手抱着头,大叫一声,
“啊啊啊啊啊。”
屋子里,眼睛已经快要闭上的南衣,被这石破惊天的尖叫声吵醒。
她的小嘴儿一撇,气的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烦死个人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还只是个宝宝啊。】
小孩子都是觉多,只要好好睡觉才能长身体。
所以南衣每天中午都会睡一觉,她很自觉的养生,好好睡觉,好好吃饭,吃的还特别精致,肉内蔬菜蛋白质都要吃一点。
营养得均衡。
之前姜诗琪还感叹,再没有比南衣更好带的娃了。
所以养成了习惯之后,只要一到中午时间,南衣就会精神萎靡,不让她睡觉她的情绪就很低落。
甚至会大发脾气。
朝阳公主带了南衣几天,对这个小东西的作息已经摸得透透的。
见南衣撇着嘴要哭,她急忙说,
“嫂嫂替你去打她们,别气别气,她们坏坏。”
那语气充满了疼宠。
朝阳公主是个实在人,说话一就是一,从不骗小孩儿。
当即将南衣交给女官扶桑和朱瑾,起身戴上面纱就出了门。
她习惯性的用面纱遮脸,毕竟她每次一露出真容,这副姿色很容易给她惹麻烦。
尤其她虽然贵为公主,空有这么高的身份,却在明面上没有什么实权。
“再吵嚷,割了舌头喂狗!”
朝阳公主站在一卷门帘内,身姿端庄,看着外头院子里的几个白家人。
白瑶光吓的跌坐在地上,立即闭上了那张尖叫的嘴。
她委屈的眼泪掉了下来,哽咽道:
“公主,你不能这么对我们母子几个,我,妾身好歹是白轩的阿娘。”
朝阳公主冷声问,
“那又如何?吵吵嚷嚷的成什么体统?”
白瑶光默了,她看向身边被宫人压着跪在地上的白轩,琢磨着朝阳公主这冷漠的姿态是什么意思?
莫非是因为身边的人多,朝阳公主不愿意将她和白轩的奸情暴露。
所以故意这样冷漠的?
白轩和白仙儿都是这么想的。
一瞬间,还想作死的白家几人安静了下来。
白瑶光配合着不再吵闹,只委屈的说,
“殿下,妾身是来求你恩典的,老太太让妾身去做通房,这侯府里的下人也不给妾身月银,仙儿身为世子的亲生女儿,穿的衣裳还是许久之前做的,瞧瞧都短了不少。”
她越说,眼泪就越是止不住,一股脑儿的将自己所受的委屈全倒了出来。
朝阳公主又问,
“你所受的这些,自去找让你受着的人去,跑到本宫这里来诉苦,本宫也管不着。”
就算是管得着也不想管。
“公主,如今在这永定侯府里头,就数你最大,你不管谁管?”
白瑶光急了。
这个朝阳公主都已经和白轩那样了,帮她们白家做点事,给白家一点好处,也能更得白轩的欢心不是?
她为什么要拒绝?
一旁的白仙儿也是皱着眉,没料到朝阳公主居然这么冷漠。
这跟前世的性格大相径庭。
前世那个“朝阳公主”,可是对白家千依百顺,对白轩更是好到死心塌地的程度。
“本宫凭什么要管你们?”
朝阳公主的语气,冷然中透着一丝讥诮,
“你们同本宫非亲非故,还一个个长得奇丑讨厌,本宫多看你们一眼心中都会作呕,管你们的死活,是当本宫闲得没事儿干了?”
她这话可一点都没有说错。
白仙儿就不说了,白瑶光的三个子女中,就数她最丑。
人长得本来就黑,在这太阳底下就站了一会儿,现在皮肤黝黑的就像是僧祗奴。
白朗胖得人神共愤,白朗半张脸像猪头。
白瑶光更是半张脸被纱布遮住。
就这几人的德性,真不知凭个什么来找朝阳公主求恩典。
白轩挣扎两下,抬头看向帘子后头面戴纱巾的朝阳公主,他意有所指,
“静心院里发生的事,公主都忘了?”
“如果公主不想把事情闹大,就好好的和我们谈谈条件!”
他话中有话,用“静心院”暗指那天他俩发生的事情。
只是白轩话音刚落,竹帘被掀起,朝阳公主不知怎么快速闪身到他面前。
她的手,一把掐住白轩的脖子,一双美眸冷若冰霜,
“说话不要说一半留一半,虽然本宫很想低调,但非常讨厌你这种意有所指。”
“来人,给本宫打!”
“打到他把话说清楚明白为止。”
朝阳公主不是姜诗琪。
某一方面,她有姜诗琪没有的洒脱与心狠手辣。
也有姜诗琪没有的骄傲与矜贵。
很明显白轩想要将他与她的关系,往暧昧的方向引,朝阳很烦这样的男人。
世间对女子苛刻,随意一句流言蜚语便能逼死一个女人。
若是有什么流言蜚语从白轩的嘴里流传出去,会给朝阳公主带来很多麻烦。
白瑶光、白朗和白仙儿,都被气势强大的朝阳公主骇住。
一群宫人冲出来,将白轩摁在长条的凳子上,不等白轩求饶就扬起木杖,对着白轩的屁股“啪啪”几杖下去。
朝阳公主身边的宫人,手里所用的刑具,全都是从宫里带出来的。
宫里用来杖毙人的木杖,比起衙门的板子更厚更重,全是特制的。
几板子下去,白轩就疼的浑身冒汗,
“啊啊啊,我说,我说!”
“本宫面前,还改变自称?‘我’给谁听?”
朝阳公主厉声。
宫人没有停下庭杖的速度,一板一板的继续打。
“小人说,啊啊啊,别打了,小人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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