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皇帝说话一言九鼎,至高无上,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以轻易决定他人生死,而号称全公主的孙鲁班,正是东吴大帝孙权的爱女!
全琮迎娶了孙鲁班后,整个全家,狐假虎威,在东吴可以横着走,
全端原本就是个没理也要搅三分的角色,现在看到全纪被打,当即就叫嚣起来,要把责任推到张家的头上,也难怪把柳檀儿给吓得魂不附体。
柳檀儿心中不断埋怨魏容,暗想全纪前来骚扰,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将来张家借着海贸之利复兴,自然便有资本跟全家周旋,
现在魏容打全纪一拳,看似出气了,痛快了,却是给他自己,乃至张家,惹上了天大的麻烦!
那全琮,孙鲁班,哪个是好说话的人?
这下不但魏容小命堪忧,就连张家,在全公主的怒火下,也有覆灭的危险!
但柳檀儿还得保魏容,没了魏容,海贸之事就要泡汤。
于是她只得大着胆子上前,颤巍巍施礼,
“妾身见过全将军,小婿年少无知,一时冒犯了全公子,还请将军宽厚大量,放他一马,妾身感激不尽。”
全端色眯眯地看着美貌的柳檀儿和张媛,恨不得一口将这两个娇滴滴的美人,给吞下去,他早就觊觎这母女两人的美色,此刻眼看有机可乘,当即狞笑了一声,
“年少无知,就可以冒犯全公主了?
柳氏,本将也想放你一马,只是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全纪被打,你这让我们全家的面子,往哪放?”
柳氏一面埋怨魏容惹是生非,一面低声下气地给全端赔不是,
“还请全将军给妾身一个薄面,平息此事吧。”
“平息此事?”全端淫笑了一声,上前一步,肆无忌惮的目光,在柳氏和张媛的身上,扫来扫去,
“平息此事倒也不难,只需要夫人带着小姐,到我府中做客数日,我就在全公主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如何?”
听闻此言,柳氏和张媛,脸上齐齐变色,
她们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去了全家,那岂不是羊入虎口,任由全端侮辱?
柳氏一时大怒,但想起孙鲁班的可怕,她最终也只能低头服软,
屈辱地说道:“此事万万不可,还请将军另寻解决之道,这样吧,妾身愿给全公子出一万两银子的医药费,如何?”
柳氏这次也算大出血了,一万两银子对张家来说,不知要卖多少田地才能弥补,但她也是无可奈何,只当破财消灾了。
一万两银子?
全端脸上贪婪之色,一闪而过,
他慢步上前,伸手便往柳檀儿的脸蛋上摸了过去,
“钱我要,人我也要!小美人,你只要乖乖陪我,我就原谅你!”
柳檀儿见状,身子急忙后退,躲过对方的咸猪手,
结果却被全端威胁,
“躲?再躲,我就不客气了!我身边这些人,可都是卫将军的心腹精锐,便是把你们全都杀了,大王也不会说什么!”
“到时你们张家,就死定了!”
听闻此言,柳檀儿顿时身子一颤,停止了后退的脚步,
全端色眯眯地上前,伸出大手,便向着柳檀儿摸了过去,
“这才对啊,哈哈,嗯?”
只见不知何时,一个俊秀的身影,突然挡在了柳檀儿面前,
面前的少年,目若朗星,身姿笔挺,不是魏容,却又是谁?
只见魏容望着全端,怒斥了一声,
“哪来的野狗,居然敢来亵渎柳夫人?还不快滚!”
听闻此言,全端鼻子都快气歪了,
他仗着公主的权势,在江东谁敢惹他?
哪怕是丞相顾雍,也要给他几分面子,没想到居然被这一个辽东来的小书生,称为野狗,这实在让他暴跳如雷!
全端顿时挥起长刀,
“小匹夫,我劈了你!”
说罢,举刀望向魏容,重重便斩!
眼看锋利的刀刃袭来,魏容却是不躲不闪,脸上只是冷笑,
“敢对我动手?希望你这条野狗,到时不要后悔!”
全端气急败坏,手中长刀挥舞更急!
看着刀锋离魏容越来越近,柳檀儿和张媛两人,顿时吓得都闭上了双眼,再不忍看那即将到来的,血腥一幕!
“狗贼休伤我主!”
只听一声暴喝,宛若晴空中起了个霹雳,
却见少年文鸯,一个箭步窜出,迎着全端,便是狠狠地飞起一脚!
文鸯乃三国后期第一将,武艺超群,实际上,在历史中,真正在敌军百万军阵中,杀了个七进七出的,不是赵云,而是文鸯!
此刻文鸯看全端想要伤害魏容,顿时暴怒无比,当即果断出手,奋勇上前!
只听咔嚓一声,全端发出一声惨叫后,便倒飞了出去!
文鸯这一脚,含恨出手,不知踹断了全端多少根肋骨,全端很快便重重摔在地上,惨叫不止,血流遍地!
看到这一幕,柳檀儿和张媛两人,吓得紧紧抱成一团,双双瘫倒在地,而全家那些兵丁,此刻也都吓傻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田续急忙来到魏容身旁,低声请示,
“公子,该怎么办?”
心想既然打了全端,此事再没有和好的可能,看来只能自己等人护着主公,杀出一条血路,逃亡去了。
结果魏容猛地转身,对着张家的侍卫们大声下令,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狠狠地打这群全家的狗腿子!”
听闻此言,田续顿时一怔,
是打架?
不是突围?
但魏容的命令,不容违背,田续当即与冉虎两人,率先向那些全家的士卒们杀了过去!
文鸯不知从哪里抢了一杆长枪,兵器在手,更是势不可挡,只见他和手持镔铁双刀的冉虎,宛若出海蛟龙,下山猛虎,顿时便杀得那些士卒们东倒西歪,溃不成军。
并且两人都是聪慧之人,听出了魏容的弦外之音,
魏容说的是打,而不是杀,
所以两人虽然出手凌冽,势不可挡,但招招都避开了敌兵的要害处,只是让敌人身受重伤,无力再战,却又不至于战死。
就在杀得场中一阵大乱之际,
而就在这时,得到消息的诸葛恪,也匆匆赶来,
看着外面重重包围,身披铁甲的士卒,听着里面传来的喊杀之声,诸葛恪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正要带人进去劝和,却看到全纪被人搀扶着,挡住去路。
诸葛恪强忍不安,挤出几分笑容,“发生了什么事?”
全纪恶狠狠地说道:“张家图谋造反,官军正在平叛,还请公子,不要多管闲事。”
诸葛恪听了,顿时心中一沉,
暗想张家没了张温,无权无势,早没了当年的气势,全琮所率兵马,都是东吴精锐,难道张家的这些妇孺,以及那位能力超卓的李公子,今日就要葬身于此?
诸葛恪正痛惜之时,却听到阵阵惨叫声,不断传来,逼近,他讶然扭头望去,
却见一个家丁打扮的俊秀少年,手持长枪,跟一个挥舞双刀的高大头陀,硬生生地从人群中,杀了出来!
长枪宛若游龙般,眨眼功夫,便杀得官兵们东倒西歪,在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唰的一声,锋利的枪尖,抵在了全纪的咽喉处,
文鸯的声音,寒冷的宛若万年玄冰,
“小子,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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