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功夫后,魏容施施然来到全家后院,跟看大门的全琮打了招呼,便在高挑婢女的带领下,一路穿堂入室,最终来到孙鲁班的闺房。
孙鲁班早就躺在床上等候了,
魏容当即上前,一番推拿按摩,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孙鲁班只觉得浑身畅快无比,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只见她眼珠转了转,便狡黠地一笑,“小书生,你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恐怕就是华佗亲自前来,也不过如此,
只不过,本宫哪里感觉都好,就是脚还有些麻木,没有知觉。”
“小书生,本宫的病,你没有完全治好,船队可不能给你。”
魏容听了,顿时睁大双眼,急了起来,“怎么可能?我明明把你身上关键的穴位,都按摩了一遍,怎么可能脚还没有知觉?”
“不信你看。”孙鲁班微微一笑,随即便将洁白的玉足,从薄纱中,缓缓探出,只见她的脚洁白如玉,在明媚的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十分的好看。
看着这么漂亮的玉足,魏容一时不禁,也有些看呆住了。
两人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过了片刻功夫,
孙鲁班嘻嘻一笑,“小书生,你只盯着本宫的脚看什么,你倒是上手啊。”
魏容听了,差点没把鼻血给喷出来,
心想全琮就在大门外守着,要是知道孙鲁班这么挑逗自己,还不得马上抽刀,把自己砍了?
他强行压抑下激动的心情,深吸一口气后,便上前抬起孙鲁班的玉足,孙鲁班被他触碰,娇躯仿佛过电般,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
魏容垂眉低目,仿佛老僧入定般,仔细在孙鲁班的玉足上面,按摩起来,眼看捉弄魏容成功,孙鲁班不禁暗自窃喜。
片刻之后,魏容松开手,对着孙鲁班微微弯腰,“公主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孙鲁班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这才勉强点了点头,“好多了,嗯,你继续这样,给本宫按摩个半年,估计也就能全好了。”
魏容这时也听出了,孙鲁班纯粹是在逗自己,顿时便有些生气,
“草民诚心诚意给公主治病,公主您可千万不要再开玩笑了。”
眼看魏容生气,孙鲁班一时也不敢再闹下去了,当即缩回玉足,端坐起来,又命人收起薄纱,露出自己那张千娇百媚的脸蛋来,
“刚才本宫确实是在跟你开玩笑,还请小神医不要介意,却不知本宫这病情,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魏容装模作样地沉吟了一下,
其实经过第一天的鬼门十三针诊治后,孙鲁班的病情,便已经开始迅速好转,至于按摩推拿,那都是锦上添花之举,并不影响大局。
便是魏容不给孙鲁班按摩,孙鲁班最终也会痊愈,只不过恢复速度,会稍微慢些。
沉吟过后,魏容开始忽悠孙鲁班,
“公主这病情,基本已经没什么大碍,但公主体内,还有一丝寒毒,没有被拔出来,虽然如今已经被草民的鬼门十三针压制,不能再作恶,
但草民想来想去,这一丝寒毒,最好还是以药物,把它从公主体内拔出来,比较好,否则时间长了,早晚会有灾祸。”
虽然听不懂什么叫寒毒,但孙鲁班还是频频点头,十分的配合,
“小神医说的是,还是尽快将其拔除吧,却不知小神医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口。”
魏容皱了皱眉,“说起来有好几味药材,都能拔除公主体内寒毒,但这些药,要么长在深山老林中,要么长在茫茫大海里,极为罕见,甚至普通药农和医者,也不知它们的功效。”
孙鲁班听了,不禁也是娥眉微蹙,“难道本宫府中库房里,也没有神医要找的药材么?”
原来为了方便魏容治病,孙鲁班大开方便之门,全府的库房,可以随便魏容进进出出,只为方便他找药。
正所谓脾气再不好的人,在医生面前,也得乖乖听话,就连强势如孙鲁班,对魏容也得言听计从。
魏容摇了摇头,“其实公主的身体,已无大碍(我得赶紧去救柳檀儿和我老婆张媛去了),这寒毒数年之内,也不会发作,
草民准备这几日就出发,去民间,为公主寻找药材。”
听魏容这么一说,孙鲁班顿时就是十分感动,心想多好的大夫啊。
为了自己,甚至要去深山老林,和茫茫大海去采药!
那里多危险啊。
孙鲁班正沉吟间,突然便想到个办法来,只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妥,一时间竟然犹豫了起来。
魏容倒也不急,只是端坐在旁边的锦凳上,等孙鲁班开口。
良久,孙鲁班方才询问,“听神医的意思,那些药材,便是很多医者也辨认不出来?”
魏容点了点头,“正是如此,不过他们虽然不认得,但草民却认得。”
孙鲁班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父皇的内库,里面有无数天材地宝,那里,可有你想要的东西?”
魏容听了,正中下怀,当即点头,“陛下乃天下之主,那些药材虽然罕见,但陛下的内库中,应该多半是有的。”
孙鲁班沉吟着点了点头,“那好,待本宫谋划一番,过几日,我偷偷带你入宫,去父皇内库中,寻找药材。”
魏容做出一副惊恐的表情,“偷偷入宫?公主莫非是想害死草民?这可是事关生死的大事,此事万万不能从命!”
涉及到自己的病情,孙鲁班哪里肯依,当即又是威逼,又是利诱,最终又给魏容加了五万两银子,魏容方才‘勉强’答应了下来。
想起柳檀儿可能身处危险之中,魏容便是心急如焚,便跟孙鲁班告辞,
“公主的病,已无大碍,草民先行告辞了,这两日草民就会出发,去寻找药材,若是能找到,公主岂不是也省了麻烦?”
孙鲁班点了点头,她虽然是孙权爱女,但也知道,偷偷带人进宫,一旦被发现,肯定会引起孙权的愤怒,
这种事虽然说可以做,但能不做,还是最好。
看着魏容那俊秀的面孔,孙鲁班一时竟有些恋恋不舍,但却又想不出挽留他的理由,只能目送魏容拱手告辞,飘然远去。
后院大门口,魏容再次遇到了全琮。
全琮满面堆笑,“多谢神医出手诊治,却不知拙荆的病情,如何了?”
看着对方脸上虚伪的笑容,魏容心中升起一阵反感,但还是很有礼貌地回复,“公主的病情,已无大碍,只需再静养数日,便会痊愈。”
全琮听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本微微弯着的腰,也挺直了,“哦,那可真是太好了,阁下的诊金,本将稍后会命人送到张府……”
“那船队的事……”
全琮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此事由公主决定,本将无权做主,神医若无他事,便速速请回吧。”
看到对方一副过河拆桥的嘴脸,魏容却也不恼,跟他拱了拱手后,便施施然离开,在全府大门口,与早就等候在此地的冉虎和花蕊汇合。
看到魏容平安出来,冉虎喜出望外,正要上前嘘寒问暖,突然身后却窜出个人来,一把拉住魏容衣衫,声音颤抖地喊了一声,
“姑爷,总算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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