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绣捧命抱着琵琶弹曲,唱着一曲《花为媒》:“东风怒放花千树,水畔檐前尽云霞。浪蜂狂蝶逐世情,深红浅红人羞杀。奴家赏春逐春光,花髻斜插一枝花。公子看花就看花,为何只看小奴家。轻薄桃花逐水流,颠狂杨柳随风摆。奴家踏青只踏青,正眼不看斜眼瞟。王孙公子云盖多,好比一树新奇葩。公子有情似无情,手中花儿簪奴发。桃花谢了结青果,莫让小奴守落霞。”
唱词悲悲切切,如慕如怨。小武泡在花池里,嗅着淡淡的花香,听着凄凄切切的弹词,却别有一番惬意。
再看上面侍立着的宫娥,只要他愿看,看得他血脉暴涨,他的侍姬真是养眼啊。
小武可能吸取了上回教训,不敢再教她们下水,只是一个人在水里,时而潜入水中,时而像海豚跳水,时而又来一个鲸鲨空中飘移……
可能是小武落水太重,水花溅得太高,竟然溅了上面的彩羽一身水花。彩羽本不敢动,可是上面的姐妹生性贪玩,竟然集体行动,把彩羽抬了起来:“一、二,放手!”
彩羽被当作花瓣抛了进来,落在水中,溅起更高的水花,上面的姐妹又有几个湿了百褶裙的,也被不管气扔了下来。被扔下来的姐妹更不客气,往上面扑水,嘻嘻哈哈,一个个抛进汤池,于是汤池风生水起,一般姐妹放肆地在里面,吵呀闹呀,全没了第一天的如赴黄泉。
这里喜得小武一蹦三尺高,嘴里嚷着:“都下来!都下来!”
最后,连唱弹词的彩绣也听到了,她懒得在上面扇情了,也扑进了汤池,好在汤池大,十多个人在里面一点也不拥挤。
于是,大家各自为战,不管是谁乱泼了一气。小武当然是她们最主要攻击的目标,好在他是生性喜水,越泼他,他越来劲,他还有一招,潜水。她们集体泼他,他就干脆潜入水中,哗地一声,有时出现在彩羽的裙子里,有时摸到了彩绣,把彩绣顶出了水面,有时把彩绢托在手掌中,高高地擎出水面,吓得乱叫乱嚷……
彩绣觉得玩腻了,她出了一个新花样:“老子,停!停!我说个玩法,大家一定玩得更开心。”
小武想都没想:“好,你说。”
“我说个玩法,老子一定没有玩过。”
“喂,圣天使,彩绣怎么叫你老子?”彩羽很是不满,她可是姐妹当中的天使,她都没这个权利,她愤愤不平。
“傻妞。我最喜欢称自己老子了。比如说:给老子听明白,给老子捶背,给老子倒茶……叫起来多顺口。因为彩绣跟我时间长,他听我老是这样叫,所以她就最先叫我老子。好了,本圣天使以后在寝宫,彩羽叫我老子,彩绢叫我老子,大家都叫本圣天使老子!”
“老子!”“老子!老子!”
众侍女开心极了,混叫成了一片,她们从来没有这么放肆,这么开心。
“彩绣,给老子说啊,怎么玩?”
“老子,你得答应我们,玩的时候,可不许动不动治罪!”
“真是个傻妞。要治罪,老子早就治你罪。还留你到今天。本圣天使宣布,玩的时候,大家都是平等的。想怎么玩,大家就怎么玩。”
“好,大家听好了,老子也不许耍懒,老子也要服从规则。我们来玩一个猪八戒摸媳妇的游戏。一个人蒙上眼睛摸,我们扮媳妇,摸到谁,谁就当媳妇。”
“呸,呸。羞死人了,怎么当媳妇啊?”彩霞听了羞红了脸。
“笨!笨!笨!谁要你真当媳妇了!不是真当媳妇。这是玩游戏,谁被摸住了,谁就当媳妇。当媳妇的嘛,小惩罚一下,喝杯酒,怎么样?”
“好!好!好!可不准越界,谁越界越就要受罚!”大家都起哄,想不玩都不行了。
首先当然是圣天使当猪八戒,彩羽拿了一块厚厚黑布,她将小武的眼睛用黑布蒙住不透一点光,小武心里冷笑:区区一块黑布就想蒙住老子的眼睛,做梦去吧。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好了,老子潜进水里一分钟,出水就要摸媳妇啦!”说罢,他身子一缩,缩进了水底。小武一口气足足可以憋上一分钟。小武一出水,假装看不清楚,其实,他身后轻轻涉着水的就是彩绣,左手边是看起来还年幼的彩苹,右边是肌肤最水嫩的彩莹,前面过来的就是可爱的精灵彩羽。
他不忍心捉彩羽,但捉谁呢?他有点怜香惜玉。
“老子你捉呀,双手抱呀,你不捉没意思啦。”说话的是离得他远的彩云姑娘。
为了游戏能顺利进行,他假装一个空抱接一个空抱,最后,一个车转身,哈,狐狸精,再休想逃:“彩羽!”
小武说得太快了!他都没有装模作样摸她,他就叫出了名字。好在众姑娘玩兴正浓,没有往深处想,彩羽自认倒霉喝了一杯桃花酒,该她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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