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珩嘴角微扬,随后道,“他在点你!而你从来就没有多余的想法,这往后,就做自己就行了!”
“真的?”
“要不你说他为什么封个雪莲给你?”
楚寒纠结,好像是那么回事!他是在告诉她,不管她干什么,都在他的手掌心里,是吗?
楚寒挠了挠头,脑中浮现那人那深不见底的双眸,摇了摇头!
也就是这小身板里住着一成年人的灵魂,这要真是个小孩子,思想再叛逆一些,嘿,正好相反了,你越想掌控我,我越想逃离,或许就让有些不良心思的人钻了空子了!
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就这么着了,咱们还是过咱自己的日子,反正猜心思,受累的也不是我!”
看着楚寒想明白了,白玉珩跟着也笑了起来,伸手顺了下她耳际的碎发,“不管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楚寒就轻咬了下唇,“嗯!”
只是,想到那一大堆的封赏,楚寒抽了抽额角,“你会不会有压力?”
“我为什么要有压力?我娘给我娶了个聚宝盆回来,我偷着乐还来不急呢,我才没有压力!”
说完白玉珩挑起一抹邪气地笑容,点了她的鼻尖,随后出了她的房间!
楚寒跳脚,“小白脸,我告诉你,给老娘从此乖着点,不然我打你屁股!”
白玉珩:“……”粗俗!可他还就喜欢她这样的,怎么办?
——
这一天,楚寒成了整个富兴县的传奇,一直到很晚,白玉珩家的贵客都没有走,据说因为白玉珩家的酒好喝,那位喝多了。
离着老白家不远的拐角处,于笙的脸绷的越来越紧,来年春,他就进入会试了,从此他就平步青云,以为与楚寒的距离又近了一步,可这一道突来的圣旨,让他突然发现,他离着楚寒越来越远了!
雪,不知何时飘了起来,寒风也渐渐刮起,只是于笙却不觉得冷,盯着白家的目光,却越发的深了。
这半年来,楚寒就像蔓藤一样,将他的心紧紧缠住,越缠越紧,越缠越密。此时,他捏紧了拳头,他在想,楚寒过了年才十二岁,还小还小,他还有机会的,还有机会!
只是眼里带的凉意却越来越深,直到很晚很晚,他才转身离开。
——
翌日,高公公离开的时候,收获颇丰!
比如那羊毛手套、围巾与护膝,这老头可是要了好几副,再比如楚寒织的那穿在亵衣外的马甲,哎哟,高公公那叫一个稀罕啊,就觉得这肚子暖和极了,最主要的是好看!
大包小包包了好几包,外带几包木耳蘑菇干,乘着马车回京了!
大年三十,白玉珩家里一片热闹,因为多了凤锦娘,还多了香凌。
凤锦娘是被楚寒邀请来的,只是水晶心里记挂着阿婆,这个年她回了上河村,至于大着肚子的香凌,据说是因为无聊跟来找乐子的!
白玉珩家里一年的时间,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白小四那欢快的笑声,伴着除夕的鞭炮声,传出了老远老远……
——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转眼间就过了三年!
十四岁的楚寒出落的越发漂亮了,身姿高挑,眉清目秀,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青春洋溢的味道。
秋日的暖阳照的稻田里一片橙黄,沉甸甸地稻穗随风轻轻摇摆。
再过些日子就到了农忙,而如今的光荣村,那可是极为出名,水稻的产量,年年攀升,而光荣村老百姓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
承租衙门的土地,那可比租地主家的舒服多了!
只是,白家老宅那两房的日子却是越来越不如从前,渐渐到成了村里吊车尾的!
如今就连朴家的生活也不如了!
而这两年富兴县渐渐流行起水果酒了,比如往年没有人吃的海棠,还有那烂到山里都没有人捡的山梨,甚至是野生的葡萄,就连那酸涩酸涩的杏子,如今都被一个丫头做成了酒,最主要的是,这酒受广大贵妇和千金们的独宠!
然后这家酒馆的装饰也是别局一格,店里光线有点昏暗,桌椅摆放也跟别人不同,然后还时不时的有那琴声悠悠飘扬,坐在里面,不知道为什么,小姐妇人们可以一呆一下午,听说气氛很舒服!
要说做出这种酒的丫头,还真不是别人,就是三年前被圣上册封为雪莲县主的白家媳妇!
此时的楚寒正将那算盘打的啪啪直响,因为今儿掌柜休假,她只好亲自上阵了!
“小寒,海棠酒来了!”随着声落,后门走进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怀里还抱着一个大坛子!
而这个女子——朴家大姑娘,朴雨芹。
楚寒抬头笑了一下,“你轻点,别闪了腰!”
朴雨芹刚从牢里出来那会,因为各种想不开,再加上一些流言蜚语,差一点寻了死,是楚寒伸手拉了一把,才有了如今脱胎换骨的模样,不只养得起家,还供家里弟妹上起了学。
“没事,对了,刚才来的时候,看到你家三儿了,她让我问问你,今晚能否早些回家。”边说着,朴雨芹便将酒坛送到了酒窖。
这原本是一个极臭美的姑娘,只是家逢变故后,整个人的性格也发生了变化,如今她倒像个爷们。
从酒窖里出来,楚寒问道,“三儿说什么事了吗?”
“没,就是让我这么跟你说一嘴,再说了,你还不知道你家三儿那性格,三棒子抽不出一个屁来,当然了,也没人敢抽她!”
如今别说白小三儿哪个敢动,就是那白小四,也成村里的霸王了。
楚寒道,“知道了,对了,你一会回去的时候,去女学接了娘一块吧,我看着她快下学了!”
三年前李慕雪那重接的腿好了之后,便去女学当了教书先生。
朴雨芹应着,不过却凑到了她跟前,“刚才来的时候,又看到梁捕头在你小姑的铺子里帮忙……”
楚寒耸耸肩,“每个人都有谈恋爱的权力,再说,人家男未婚女未嫁的,很正常!”
只不过,自打三年前谭皓辉跟她闹了那么一出后,楚寒就再也没有管过,但与谭皓辉之间的隔阂也没有消失,每每想到此,楚寒都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她能怎么办?她也很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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