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骞瞬间苦笑,“是啊!”
从小,他便是寒明泽的敌人,他无害人心,却必须防着别人来害他!
白玉珩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其实,郑王府的事,也好解决!”
楚寒与寒子骞一齐看了过来,眼里带着不明!
白玉珩唇角轻挑,一抹邪气的笑容闪过,“二公子做了郑王,亲自交了藩王令,郑王府也就保住了!”
寒子骞直接瞪大了双眼,“不不,我从来就没想做什么王爷……”
白玉珩扫了他一眼,“以前没想过,现在不防想一想!只是这时间吗,似乎不能太长,正好南疆我们也没有逛过,这三日,我会与县主好好逛逛南疆的美景,品品南疆美食,相信,二公子会有定夺的!”
寒子骞哑口无言,看着这个没有什么武功的年轻男子,不知为何,这心却不听话的跳了起来。
悬冰送了二公子离开,楚寒就一脸纠结地看着白玉珩,“知道你心眼多,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多,这转的啊,要是寒子骞动了心思,那还真是不废一兵一卒,你就将南疆的事给平了!想必就是圣上,也没有想过,南疆削藩会如此容易吧!”
白玉珩揉了揉胳膊,“哪里容易了,差点丢条胳膊在越溪!”
说起来,楚寒一直没有细问越细的事,遂问道,“越溪那边怎么解决的?”
“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南弦他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把简单的事难化,我直接接了他的盘子,抓出越溪王与他勾结的证据,越溪王为保命,就降了!自然会与我联手,灭他个措手不及!”
楚寒扑哧一笑,“所以到了郑王府,他脑子就变的简单了,明明大家都在演戏,他却只做了表面上的那一只……他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还是受刺激受多了……”
“我听人说起,他与舅舅斗了很多年了,却从来没有赢过……”
“啧啧啧……我突然发现,最可怜的就是寒明泽了!简直就是一傻子!”想到多年前第一次在村里遇上他们的时候,楚寒便又道,“你说,姓南的会不会去了北方?以他的心计,怕是早就做了几手准备了吧!还有李飞……他能去哪?”
两人一时变的有些沉默,半晌后白玉珩道,“放心,小三跟小爱跟着,过几天应该会有消息传回来!”
——
既然说了要逛逛南疆,吃吃小吃,下午夫妻两个便收拾一新,走出客栈,玩去了!
看着前面楚寒又蹦又跳,老和满眼都是笑意,就算身上挂了再多的东西,也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
惹的一旁悬冰看了又看,到底是没有忍住地说了一句,“你那眼神是不是该收一收了?”
让一个向来木讷话又不多的男人,开了口,足见他已经不满到何种地步了!
老和愣了一下,扫了他一眼,“我眼神怎么了?”
悬冰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开了口,“公子放任你,你以为你就可以胡来吗?那是县主,是主子,你个做下人的,不要太过分,老跟在县主的身边,你觉得好吗?”
老和:“……跟着又怎么了?洗澡我也侍候过呢,你眼气啊!”
悬冰一窒,侮辱我家公子跟夫人,我灭了你!
于是这两货当街就打起来了!
楚寒左手蜜饯,右手荷叶包饭,正吃的不亦乐呼呢,就听到身后传来许多叫好声,跟白玉珩扭头,影影糊糊看到老和跟悬冰两个上窜下跳的,眨了眨眼,“这两货干嘛呢?”
白玉珩拉着她走了过去,就看两个打的热火朝天的,一会的工夫,街上百姓都围上来了,不住拍着手叫好,两货打的更起劲了。
楚寒眨了眨眼睛,正好边上有一算命小摊,直接坐了过去,大声吼道,“下注啦下注啦啊,赌老头赢的一赔五,赌小伙赢的一赔十!下注下注啦……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白玉珩眉眼带笑,看着他媳妇玩兴大起,直接放了一定银子,“我买一赔十的!”
人本来就喜欢跟风,一时间管他是一钱银子,还是二钱银子,是一两还是一百个铜板,楚寒就地坐庄,只不过时不时地抬眼扫像那两货,敢让我输,回家就扒皮!
老和悬冰两个原来是存了斗一斗的心思,然而这叫好声一起,两个心道,哪里就能落了下风,打的更起劲了,只当听到自家县主那几声吼,两人就后悔了,想斗想打回家不行吗?
完了,这会不打都不行,时不时地扫一眼,看着那一赔五,一赔十的赌注,两个心里苦啊!
“加油,加油……”
楚寒中间还带着大伙给人打气的。
两个嘴角直抽,谁胜谁负,他们家县主这个坐庄的都得输,那输的的下场,估计就是挨整,所以,四目相对,四个巴掌往一块一碰,两人瞬间分开!
嗯,平手!
四周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楚寒笑眯眯地收了桌上的赌资,留下一钱银子放到那算命的手中,“老伯,租您摊位的租金!”
走了!
——
郑王府
寒骁眉头紧锁,看着身边谋士道,“那丫头跟那小子,逛了一下午的集市,还做了一把庄,赢了一票钱?”
“确实如此!”
寒骁便有些踅摸不透了,“她要干什么?”
“王爷,不管公主要做什么,眼下都不会对王府造成威胁,王爷还是要先解决了府中的问题……”
寒骁抿紧了唇,捏了捏拳头,“老二的性子,本王倒是喜欢,只是可惜了……”
那谋士点头,“二公子的想法太过天真,削藩……削了藩,就等于将自己的人头,送到了人家刀下,还是太年轻了,而且这一次的事……王爷若是舍不得,不如将二公子送走吧……正好,三日后是秦侧妃的寿诞……”
寒骁点了头,“没有所谓舍得舍不得,老子的江山,老子想给谁就给谁!”
那拳头猛地捶向桌面,好好的圆木旧,瞬间炸裂!
——
“骞儿在想什么?”
风韵犹存的秦侧妃,看着自己的儿子,脸上眼里是一片喜爱之色。夹了菜放到了他的碗里。
寒子骞摇了摇头,有些事并不想让母妃挂心,毕竟知道了也只会徒争烦恼!
秦侧妃幽幽地叹了一句,“府中才出了事,可你父王却要为我办寿宴,骞儿,这事母妃总觉得不妥的……”
寒子骞一愣,“母妃,你说的可是真的!”
秦侧妃点头。
寒子骞的心便狠狠跳了起来,楚寒说他往后处境艰难真是高看他那个做王爷的爹,哪里还有往后,他那个爹是想在三天后一次性解决了他们母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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