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原本檀香四溢的香缘禅寺此刻,却飘出了令人垂涎三尺的牛油火锅味。
经过牛油翻炒后的辣椒,在沸腾的红汤中散发出阵阵飘香。
牛肉夹杂着各种香料的味道也蕴含其中。
火锅的味道很大,很大……
比寺庙中檀香的味道还要大上不少,就连居住在香缘禅寺周围的街坊们也被这味道吸引得肚子咕咕叫。
寺院的某个偏殿内,李牧与夏玄妙二人席地而坐,一边是敞开着的大门,正对着寺院主殿,主殿内供奉着几尊佛像。
牛肉火锅的味道先飘向那几尊佛像,并在佛像周围环绕几圈后,在飘香寺院之外,在坊间来回乱窜……
此刻,寺庙的老住持正跪在佛像前打坐,口中不停地念叨着经文,喉咙却不时地此起彼伏,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睡在偏房的两个和尚也不停地吧唧嘴,特别是那个身高九尺的“盲僧”。
“哈哈哈哈!好!好!真香啊!李牧,这回你可是立了大功了啊!如此美味,当赏!”
外面传来女帝那豪放的声音。
木质的房屋本就不隔音,加上古人睡得都早,这会儿虽然才八点钟,但寺院里的和尚与借宿的百姓已经睡了。
“是吗?那陛下打算怎么赏?”
外面又传来了国师大人的声音。
不过紧接着,外面就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好像那俩人直接睡了。
净空愣了一下,心想道:不对劲啊,刚刚还那么豪放,吃得那么开心,怎么一瞬间就没了动静呢?
净空一把拉下蒙在脸上的红布,怒目圆睁道:“莫不是寺庙又出事了?!坏了!女帝和国师要是都死在香缘寺里,那师父和师弟们都难逃一死!”
想到这,净空连忙起身,哗啦一声!撞碎了窗子,冲到隔壁。
下一秒,净空的那张老脸顿时红得跟猴屁股一样!
太羞了!这俩人居然?!
净空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还顺便伸手抓了抓裤裆,调整了一下弹道。
而听到动静的夏玄妙也立即放开了李牧,脸色通红的坐了回去,拿起筷子夹起一片牛肉,假装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瞟了一眼净空道:“诶?原来你不是瞎子啊。”
“是哦,”李牧也看向净空:“我还以为你瞎了呢。”
……
当净空跑到他师父面前时,已是脸红脖子粗,浑身一身的虚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才对着墙壁冲了一遍呢。
而师父也是经验老到,一眼便看出了净空经历了什么,于是伸出手来。
净空也十分乖巧地跪在师父面前,师父则是伸出手来,摸了摸净空的大光头道:“阿弥陀佛,净空,修行的道路是坎坷的,今日之事对于你来说,更是难得的一次考验。”
“不过,为师相信你经受得住。”
净空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猛然抬起头来道:“师父!陛下……陛下和国师居然……居然在寺庙里做那种事!还在佛祖面前!”
师父闻言,也是见怪不怪道:“呵呵呵,那又如何呢?他们二人非我佛家之人,又无需修行,再说了,夫妻俩做那事儿,难不成还需要佛祖同意?”
不得不说,这老住持倒是思想挺开放的。
“来,净空,今晚也别睡了,看你这样怕是也睡不着了,跟着为师一起念经吧!”
……
此时,李牧有些无语。
不就是亲了一下吗?至于吗?
那盲僧一副好像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了一样,再说咱也没在大庭广众下打啵儿,这是在自己房间里,只是忘记关门了,恰好你又跑过来看,最后搞得好像我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对面的夏玄妙更是无比的尴尬,只能拿起碗筷,化尴尬为食欲,疯狂地往嘴里夹菜。
不多时,腮帮子两侧就咕咕的,前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后一口就紧跟着进来了。
最后还一个不小心呛到了嗓子眼里。
辣椒这玩意,呛到嗓子眼里是什么感觉,自然不用多说。
只见夏玄妙忽然疯狂地咳嗽起来,同时眼含泪光,面色赤红!
“啊!牧!李牧!快!快给朕拿水来!啊!咳咳咳……”
“冰的!朕要冰的!”
次日一大早,夏玄妙就急匆匆跑去了茅房。
昨晚辣的有多爽,今天拉的就有多痛!
辣椒这玩意,吃着爽,但辣两头啊!
李牧也是时隔十载,终于体验到了这种菊花残满地伤的酣畅淋漓的感受!
痛,并快乐着。
这一夜李牧也在寺庙住的,早晨寺庙里的小僧送来了早饭,一碗热粥,加上一叠小咸菜。
李牧如厕之后洗完手,拿起筷子大口吃了起来。
可夏玄妙回来之后,则一直站在李牧面前。
李牧瞟了一眼夏玄妙,开口道:“陛下为何不坐下来吃饭?”
夏玄妙板板正正地站在原地,摇了摇头道:“朕不坐。”
“为何不坐?”
“因为……朕说了!不坐就是不坐!”
“诶,不坐就算了。”
李牧一口干了碗里的热粥,又夹了两块咸菜条,迅速咀嚼了几下后道:“那没什么事,臣就先走了,还有工作要做。”
“去吧。”
说完,李牧拂袖而去。
来到门口,王晴已经带着几名侍卫等候多时了。
“大人,今早北镇抚司镇抚使曹瞒来过。”
“哦?”
李牧挑了挑眉毛:“是孔达那边搞事情了?”
“不。”
王晴摇了摇头道:“是突厥王子,阿史那托萨。”
李牧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看来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本来陛下要请突厥王子来参加上元灯会,结果上元灯会发生了恐怖袭击事件,突厥王子就这么被晾到了一边。
这都半个多月过去了,也没人想起阿史那来。
李牧立马开口道:“停车,我还得回寺庙一趟。”
“怎么了?”
王晴问道。
“问问陛下怎么处置啊,毕竟人是她请来的,本官可以杀朝廷上的官员,不需要经过她允许,可总不能贸然杀了她的客人吧?”
“恩。”
王晴立马停下马车,反正没走出多远,李牧干脆跳下马车,步行回到了寺庙。
刚一进入夏玄妙的房间,李牧就发现夏玄妙捂着屁股,站在一盆清水前。
鞋子刚脱完,被放在了一旁。
看到这一幕,李牧愣住了。
夏玄妙,也愣住了。
她要做什么,很明显。
李牧要是晚来一会儿,就能亲眼目睹大夏的女帝是如何洗屁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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