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使劲揪下丽妃的湖青色绸裤,才慢慢地去剥她的凤冠霞帔。
丽妃想挣扎,身子却动弹不得,任凭珍珠将她的锦丝裤褪至膝下。丽妃正当青春年少,年轻少妇,玉腿白皙动人。
丽妃不到二十的年纪,周身散发着女性的魅力,纤腰盈盈一握,身着皇妃服饰,华贵非常,绝色容颜因为恐惧而微微发白,看上去已没有平时里飞扬跋扈的凶相,反倒看上去有几分楚楚可怜。
丽妃趴在凳子上,看着这难得的美女,就连两个老太监的眼中,烈火也渐渐地燃烧起来。
丽妃羞的无地自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遭受这样的羞辱,而且是在这种场合。
丽妃被人抓住头发,趴在凳上,惊恐的寒意,在丽妃身上迅速蔓延。
她恐惧地抬起头,看着两个面色胀红,淡淡微笑的老太监,看出了他们眼中熊熊燃烧的火焰,心中惊惧至极。
宫女珍珠退后几步,掌刑太监分列凳两侧,把廷杖压在丽妃臀边。丽妃趴在凳上,只觉得凉飕飕的,又羞又怕。
皇后朝宫女珍珠点点头,宫女珍珠大声喊道:“行杖!”
丽妃听的清清楚楚,心里一紧,绝望地闭上眼睛。
坤宁宫执事太监负责掌刑,都接受过专门的训练,这两名老太监就是专司杖责妃嫔和宫女的。但是平常受杖的都是各宫的宫女,位次最高的也不过是常在、答应,现在受罚的却是皇妃。他们一向老实,未曾多想,只知道皇后下旨责打,那就依例便是。
这下,丽妃可受了大罪。廷杖挥起,重重地落在丽妃臀上,她猝不及防,身子一颤,泛起一道红印,疼痛还没有散去,又是清脆的一声,丽妃失声叫了出来,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下意识地想去摸,怎奈双肩被紧紧按住动弹不了,“啪啪…”一声声传来,宫女珍珠唱着数:“五,六……”
丽妃痛苦地动着身子,双脚乱蹬,涕泪直流。
皇后见状,知道打重了,赶紧重重地咳了数声,宫女珍珠心里明白,忙给掌刑太监递眼色。
掌刑太监这才领会,现在责打的是皇上极为宠爱的丽妃,是不能与一般的宫女相提并论的,手劲一松,看似和刚才一样用力,落在皮肉上的劲道却小了很多。即使如此,廷杖打在已经布满伤痕的皮肉上的痛苦,还是丽妃难以忍受的。
“啪啪…”廷杖的声音还是那样清脆。
“十一、十二、十三…”宫女珍珠唱数的声音还是那样响亮。
“啊…”丽妃喊叫的声音却不似开始时那样凄惨。
皇后懊悔不已,想停止用杖,又怕失了威严。
此时,丽妃鬓发散乱,原本雪白柔嫩的身上已经隆起道道紫红色的伤痕。
“啪啪…”
“十九、二十…”
行杖终于结束了。
掌刑太监退下,宫女珍珠上前轻轻替丽妃提上裤子穿好衣服,又和另一名宫女把她从凳上扶起,来到皇后面前跪下。
丽妃自打出生,还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痛楚,还得强忍疼痛谢皇后教诲,她终于感受到了皇家那威严的家法和不可逾越的等级。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丽妃万万没有想到,坤宁宫的这次受杖竟然只是自己一连串噩运的开始。
就在她受到杖责那一天的晚上,康熙皇帝驾临了她的潇湘宫。
丽妃卧在锦褥中,宫女已经为她敷上了药,虽然只是皮肉伤,可对于生来就锦衣玉食的丽妃来说,那简直就是无法承受的最大的痛苦,更不要说当众受辱的委屈了。
她一见到康熙皇帝,想挣扎着爬起来,稍微一动,下半截一阵钻心的疼痛,支持不住,“哎呦”一声,又只好卧在那里不动,可是泪水就象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扑簌簌往下滴落。
康熙在丽妃床边的绣墩上坐下,取出锦帕,一边为她拭去眼泪,一边说道:“朕都知道了,你受委屈了,朕…朕很心痛。”
丽妃抽泣着点点头说道:“谢皇上关心。”
康熙皇帝欲言又止:“可事关祖宗家法,咳咳,你要好自为之。”
丽妃觉得康熙皇帝今天的行为举止大不似从前,自己受到如此大的委屈,皇上应该温柔爱怜才是,怎么竟会如此敷衍。
丽妃正在纳罕间,康熙皇帝已经站起身来说道:“朕还有要事,你……好好将养。”说完,竟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丽妃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无奈身上作痛,如针挑刀挖一般,不及细想,合上眼睛昏昏睡去。
夏至将近,刚交五鼓,紫禁城里已经蒙蒙发亮,掌灯的小太监挨次吹熄了悬在宫前的永巷里的灯,守夜的太监也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回房睡觉去了。
前几日在宫里宴请了唐超,康熙最近心中很是畅快,一大早便起身到御花园练功。
他穿着紧身衣裤,带了太监小德张,刚转出养心殿东门,就瞧见唐超迎面走来,便笑道:“你昨晚睡得可好?”
唐超一边施礼请安,一边笑道:“奴才得皇上宠幸在宫内留宿,岂敢放肆大睡,不过,这已是奴才最大的荣幸了。”
康熙笑着回身对小德张道:“你去将你的衣服拿来一套。”
小德张答应一声“扎”,早有小太监飞跑着去取了……
唐超不解其意,忙问康熙道:“皇上,您这是……”
康熙哈哈大笑着说道:“懿太贵妃说你给明珠公主治病有功,特赏你做个总管太监!还不去谢赏!”说完,哈哈大笑着向前走去。
唐超心中不由一惊,默默审视着那套很久都没穿过的总管太监服饰。此刻,康熙早带着人往后边去了。
唐超心中暗暗纳闷,穿过永巷,刚出大门,瞧见两个小太监依在鎏金大铜缸旁窃窃私语。细听时,一个道:“你老兄网开一面,再给我宽限些日子。”
“啐!”另一个脖子一拧说道:“认赌服输,快点把银子给我!”
这个用手轻轻捶了一下缸:“老子要钱没有,要命倒有一条!”正说着抬头一看,见是唐超站在眼前,吓了一跳,急忙说道:“哟!没瞧见是韦大人您啊,小人恭喜您了?”
唐超冷笑道:“别给我打马虎眼儿,打量我没听见?老实说,恭喜老子什么?”
小太监知他听见了,忙赔笑道:“其实韦大人想必是知道了,懿太贵妃刚传下懿旨,让韦大人您兼任总管太监一职。”太监们都知道唐超是小太监出身,所以也都不很惊奇。
到了慈宁宫,唐超向懿太贵妃请了安,说道是皇上让自己向太贵妃谢赏来的。
懿太贵妃命左右宫女和太监全都退出,然后微微一笑,说道:“韦小宝,你可能干得很哪!”
唐超吓了一跳,慌忙跪下又再磕头,道:“奴才不明白太贵妃的意思,还请太贵妃明示。”
懿太贵妃向他望了一眼,哼了一声,说道:“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还不知道?”
唐超想到自己对明珠公主的各种虐待手段后,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说道:“还…还请懿太贵妃明示!”
懿太贵妃微笑道:“我问你,你可治好了公主的病没有?”
唐超道:“回…懿太贵妃的话:奴才已经基本上治好了公主的怪病,只要公主以后慢慢调理,深居简出,怪……病应该不会再发作了。”
懿太贵妃竖眉大怒,她自然明白唐超这番话的用意,那是说让明珠公主以后不要乱说、乱跑就应该没事了。
懿太贵妃随即微微冷笑,说道:“很好,你很好,很能干。我想要你留在我身边办事,你瞧怎么样?”
唐超听得懿太贵妃的意思是要自己永远当个太监,已然吓得魂飞天外,一时心下惊慌,忙道:“奴才不敢!”连连磕头
懿太贵妃冷笑道:“怎么啦?你只愿服侍皇上,不愿服侍我,是不是?”
唐超道:“服侍懿太贵妃和皇上都是一样,奴才一样忠心耿耿,尽力办事。”
懿太贵妃道:“那就好了,你也不用跟着我,你只要替我办好一件事,我自然就会放你出去。”
唐超忙道:“是,多谢懿太贵妃恩典。”唐超怏怏不乐,不知道懿太贵妃让他办什么事,不过这个死刑缓期执行的旨意,还是让他松了口气。
唐超眼怔怔瞧着懿太贵妃的脚,忍不住便想大哭。
懿太贵妃虽然年近四十,但仍旧姿容美丽,在她的身上,穿着华丽的宫装,眉如春山,眼横青水,肌肤雪白细腻,身材高挑,唐超从下向上看去,直看得他口水长流,直滴到衣服上。
懿太贵妃正在柳眉倒竖地大声训斥他,忽然看到唐超抬起头来,登时大怒,抬起玉掌,“啪”地一声,重重打在他的脸上。唐超只觉一股巨力袭来,一头栽倒在地上,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打了一记耳光还不算完,懿太贵妃大步走过来,狠狠几脚踹在他的屁股上,骂道:“想死好办,看本宫不好好教训你这死奴才!”
被美人踹在身上,滋味不是很好受。唐超忍不住哀叫几声,赶紧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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