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乔雪俯身将冷水浸过的毛巾敷在唐超额头时,唐超再也不愿放弃任何机会,一把将她抱住,突然的行为使乔雪猝不及防,一下趴在了唐超的身上,惊叫起来:“不要,你不要这样。”
唐超不想再用理智来控制自己,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乔雪极力的扭动着,试图摆脱唐超。
唐超抱着乔雪的身子,翻过来将她压在沙发上。
乔雪用力的捶打唐超的双肩和后背,力量越来越轻,她开始变的安静起来,双手不再是捶打,而是抱住了唐超。
第二天,两人正在大学校园里散步,乔雪穿着雪白的吊带裙,那纤细柔美的娇躯,沐浴在如水的晨光之中,而那张牛奶般白皙的俏脸上,竟透着圣洁的光辉,仿佛天使般美丽。
忽然,不知道从那里窜出来一个黑人,“砰!砰!砰!”伴着三声枪响,在许多人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唐超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众人都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片刻的寂静后,尖叫声四起,校园里如同炸了锅一般,顿时乱作一团。
乔雪面色惨白,身子跪在唐超的身旁,微微发抖,半晌,才惊恐地道:“天啊,怎么会这样!”
原来,唐超被枪击倒后,身体竟然慢慢的消失了。
这是一个偏僻的小县城,三面环山,穷乡僻壤,在西边的山麓下坐落着一个汽车运输团团部,一条弯曲的小河把团部和各营营房隔离开来,唐超就在团电影放映组里当兵。
唐超是今年刚入伍的一名新兵,主要是放电影,电影组里还有一个老兵,中士军衔,叫小李,还有一个同年的列兵小赵。
小李单独一室,唐超和小赵同住在二楼阴暗的广播室里,每天的起床号、开饭号、熄灯号等都有两人轮留来放,那是一个1920年生产的留声机,破烂不堪,唱片也都老的掉渣,按照团里的规定,放号前十分钟可以放些音乐。
听着翻来覆去的那几首老歌,唐超的心里烦透了,在这么偏僻的鬼地方,听着老掉牙的几首破歌,真是他妈的无聊透顶,这吃饱了混天黑的当兵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啊!
唐超问小赵:“小赵,我听你说过,以前见过一些轻音乐的唱片,你还记得在哪儿放着呢吗?”
小赵一愣,想了想,说:“好像在那边仓库的柜子里,不过,我也不确定。”于是,俩人屁颠屁颠地跑到屋旁的仓库外,打开了门儿,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
还别说,不一会儿,小赵捧着一大叠子唱片高兴地叫道:“找到了,找到了,还真不少,都是一些很新唱片儿。”
俩新兵蛋子兴冲冲地跑回广播室,换上了一张最新的唱片儿,立刻,广播室楼顶上的大喇叭里传出了“夜上海”那甜美诱人的绵绵情歌...
唐超被枪击后,那奇异的事情又发生了,他并没有死,而是又穿越到了1935年,成了这穷乡避壤的一名新兵。
唐超和小赵看着楼下张着傻不拉叽一张大嘴惊讶的官兵们,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马勒戈壁的,谁让你们瞎放了!赶快给老子换回来,还愣着干啥!快换!”宣传股长气急败坏的从楼下跑了上来,涨红着脸,冲他俩大声吼道。
在国军的队伍里,长官有令,当兵的哪敢不从,唐超和小赵不敢怠慢,急忙又屁滚尿流的换回了老掉牙的歌曲,立刻,楼上的大喇叭里的声音又倒了回去。
“奶奶的,下次再敢乱放,看老子不枪毙了你俩才怪呢!”说完,宣传股长这才骂骂咧咧、气鼓鼓地下了楼。
真是热脸贴上了冷屁股,唐超和小赵面面相觑,沮丧极了。
唐超想:“哎,人在军营,身不由己啊!”
过了十来分钟,小李拿着从食堂打的饭菜上来了,刚一进门,这小子就笑着说道:“今天大伙都特高兴,说咱们放的音乐真好听,炊事班特意给咱们多添了点儿菜。”
唐超看了看铁盆儿里的饭菜,无精打采地说道:“他奶奶滴,就为了这首破歌,股长刚把我俩臭骂了一顿,以后就甭指望了。”
在国军的机关里当兵,忙的时候忙死,但有的时候却清闲得要命,打牌成了最好的消谴方式,当兵的都没什么钱,普通士兵一个月才一块大洋,谁输了也就罚喝一大碗水。
有一次,弟兄几个玩牌,小李坏笑着说道:“咱们这也叫打牌?老子当兵前和哥儿几个打牌,那才叫过瘾呢!”
唐超忙问他们是怎么过瘾的,小李一脸坏笑着说道:“一个杏花楼里的大姑娘,躺在一个大床上,哥儿四个围成一圈儿,就在她那白腻光滑的肚子上打牌,那才叫过瘾呢。”
唐超和小赵听了都不信,心想:“马勒戈壁的,你吹牛呢吧,瞧你那揍相也不会是真的。”
在队伍里,士兵的军衔分为上士、中士、下士、上等兵、列兵五种,唐超和小赵都是新兵,自然军衔属于最低贱、最卑微、最让老兵看不起的那种列兵了,有时,唐超肩上扛着列兵的肩章下连队办事儿,看着老兵们爱搭不理的样子,觉得怪丢份儿的。
小李是中士,但他肩上却戴着上士的军衔,一天,他大方地不知从哪儿弄来两副下士的肩章让唐超和小赵换上,因为,团机关里当官儿的谁也不会管你戴的是什么军衔,此后,两人再下连队办事,自然是一副老兵的嘴脸,见到新兵自然也要呵斥一番,神气多了。
一日,从县电影院来了三个人放映电影,两男一女,这下给唐超他们这些好久没见过女人的士兵们开了洋荤。
小李围着那个长得也太对不起爹妈的年轻女孩跑前跑后、忙上忙下,殷勤的就象见到了亲妈,平常该唐超和小赵干的活儿,这小子一人全包了,弄得唐超和小赵俩人几乎无事可干。
看着小李那副色咪咪的丑恶嘴脸,唐超他俩真是又妒又羡,心中却安慰自己:“那女孩儿长得也太一般了,像这种货色,老子才懒的搭理呢!”
但是,两人心中对小李的泡妞功夫却是钦佩之极,电影散场后,小李不住地向唐超他俩吹虚自己泡妞的功夫如何如何了得,早已达到了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地步了,似乎就连天上的七仙女都逃不过他的魔掌。
唐超讥讽他说,只要属于人类范畴,是母的他都敢要。小李听了,嘻嘻一笑,毫不在意。
晚上,就在唐超和小赵俩人躺在床上听小李侃得昏昏欲睡之时,忽然感到房子一阵的忽悠,小李的脸色晴转多云,急忙跑到窗前往外一看,黑乎乎的院内有人拿着个手电筒在院内大喊:“地震了!地震了!”
唐超他们三个连军装也来不及穿了,急忙披了件军大衣,连滚带爬地从楼上窜了下来,此时,院子里早已站满了人,公务班的小胖子嘴里叽哩咕碌兴奋地说着什么,唐超过去一听,原来是河对面一营营房的烟囱给震倒了,全营官兵都跟炸了窝似的全跑到操场上来了。
冬天的夜晚是很冷的,唐超跺着冻得有些发麻的双脚,听小胖子异想天开地说道:“老子今天不睡觉了,要睡就睡在卡车里,等房子塌了,老子开着卡车冲出来,看老天爷能砸死老子不。”
过了一会儿,总机班班长跑过来说道:“刚才我给警察署打了个电话,是山西大同那边儿地震,离咱们这儿还好几百里呢!”
此时,北风朔朔,寒气逼人,众人站在外面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大部分人一看没什么事儿了,就都回去睡觉了,只留下唐超和几个胆小怕死的站在院子里。
众人呆着没事,公务班长给大家讲了一个笑话。
众人听后,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总机班长也讲了一个,众人又笑。
忽然,公务班班长指着黑漆漆的夜空喊道:“快看,飞机!”
大伙儿急忙抬头,唐超确实看到,漆黑的夜空中有几盏火一样的东西慢慢地向西飘去。“那是日军飞机吗?”小李疑惑地问道。最近日军演戏频繁,飞机经常在周围飞来飞去。
“绝对没错,我觉得不出三年,我们和日军必有一战。”公务班班长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家伙预测的到真准,两年后,我们和日军将会全面开战。”唐超心里想着,却没敢说出来。
因为总机班的机房在一楼,便于逃命,所以公务班的小胖子建议大伙到那里先“避避难”,大家都觉得此法甚妙。
一进机房,小李又建议打个外线随便儿找个小丫头聊聊天儿,大家一至赞同。
总机班班长找了一个宾馆的电话号码,打了半天,哪边儿传来了一个女孩儿的声音:“您……您好,您是那里?”
“我是警察署的,刚才地震了,你们知道了吗?”总机班班长一本正经严肃地问道。
“知……知道了,刚才吓死我们了。”电话那头传来一群女孩儿叽叽喳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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