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上京,不仅权贵圈子炸了,老百姓们也议论纷纷。
“这江小姐以前看着是个混的,没想到还是有点良知。”
“可不,这旺家赌坊害死了多少人,我家后面两条街两户人家,都是沾了赌才闹了个夫离子散。”
“谁不恨啊,可是这赌坊后面有高人,也就江小姐虎。镇国公府真是好样儿的!老国公守卫国家,保护我们安心过日子,这小孙子,从前看着混,现在倒是晓得为民除害了!”
三三两两来往的行人们,私底下对江篱抄赌坊这事,都是赞不绝口的。
“咦!这不是谢府大公子嘛,怎么跪在镇国公府门口那儿了?”
“走走走,看看去!”
兴奋的人群呼呼啦啦很快将镇国公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轻覆面纱的谢云南,借着磕头的时机,微微抬首,那薄薄的纱子就滑落了下来。
“嘶......”人群中顿时只剩下了惊艳。
谢云南有备而来。他本就生得柔美,如今脸上更是仔细描绘了一番,一身素衣刚刚裹住他的劲腰,不松一分不紧一分刚刚好,叫女人看了就嗓子发干,梨花香气淡淡沉浮他的身周,让人无端的就生出要狠狠蹂躏他的冲动。
“听闻谢府出美人,果然名不虚传啊!”
“奇怪,那谢府不是嫁了一个公子进国公府了吗?怎么这大公子在门口长跪不起啊?”
“是啊?这镇国公府怎么回事?”
“听说江小姐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莫非......”
人群窃窃私语,飘出来的话语却越来越往谢云南想要的方向靠去。
谢云南敛下眼睑,遮去眸底的笑意和讥讽。今早出门,他专盯梢着江篱出门的时机,长跪在国公府门口,求见弟弟谢景墨。
谢景墨果然不愿意见他。
眼看着日光渐盛,谢云南的身躯摇晃了几下,唇色也有些发白。倒不是他装模作样,他身上着实伤得不轻。
终于消息传到了江国公耳朵里。
江国公拧紧了眉头:“篱儿她正君不见?那公子跪了一个多时辰?”
她想起自己年轻时的风流,又想想江篱这几年的名声,手一挥:“把人给我带进来!我要亲自问问!”
她回府这段时间,已经知晓了江篱和谢景墨两人之间,并没有真正圆房。别听叫声挺婉转,谢景墨的守宫砂,可是让她的暗卫无意间发现了。
孙女没问题,那就只能是谢景墨入不了她的眼。本来也是,自己孩子原先定下的可是丞相府的嫡公子,临时被换了这么一出,任谁心里都有气啊!
也怪那谢景墨留不住妻主的心。
孙女看不上人家。江国公心里很着急。
人家大公子为什么敢上门跪着不走?江篱上次才去了人家谢府闹了那么一出,难道说,除了该干的,不该干的她也干了?
要不然,人家正君谢景墨能憋着气不待见人家,连见都不见?
好歹两人有兄弟的名分呢!
自以为真相了的江国公,见到谢云南第一眼开始,就仔仔细细将他从发丝到脚跟,扫视了个遍。
是个中看的。
神色正经,却遮不住眉眼间隐约的媚态。不是个雏儿。
经验丰富的江国公,心里已经转了八百个念头,她直接问出口:“你和篱儿,几次了?”
谢云南一惊,没想到江国公这么直接。他自然听懂了她的意思,连忙低头,用微弱的气息含含糊糊道:“两......两次。”
两次见面,没错,上一次加这一次。虽然江篱还没回府,但迟早要见的不是?
管她江国公想的是什么?只要他能留下来,对付江篱,他少穿几件,还不是要多少次就多少次。
他可不是谢景墨那木头。
江国公皱紧了眉头。
自家孙女不像话啊!这都睡了两回了,还不给交代,生生逼得人家上门。
谢景墨也真是的,身为正君,还心胸狭隘这么容不得人。看来她得留神江篱这后院,多操点心了。
“你先住我这旁边的怡和院,等晚上再给你办席面。”江国公马上拍板:“虽然你是嫡长子,到底你弟弟已经占了正君的名头了。你既然进府,侍奉妻主就是第一等大事,只要能率先生下我江家的后代,我自会为你做主。”
虽然眼下正君是弟弟,可孙女明显更喜欢哥哥来着。要不然,这哥哥在外头都能寻摸着去睡两回,这弟弟却搁家里头碰都不碰一下啊。
她江俞可没有门户之见。
能生下江府下一代孩子的,就是好孩子。有她这根定海神针,江篱的后院别想乱套。
谢云南马上跪谢:“谢谢奶奶。奴一定早日为江家开枝散叶!”
他的手不由自主抚摸上了小腹,想起三皇女,谢云南的眸底浮现了几丝恨意。他恨她的无情,可是,到了这一地步,他已经无路可走,别无选择了。
曾经的轻率,终究要一辈子的痛苦来买单。
傍晚归家的江篱,还在懵逼,就在一府的喜气洋洋中,被硬生生推上了喜堂。
“奶奶,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江国公瞪着江篱一脸的愚蠢正气,生气一拍椅子,脑袋就有些发晕,江篱慌忙上前给她揉了揉太阳穴:“别急啊奶奶,慢慢说。”
江国公没好气揪她:“你干的好事!要不是我给你擦屁股,明日我镇国公府就要遭人吐唾沫了!”
男子失节还被女方嫌弃,那谢云南不得去死?她江俞今日不仅仅挽救了镇国公府的名声,还救了一条活生生的性命!
“奶奶,我咋听不明白你说什么呢?”
江国公望着江篱一脸无辜,只道她是不敢承认,长叹口气说道:
“咱家江家,敢作敢当,可以对敌人无情,但是对男子,不可太过于苛责。这世道,终究是男子吃亏些。”
“啊?所以?”
“所以?”江国公气不打一处来,踢了江篱一脚:“所以你给我滚去新房!没睡够三天,你别想出门子!”
目瞪口呆的江篱要反抗,就被江国公一个眼神,几名暗卫上前塞了嘴巴绑了绳子点了穴,直接丢去了怡和院。
江国公冷嗤:“还嘴硬?心里偷着乐吧?哎!年轻人不要脸,终归是要我来做这个恶人啊!”
一身喜服的谢云南,也没想到江国公竟然这么给力。
“真是,天要助我啊!”
他望着床铺上只能用眼神狠狠挣扎的江篱,忍不住噗嗤一笑。
“妻主,当日你辱我谢府,没想到有今晚吧?”他慢悠悠上前,俯身审视着手脚被捆紧动弹不得的江篱。
五官普通,胜在眉目干净,身段被绳子一勾勒更加热火,这样的美色,在江篱上次进府的时候,他晚上就连做了几个不可描述的梦。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跟三皇女好几回了,可是,江篱的身子就是这么格外让他在意。
那梦里,是三皇女不可能给予他的畅快淋漓。
他的眼神暗了下去,想起三皇女,他报复性地更靠近了江篱几分。
他已经这样了,破罐子破摔,那就尽力快活好了。
吹灭喜烛,他覆身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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