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那你们也不能跑到我家里来抓人啊,成何体统?”厉振冬一时语塞,继续强词夺理。
“局长,姜队不会去你家里的,他们一定是在你家附近刚好遇见费金才,才依法对其进行传唤的。”梅盛林说着悄悄地看了看身旁的姜长龄。
“没错,局长。”姜长龄连忙上前一步对厉振冬说道。
“姐夫、姐夫,你不能让他们把我抓走啊。”费金才眼看厉振冬理屈词穷,抓住时机向厉振冬大喊道。
“你不呼小叫地干什么,省得别人不知道我是你姐夫。”厉振冬愤愤地向费金才喝道。
“快带走!”梅盛林向姜长龄小声的发布命令,姜长龄与同事们趁机把费金才押走了。
“局长,你先回屋休息吧,我改天再向你详细汇报此事。”政委梅盛林上前一步对厉振冬说道。
“哼。”厉振冬冷哼一声,转头向自己家院里走去。
经侦大队的审讯室里灯光昏暗,气氛紧张压抑。费金才被铐在铁质的椅子上,对面是神情严肃的姜长龄。
“费老板,你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吗?”姜长龄语气严厉地对费金才说。
“我只知道,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就得把我怎么送回去。”费金才蔑视着姜长龄说道。
“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你最好老实交代。就算你零口供也逃脱不了罪责。”
“我什么都不知道。”费金才镇定地说道,他明白自己只要撑过今晚,一定会有领导出面捞他。
“我看你是指望着某些人出面保你吧,你们石材厂偷逃税款数额巨大,你作为法人理应承担刑事责任,根据目前我们掌握的证据,你恐怕会面临十年以上刑期,除非你有重大立功表现。”姜长龄说完冷笑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费金才嘴角抽搐了下,也闭上眼睛不再回答任何问话,谁也不知道你貌似平静的表面下,心里正翻腾着一股股的怨气。
当晚公安局局长厉振冬就打电话向县长陶宏光汇报了费金才被经侦大队抓走之事。
“振冬局长,你在局里经营多年,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还跑到你家门口蹲守抓人。”陶宏光气愤地质问厉振冬道。
“县长,梅盛林在严克非的指使下处处与我作对,今天这事他们早有预谋,下手很快我没有料到。”厉振冬愤愤不平地说道。
“你是一局之长,人在你们局里,你就不能把案子的经办权抓在自己人手里吗?”陶宏光不可思议地向厉振冬问道。
“行行,县长我明白,我这就安排。”一语提醒梦中人,厉振冬来不及和陶宏光客套,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厉振冬随即就打通了刑侦大队长毕相东的电话。
“你好局长,我是毕相东,请问有什么指示?”毕相东正与一帮人吃饭喝酒,房间里人声鼎沸,手机响声一时没有听见,等着电话铃声响了几遍拿出一看是局长的来电,他连忙拿着电话快步走出门来接听起来。
“你干什么呢,现在才接听电话。”厉振冬劈头盖脑地就责问起来。
“局长,我刚刚去卫生间了,没带电话。”毕相东无奈地撒了个小谎。
“有个案子,你把它接过来。”
“什么案子?”
“金财石材的老板费金才被经侦大队抓走了,你明天一早带人过去,以费金才涉嫌刑事犯罪为由,把他从经侦大队给弄出来,由你们来审理此案。”厉振冬不容置疑的安排毕相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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