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云泥之别。”
苏画此话一出,愤怒不已的文楚阳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贱人!本少爷对你那么好,你却弃之如敝屣。”
“那废物连正眼都不曾看过你,却能让你如此念念不忘,你说你贱不贱?啊?”
“文楚阳,你…”苏画捂着有些红肿的脸颊,眼神极为冰冷。
随后,苏画冷冷一笑,道:“对,你说没错,我苏画是贱,可那又如何?因为他值得,他是为国为民的大英雄,是我苏画此生唯一认定的男子。”
“而你,文楚阳,自始至终,不过是个伪君子,与他相比,你连萤火之光都算不上。”
“很好,来人呐!将苏画这贱人给本公子抓起来。”
文楚阳显然已愤怒到了极致,全然失去理智。
“少爷,她可是尚书府…”护卫弱弱地说。
“都耳聋了吗?敢忤逆本公子,不想活了吗?”
而苏府的下人早已拦在苏画身前,不断指责着文楚阳。
见文楚阳此刻面目可憎的模样,苏画是真的有些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说道:“文楚阳,我乃尚书府嫡女,若是你敢乱来,我爹绝不会放过你的。”
“哼!尚书府算个屁?就算本公子将你就地正法,你爹又能拿我如何?”
“还愣着干嘛,动手。”
“今日本公子定要好好调教这个贱人。”
迫于文楚阳的威压,护卫们竟真的上前,殴打苏府下人,然后将苏画擒住。
“放开我,文楚阳,难道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呵…报应?贱人,你还不知道吧?南国公战死,你的心上人估计也快死了,我倒想问问,到底是谁先遭报应?”
“你!文楚阳,劝你赶紧放了我,否则…”
“哈哈…否则什么?”文楚阳淫笑着打断道。
“救命啊!救命,救救我!”
“叫啊,来,叫大点声,这样一会本公子玩起来越是兴奋。”
“你无耻,我苏画就是死,也不会让你这种小人得逞。”
然而,恰在这时,苏武与几名纨绔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人拎着一根棍子就冲了过来。
“文楚阳,老子杀你了。”
这群纨绔都是高官子弟,动起手来一点都不含糊,对着文楚阳就是一通猛砸。
见状,护卫们立即松开苏画,上前帮忙。
苏武大喝道:“狗奴才,敢动我姐,今日本公子定要杀了你们。”
“来人呐!给我打,打死了我负责。”
随着苏武话落,众纨绔加上苏府下人,木棍与拳脚相加,将几名护卫打得头破血流。
而苏武一人一棍,打得文楚阳抱头鼠窜,边打边骂着:“贱骨头…让你欺负我姐…”
“让你犯贱…”
“满脸麻子的丑东西。”
“苏武,你找死…”文楚阳下意识护着头,恶狠狠地说着。
“找你大爷!狗杂碎。”
“哼!当日北晋蛮夷将你吓出尿,今日我苏武必定将你打出屎来。”
见文楚阳已得到教训,苏画连忙走上前,制止道:“别打了,武弟。”
“姐,这畜生刚刚那么欺负你,就算打死也是他咎由自取。”
“算了武弟,别把事情闹大了。”
“文楚阳,你给小爷听好了,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你就等着再被关进监牢当娈童吧,忒!贱胚。”
听到这,文楚阳浑身不禁一颤,若不是因为那一夜,他也不会性格大变。
苏武连续扯下他的遮羞布,屈辱再次被提及,文楚阳眼中满是杀意,恨不得杀光在场所有人。
“走吧武弟,回去吧。”
“姐,你的脸…浑蛋,这畜生竟敢如此对你。”
“回去一定让爹告上六扇门。”苏武搀扶着苏画,愤愤不平地说着。
自打林墨出征后,许久不出门的苏画再次出来施粥。
而苏武经常会与一帮纨绔到苏画施粥附近玩耍作乐,以便于保护她。
但也不是每日都会跟着,只能说幸好今日苏武就在附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
傍晚时,苏府内堂。
“棋儿,待会给你姐端碗莲子羹过去。”
“放心吧爹,女儿已让纸鸢端过去了。”
“爹,文楚阳如此下作,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负我姐,此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武儿,爹比你还要气愤,但此事就算告上陛下那,文楚阳顶多也就被呵责几句,或是抓到六扇门关上几日罢了。”
“爹,那文楚阳不仅当街打了姐姐,还欲行不轨之举,如此重罪,就该流放千里或是蹲大牢,怎么会…”
“是啊爹,姐姐遭受如此委屈,就几声呵责,难道他文家可以藐视王法不成?”
“哎!若当初让你姐姐早些与林墨完婚,哪会有今日之事。”
突然,婢女纸鸢急匆匆跑来,大声说道:“不…不好了老爷,大小姐她…”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大小姐怎么啦?”苏善愠怒道。
“老爷,小姐她…她走了,奴婢在房间里看到这封信。”
“什…什么走了?走去哪了?”苏善愣了下,问道。
苏武一把接过婢女手中信纸,边看边念着:“爹,女儿走了,请恕女儿不孝,女儿此生已经错过一次,如今已幡然醒悟,女儿要将失去的找回来。此后,君生我便生,君子我便死,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念到这,苏武不禁一怔,惊呼道:“爹,姐姐去边关找林大哥了。”
“什么…边关,快把信拿与我看看。”
当苏善看完信之后,顿时惊愕不已,随即说道:“快…马上派人将她找回来,快去…”
“哦,孩…孩儿这就去。”
……
深夜,飞燕关,中军大帐内。
林墨给自己倒了杯酒,自饮自酌,口中轻声念着:“迢迢飞燕关,朔雪乱边花。一去隔绝国,思归但长嗟。鸿雁向西南,因书报天涯。”
“娘,彩衣,你们是否一切安好?天凉了,可有记得添件衣裳。”
“诗雨,若愈,不知你们是否已经收到家书…”
这时,叶轻舞提着热水壶走了进来,来到桌案前,“墨儿,今夜这雪怕是得下上一整夜,咱们还要夜袭敌营吗?”
“呵…不了吧,想来再过两三日,敌军应该会来殊死一搏。”
“啊?这是为何?”
“先坐着吧,轻舞姐可要喝口酒暖暖身子?”
叶轻舞有些俏皮地说:“好啊,那姐姐可就不客气咯。”
话落,叶轻舞直接端起林墨的酒碗喝了起来。
“呃…轻..舞姐,这酒我是喝过的。
“呵…喝过又能怎样,在军中,共吃一碗饭、一块饼都是常事。”
“怎么,难道墨儿和姐姐共饮一碗酒都会害羞吗?”
“呃…那倒没有,这里不是有碗吗,再倒一碗就是。”
“算了,姐姐不逗你了。”
“哦对了,南国公战败的消息如今应该已经传回京都,墨儿可有派人送书信回去报个平安?”
“先前途经粤州时有写了一封,今日经师傅提醒,才又写了封送回去,连战报也一并派人快马送回临安。”
“嗯,是该寄家书回去的,免得府上担心。”
“说说吧,北晋为何会殊死一搏?”
“呵…其实这并不难猜。”
“你想啊,一旦大部分北晋士兵感染天花,他们心知命不久矣,定会拼死一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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