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哥哥姐姐好,我叫温雅雅,是个不出名的小艺人哈哈。请大家多多关照!”
狐朋:“小妹妹太谦虚了,哪里不出名了?我一看你进来就知道你是演过那啥网剧的小花。当明星的就是长得水灵。”
狗友:“宴子,你挺深藏不漏的嘛。”
猪队友:“那敢情你跟橙姐分挺长时间了啊?”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焦点再次落在江橙脸上,也包括这位新来的温雅雅小姐。
陈宴怀不紧不慢地招招手:“这位江橙,叫橙姐就行,是你的前辈。没关系,分手了大家也能做朋友。有什么事,找我依然好使。”
最后这句话,是对江橙说的。
温雅雅眨着大眼睛,上下打量着江橙:“橙姐,你长得可真好看。”
江橙无奈,但又无法驳面,只能硬着头皮伸出手:“过奖,你长得才好看。”
明明是互相夸赞的两句话,所有人却都听得出不友善的火药味,跟对骂似的。
只有陈宴怀一个人面带松弛的笑意,仿佛很享受这个过程。
“不好意思,去个洗手间。”
江橙觉得窒息,起身示意。
即使被人定义为“落荒而逃”又怎样?
从她盛装打扮满心期待着陈宴怀能为她掏出戒指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一败涂地。
马桶上,江橙低头看了一眼纸巾,心心念念的血红色终于出现了。
她松了一口气,来了。
可能是因为今天下午做了的缘故?
闺蜜之前总色眯眯地说,姨妈不来,捅两下就通了。
同理,恋爱脑堵着,打两下脸也就通了。
江橙身上没带卫生棉,随便垫了两张纸巾,准备回去拿上包就走了。
包房门口,她看到里面一群人围着起哄,原来是陈宴怀和温雅雅正在玩隔着纸巾亲嘴的游戏。
男人进一步,女孩羞羞涩涩退一步。
近乎透明的纸巾上,唇印一片湿濡。
那一刻,江橙只觉得胃里犯恶心,更坚定了她马上离开的想法。
“不好意思,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走了。傅哥,生日快乐,傅嫂,订婚快乐,祝百年好合。”
江橙留下了最后的体面,也收回了在陈宴怀脸上的最后一瞥。
比起在意朋友们的窃窃议论,她更在意的是大姨妈什么时候侧漏。
江橙离开后,整个包房安静得心照不宣。
陈宴怀的手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移开了温雅雅的细腰。
朋友堆里有大聪明:“宴子,你这次是不是有点过了?”
两人分分合合这么多年,但终究只是两个人的事。
今天陈宴怀带了个新欢过来,这性质可就变了。
陈宴怀呵声:“给她点教训而已。”
众人不解,他们对江橙知根知底,这么好的女人到底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了,需要轮到上教训的程度?
陈宴怀双手拢肘,随意往身后的沙发上一倚:“她说她想跟我结婚,你们说她是不是疯了?”
随后,他再次转脸看向温雅雅:“雅雅,想跟我结婚么?”
温雅雅瞬间睁圆了水灵灵的大眼睛,腼腆地低着头,轻轻摇了摇:“宴怀哥对我好,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很开心了,不会给你惹麻烦的。结婚的事我没想过,更何况我还小,还有自己的事业呢。”
陈宴怀呵笑一声:“听见没?乖,楼下有精品店,自己去挑个包。”
说着,他直接塞了张卡给温雅雅,起身时又在她的小蛮腰上拍了一下。
众人面面相觑。因为道理是这个道理,都是圈里的豪门世家子弟,都明白。
一到三十,家里就开始张罗着物色门当户对的来联姻。
像傅哥傅嫂这样,既是青梅竹马,又是家族世交的,实在少之又少。大部分人的婚姻,都是不能自己做主的。
“也是,橙姐哪都好。但就她那个家庭,宴子爸妈根本不可能同意进门的。”
“所以我得让她明白,”陈宴怀端起酒杯,深深抿了一口:“乖一点,还能在我身边多待几年。有些红线不能碰,那些非分之想,压根就不该有。”
朋友A:“啊?那你们这到底算不算分了?”
陈宴怀意味深长地放下酒杯:“你说呢?哪次能真分的掉?”
朋友B:“可我觉得这次橙姐是真的……嗯,反正不像是一时赌气。”
朋友C:“不是,橙姐哪有赌气过啊?不都是宴子在闹?我也觉得她像认真的。”
陈宴怀沉了沉脸色:“都给我闭嘴,我就把话放在这,今天晚上回去,她洗脚水都能给我放好了?你们信不信?”
他觉得江橙是个聪明的女人,离了他,她上哪去找像他条件这么好的男人?
过了今年,她也要二十八了。
而且前面因为陈宴怀车祸受伤,她辞职照顾了他两年多,现在连个正经的工作都没有呢。
住别墅开豪车,不是全靠他养着的?
见朋友们一个个的都不说话,陈宴怀啪的一声,摘下四百多万的百达斐丽搁在桌上。
“我就赌她一个小时之内,肯定会给我打电话,让我早点回家,少喝点酒。谁敢跟我对赌?我要输了,表你拿走!”
他有点醉了,情绪也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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