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亚男前些日子躲娘家保胎去了,下午才回来,看到这出好戏笑得牙花子都咧出来了。
她看热闹不嫌事大,刻意挺着肚子,边抚肚子边挑事,“就是就是,你们一群大人欺负一个孩子,说出去丢不丢脸啊!”
见有人附和自己,何桂花顿时哭的更来劲了。
田奶奶最烦方亚男这人,她一瞪眼看过去,嘴皮子上下一碰,杀人诛心,“唷方亚男回来了,这次找人算准了没,确实是带把的吗?可别像以前一样听信假道士,把男娃当女娃给堕了!”
要说方亚男人生中最懊悔的事是什么,这件事绝对能排第一。
此时被戳了心窝子,她也顾不上继续当两家人中的搅屎棍,生怕田奶奶一个不高兴,再咒到她肚子里的儿子。
“我男人要下班了,不和你们说了,我得给当家的做饭去。”方亚男打个哈哈,转身就走。
对她这种草木皆兵的状态,但凡在院子里住上两年都能司空见惯,一到孕期,方亚男就跟哑了火的炮仗没两样,既不敢炸又不敢响,成天担心影响了生儿子大业。
不过她出来这一折腾还算有点作用,至少何桂花的大戏是彻底唱不下去了。
徐岚带着田奶奶绕过他们两口子,开门进了屋子。
田奶奶看向老庄,语气带着些惊讶,“看不出来啊小庄,你这张嘴原来这么能说!”
老庄被夸得不好意思,挠挠头不敢看她,垂着脑袋声音再次恢复了结巴,“田、田姐……”
徐岚和江临殊闻言,刚才憋着的笑意彻底爆发开来。
“哈哈哈——”
老庄听到他们笑,脸上更臊了。
田奶奶不明所以,但对比老庄在何桂花面前的表现和刚才的支支吾吾,也觉得很有意思,便跟着笑了起来。
看到她笑,老庄虽然有些懊悔自己今天的表现不行,但也不自觉跟着笑起来。
屋外,何桂花和陆春生听到笑声,却感觉像是一记耳光打过来,觉得他们笑的是自己。
何桂花瞪着江家,“你们等着,恶有恶报,你们总有求上门的一天!”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徐岚他们正在吃饭的时候,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动静。
“陆文月是哪家的?”丁玉兰手握帕子捂住鼻子,嫌弃地拧着眉问。
钱老太两口子刚好在院中纳凉,听到声音扭头看过去。
好家伙,差点儿被她身上那堆金首饰给亮瞎眼。
不过他们的激动截止到看清她脸上嫌弃的动作为止,钱老太翻了个白眼,躺回躺椅。
钱老头多看了两眼,被老伴儿蹬了一脚才收回目光。
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回答她,丁玉兰的眉头皱得快能夹死苍蝇了。
想到江顺子交给她的任务,为了自家儿子,她只能咽下怒火,又问了一遍,“陆文月是哪家的?”
这一次的声音不小,至少徐岚在屋里听得很清楚。
听到“陆文月”这三个字,刚因为她和何桂花吵过一架的四人动作一致地放下碗,竖起了耳朵。
此时,陆家气氛沉闷,陆文景的脸更是黑得和锅底有的一拼。
明明千叮咛万叮嘱,让他们不要去触江家人的霉头,等他调查清楚和他们来往的那个军人是什么身份再做决定,结果他爸妈倒好,一会儿功夫没盯着,就把人得罪得透透的。
他刚发了很大的脾气,一屋子的人都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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