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铁锹愣了,没反应过来。
女孩则面带冷笑,继续道:“没事你就走两步啊!”
铁锹感觉不对了!这时候,用这种语气和仗义相助的人说话。如果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别有用心了!
他打量着女孩,越看越不对!
女孩面容清秀,肤色如剥了壳的鸡蛋,白皙光润。薄薄的红唇微微挑起,带着点性感的冷艳。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了马尾发式,显得干脆利落。
最让他印象深刻的地方,是女孩那双丹凤眼。不但目光锐利如刀,还带着掩饰不住的狠辣。如同一只独行的野狼,极度的危险。
不知是不是想要避开女孩的眼神,铁锹将视线向下看去。
女孩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凌乱不堪,还有很多破损的地方。尤其领口的位置,拉链并没有完全拉上。
铁锹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女孩丰满的胸膛,双峰叠起。那高高的险峰之上,虽有内衣的遮盖,但还是显得诱惑无限,让他血脉喷张。而且,心脏边缘的位置,还有一道二指宽的暗红色疤痕,非常的醒目!
铁锹正待看得仔细一点,女孩却冷冷地道:“帅哥,看够了没有?”
“呃……这个……你误会了!”铁锹觉得自己主要想看那个疤痕,到底是怎么受的伤。他没想看胸部,真的没想看c罩杯大小,半球形的双峰。他也没看到左面的内衣,还因为运动的关系,稍微歪了一点。总之,他真的只想看那个疤痕……
“我这种火柴的身材,能误会你什么?”女孩的语气,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铁锹不知道眼前这个充满狠辣气息的女孩,是什么来路。但他可以肯定,这个女孩绝对不会怕那几个流氓。
“呃……我近视,那时候没看清!”铁锹辩解道。
“是吗?”女孩忽然笑了,狠辣的气息一下子消失,胸膛起伏间变得充满诱惑。
她伸出手,顺着铁锹的脸颊,沿着s形的路线轻轻往下滑动。
铁锹整个人都绷紧了,身体硬邦邦的像个木乃伊,心里却充满了燥热,有些蠢蠢欲动。
女孩的手一直滑到铁锹的两腿之间,终于停了下来。她看着铁锹笑得愈加挑逗,手却弯起手指用力地一弹。
“咦呀……”铁锹再也忍耐不住,一挺身猛地坐起。他双手捂住已经高高昂起的小弟弟,迸出一句话:“这是在大街上!”
“帅哥,你想在哪呢?”女孩的声音柔媚暧昧,让人骨头发酥。
“你……你……我可是良家妇男,不是随便的人……”铁锹昏头昏脑地道。
“是吗?”女孩伸出舌头,舔了舔性感的红唇。她用白生生的小手,指着铁锹身后道:“你看看,那人是谁?”
铁锹下意识地回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不好!”铁锹刚察觉危险,脖颈就挨了重重一击,眼前无数小鸟叽喳叫着,飞来飞去。他慢慢地转过头,看着女孩呆呆的道:“好多小鸟,愤怒的小鸟……”
说着,他脑袋一耷拉,躺倒在地。
“白痴,这回知道火柴妞的厉害了?”女孩淡淡的说了一句,站起身来到两个躺在地上,还在哼哼的流氓身前。她道:“你们有没有事?”
“没事,挺得住……”两个流氓硬撑好汉,但他们虾球似的模样,没有什么说服力。
“哼,你们真行啊?居然被两个外行人打成这样,了不起……”女孩拿出手机一边拨号,一边道:“从明天开始,你们这一队的人训练量加倍,省得出来丢脸。”
一个流氓为了面子,还为自己开脱。他道:“奕姐,不是我们打不过那两个小子。实在是没想到,他们那么狡猾……嘶呀……”
他的话还没说完,又捂着胯下倒抽冷气。
女孩拨通了电话,道:“姓孙的,点子我们网住了,但是不能交给你们。”
桂景酒店的大门口,吃完老总餐的传销佬,正熙熙攘攘的往外走。
孙敏峰站在大门口拿着手机,不时对出来的人微笑挥手。他道:“禹奕,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们老扛把子,想要破坏和我们的约定?”
“你想要什么答案,就会有什么答案。”禹奕冷冷地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这时,一辆汽车停在了她的身前,紫衣女孩急火火的从车上下来,问:“小奕,那个方超去哪里了?”
禹奕指了指方超逃跑的那条小路,笑着问:“这件事是我告诉干爷,还是你自己告诉干爷,真伤脑筋呐?”
“我自己告诉干爷。”紫衣女孩边跑边喊道:“小妮子,你要是敢乱说,我就和你绝交。”
禹奕竖起两根手指,道:“两次香格里拉!”
“成交……”话音落下,紫衣女孩已经跑得没影了。
禹奕指着地上的铁锹,对车里下来的三条大汉,吩咐道:“把他送到度假别墅!”
她又指着地上躺着了两个虾球,道:“再从公司叫辆车,送他们去医院。”
三条大汉点头答应,过来搬搬抬抬。
…………
南云市,一家高级私人会所内。
一个有着阳光般金发的帅哥,正对着棋盘冥思苦想,不时拿着翡翠雕制的棋子,在桌子上轻轻敲打,显得举棋不定。
“坤少,兵四平五、马三退五。这是钓鱼马绝杀,已经无解……”棋盘对面的沙发上,一人脸上蒙着毛巾,躺在那里休息。他道:“你别再挣扎了!”
“你可真是个怪物,下盲棋都比我用眼睛看厉害!”金发帅哥又苦思良久,终于投子认输。他有些奇怪地道:“前段日子,你不是说出国散心吗?怎么回来这么早?”
“没办法啊!”躺着的人笑道:“国外没有坤少这样的高手对弈,只能回来了。”
“得了吧!”金发帅哥撇了撇嘴,道:“我下象棋就是臭棋篓子,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
他往身后的沙发上一靠,伸了个懒腰道:“我听你的秘书说,你为了练棋两天没睡,不会是真的吧?”
躺着的人,轻轻地敲着头松弛神经。他道:“没办法啊……那个老家伙就喜欢下棋,我要是不练一练,见了面也聊不到一块……”
金发帅哥腾的一下坐直了身体,急切地问:“南云有消息了吗?”
“坤少,每逢大事要静气!”躺着的人,声音沉静淡泊。
…………
金海大道旁边的一条小路上,三个人跑得呼哧带喘,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方超终于跑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觉得被打死,也比这么跑死好。他气喘吁吁地道:“二位大哥,你们……你们为什么……追我啊?那……那个美女……在我朋友那呢……”
红鸡冠头和鼻环男,两人一个弯腰扶着膝盖,一个干脆就躺在地上,抓紧时间回气。
过了好一会,红鸡冠头才用酒瓶子指着方超,道:“你……小子是不是属骡子的……怎么那么能跑……”
“姓方的,你别再跑了……”鼻环男勉强从地上爬起身,道:“你要是再跑,别怪我们哥俩不客气……”
方超一愣,道:“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
回答方超的是红鸡冠头,他道:“你别问我们怎么知道的……你只要知道我们对你没有恶意,那就行了……”
“你们对我没有恶意?”方超迷糊了。他有些不信地道:“要是没有恶意,你们为什么追着我不放?”
“我们哥俩是奉命行事,有什么问题一会你问我们老大吧!”红鸡冠头也一屁股坐在地上,酒瓶子也扔在了一边。
“你们老大是谁?”方超问。
红鸡冠头和鼻环男同时摆了摆手,表示不要问他们这个问题。
方超觉得事情有些诡异,但又不像是坏事。不然,红鸡冠头和鼻环男大可暴打他一顿。
他正纳闷着呢,忽然来路上传来一声呼喊:“方超……”
方超听到这个声音,瞬间从地上弹了起来。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发现远处跑来的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阮夜影。
“夜影……”方超的叫声撕心裂肺,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
…………
桂景酒店门口,孙敏峰正和几个还没走的传销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一辆上百万的宝马车,缓缓停在孙敏峰的面前。
江成从车窗中探出头,招呼道:“几位,孙教授累了一天,让他早点休息吧!如果孙教授累坏了身体,是我们行业内巨大的损失呢!”
“对,对……江老总说的对,让孙教授休息吧……我们改天再向孙教授学习经验……孙教授辛苦了……”几个传销佬连连称是。
“哎呀,江老总太紧张啦……”孙敏峰假意责怪道:“大家让我讲述项目经验那是看得起我,怎么能说累呢?”
“哪里……不耽误孙教授休息……我们也要回去了……”
“那好,我们改天再探讨金融投资项目的奥秘……”孙敏峰上了车,还不忘探出头喊一句:“早上好!”
“早上好!”传销佬齐齐挥手。
宝马车在他们一片艳羡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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