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子墨知道今日江佑欢去了国公府后就一直担心得很,直到听到她被耶律央接回来的消息,这才放下心来。
相比较颇有城府算计的九王,那个阴险奸诈的小人江吏川才更让他担忧!
“先生。”
江佑欢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于子墨赶紧大步走出。
出去才看到江佑欢竟是被耶律央抱着进来的,再注意到她额头上的血迹!
于子墨的脸色顿时变了,踱步而出急声问:“怎么了这是?受伤了?是那江吏川对你做什么了对吗!”
这可恨的江吏川!
江佑欢正想说没什么。
耶律央先一步开口,面色没什么起伏,一本正经:“嗯,是受伤了。”
江佑欢:“……”
他直面迎上她递来的冷眼,挑眉:“不是吗?路都走不了了,还不算受伤?”
江佑欢知道他是为了马车上的事‘报复’自己,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于子墨一听更担心了:“不能走路?这么严重吗?”
江佑欢瞪了眼某人,挣扎着下来:“先生,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没什么大事。”
于子墨将信将疑,但见江佑欢走到桌边的姿态,好像的确不像是有什么问题,神情这才缓和。
其实江佑欢都是强撑的,再多走两步恐怕就要双腿犯软‘露馅’了。
耶律央虽然可恶得紧,但他还是知道分寸,即便戏弄江佑欢也是张弛有度的,特意走到了桌边才停下,而不是把她放在门外等她丢丑。
“先生,这个东西,是我今日从国公府拿回来的……”
江佑欢这边正在和于子墨说着话,哈都从外大步走来,看起来像是有事禀报,叫走了耶律央。
“七王。”
耶律央看了眼江佑欢,很快便收回眸光,趁着她和于子墨私下说话的功夫,带着哈都来到了屋外。
“嗯,出去说。”
他人刚出去,江佑欢正好把小木匣子拿出来。
“匣子里面的东西,先生可认识?”江佑欢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期盼。
江吏川留下她的原因,显然是为了母亲留下的东西。
当初鄢氏的确给江佑欢留了东西,却不是江吏川说的那个木箱子,只是这个小匣。
那时候因为母亲病逝,江佑欢也没心情去顾及其他,这个东西便一直留在了母亲房中梳妆台的暗格里。
匣子打开后,里面却只有一把钥匙。
于子墨看了眼后,略略皱了皱眉:“这个,我不曾见过。”
江佑欢眼神落寞了些。
能让江吏川费尽心思去找的东西,定十分重要。她除了是想知道这些东西所代表的意义外,更想要提前将东西找到,不让江吏川得逞。
应该说,是不想让江吏川和他背后的人得逞。
当初江佑欢怀疑江吏川是皇后或是九王的人,可现在九王已经一败涂地,周皇后也成了过街老鼠,还不知道藏在了哪个犄角旮旯不敢出来,而江吏川却依旧稳坐如山。
可见江吏川背后还有人!
“那当初母亲在世的时候,可否给先生提及过什么?”江佑欢又问。
于子墨回想了一番,再次摇了摇头。
“你母亲并未说过什么钥匙之类的。不过……”
他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
“等等,佑欢,你在这坐会儿。”
于子墨连忙起身进屋,不多是从里面拿了个小箱子出来。
“她的确没有对我说过什么钥匙不钥匙的,不过,在她离世前不久,拿了个箱子给我。”
因为他近日里一直住在公主府,便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都从书斋搬了过来。这个鄢氏的遗物也在其中。
江佑欢看到那箱子,眼前一亮!
原来江吏川说的箱子果真存在!
只是母亲棋胜一招,并没有将这东西直接留给她,而是早早交给了于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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