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想抱孙子了......”几息之后,刘书来目光灼灼的看向怀里的人,见她面色潮·红还带着几分软糯,就如自己往日里最是喜爱的团子一般,心里就越发火.热起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这人便是瞪自个一眼,都能让自个生出几分愉悦。
林宝茹有些无力的被他抱着,又听他提起自家婆婆老生常谈的话,不由露出个嗔怪的表情。
她推了推半压着自个的那个胸膛,撇嘴道:“起来了,重的要命。”
刘书来见她害羞,心情更好,翻身跟她调换了位置。
他咧嘴笑道:“这样总归不重了吧。”说完,他就又亲了亲林宝茹的脸颊,见她脸色绯红的着实不成样子,才嘿嘿一笑道,“不光娘想要孙子了,我也想要儿子......”
原先的时候,这人便是耍流、氓,多半也只是嘴上沾点便宜。就算是近些时候,因着二人亲昵的多了,他时不时的逗弄自己一下,可也未曾越过雷池半步。
但今儿他是吃错了什么药,竟这般......让林宝茹难以招架。
林宝茹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随后撇开眼神,哼道:“好端端的说这个作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还以为......”
“以为什么?”刘书来看着有些羞涩的林宝茹,心里越发炙·热。
怎么办,这样看自家黑心莲,就越发觉得她可人。
林宝茹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只能移开视线,强装说笑道:“还以为你垂涎于我的美色呢!”
她这话说完,就挣扎着想起身,却不想刘书来直接扯住了她的衣带,“我就是垂涎你的美色......”
说完,也不等林宝茹回神,就再度被封了口。
只是相较于之前三番几次的戛然而止,这一次,刘书来竟没克制自己。就如同当初俩人因着玩闹险些擦枪走火一般,也不知谁先动了情,自缝隙之中生出些许细碎的呻、吟,直到屋里红烛竟灭帐幔散落也未曾停歇。
外面不知何时落了雪,窸窸窣窣洋洋洒洒的飘落,偶被风轻轻吹动,则摇曳旋转,仿佛时间万千不及它美。静谧的夜里,再无半点嘈杂跟色彩,唯有远处时不时传来的打更声,还有压.在枝头上的积雪......
林宝茹被刘书来折腾到大半夜,直到天色渐亮,俩人才堪堪睡下。不过饶是这般,他还不忘把人拢在怀里。
第二天,林宝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许是屋里火笼烧的勤了些,她竟觉得有些燥意。
“小花?”林宝茹撑着胳膊起身,还未坐稳,身上的丝被就顺着身体滑落下去,露出身上星星点点的红印......
她眨了眨眼,脸色倏然绯红。眼看小花要过来勾起床幔了,她赶忙七手八脚的捂住被子,“那什么,大少爷呢?”
小花笑嘻嘻的回道:“大少爷说您昨儿个累的厉害了,所以等了一会儿,就出去了。他说是要去铺子里瞧瞧......”
林宝茹翻了个白眼,呵呵两声道:“他倒是乖觉!”
“那会儿夫人来咱们院儿瞧了瞧,见少夫人还睡着,就走了。不过夫人走的时候,特地让人在院里里拾掇了一间屋子,说以后专门做成小厨房用,省的大冬日的您用热水跟夜宵不方便。”小花一边帮着林宝茹穿衣服,一边高兴的说道,“夫人对少夫人真好。”
她这话还没感慨完呢,院子里就响起了胖婶的声音。
因着胖婶在刘家的地位有些不同,所以林宝茹也没拿着少夫人的架子,穿好衣服后赶忙迎了出来。
却见笑眯眯的胖婶,正指挥着下人往院子里抬东西呢,那又是匣子又是箱子的,甚是热闹。
她见林宝茹出了屋子,赶忙笑眯眯道:“见过少夫人,少夫人,这是夫人打私库里挑出的几样首饰跟补品,特地让人送来给您添个稀罕的。”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胖婶看着林宝茹的神情越发·热切起来。
林宝茹又不是憨的,眼看着她那视线里透着满意跟欣慰,哪能猜不到大抵昨夜的事儿,已经被自家婆婆知道了!
一想到自家婆婆先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还忍不住调笑几句自个的事儿,林宝茹就有些端不住了。
“哎呀,你看我这老婆子,尽是误事儿。”说完,她就对着林宝茹行了行礼,眉开眼笑道:“夫人知道少夫人为着生意上的事儿操劳了,让您多歇会儿,这几日铺子里要是有事儿,您只管开口,夫人跟大少爷都能去办。”
林宝茹心里有些尴尬,可面上却依旧淡定,“那多谢婶子了,等会儿我拾掇一番,再去跟娘请安。”
胖婶眼尖,这说话的工夫,可就瞄见少夫人脖子上的好几处红印了,她心里当即一喜,看来少夫人跟少爷的感情真的极好。怪不得,一大早的时候,大少爷就破天荒的去夫人院子里请安,还百年不遇的张罗着去管铺子里的事儿。
都说娶妻娶贤,如今可不就应了那话?
少夫人贤惠能干,带的自家素来纨绔的大少爷都知道在正事儿上用心思了。
胖婶心里满意,又见林宝茹没别的吩咐,就再次行礼道:“要是您这没什么吩咐,那我就先回去伺候夫人了。”
直到胖婶走了,林宝茹才露出个羞恼的神情。
这人也当真是的,昨夜那般折腾了自个,今儿拍拍屁.股就走。她甚至都能想到,一会儿去了婆婆跟前,婆婆大概又要热切的盯着自个的肚子说事儿了。
等到院子里没有外人了,林宝茹才扶着自个的后腰黑了脸。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什么孩子气,那完全就是一头色中恶鬼,偏还哄骗着自个正着反着的被他折腾。
且瞧着吧,等自个养好的精力,总是要往回找场子的。
只是这一等,她就等了五六日。
倒不是刘书来又在外头游荡玩闹,而是这短短几日,他竟把林宝茹之前做的那些生意顺了个遍。
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就连账房那边,也再没敢敷衍过他。
至于跟萧家的生意,听来送账本的掌柜子意思,是刘书来竟还压了萧家一筹。生生让萧家,心甘情愿的又让了半分利出来。
这事儿林宝茹之前想过,可念着刘家的在外的布局才堪堪开始,所以就没急着同萧家讨价还价。
因着有了正事儿的牵扯,刘书来可不就忙的脚不沾地了。如今,他也算体验了一把自家黑心莲的不易,莫说把账本搬回家了,有时候他甚至还想把管事儿带回家再度商量卖货的事情。
亏得黑心莲没像自个当初一样一脸哀怨,不然怕是他都要抓脑袋了。
其实若说他的头脑,当真算得上是十分灵·活的。以前就是习惯了胡来,只想着怎么痛快怎么过,哪里肯在正事儿上费心。
可如今,他知道自家黑心莲对生意的上心,尤其是瞧见她每每算账,一碰上盈利极好的时候,就欢喜的恨不能蹦跳起来时,他就忍不住跟着高兴。
刘书来活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是随心所欲的。所以,在发现自个会因着自家黑心莲的开心而开怀时,他本能的就想要让她更高兴一些。
于是,就在林宝茹还顾不上仔细思量建立林家作坊系列产品的宣传部时,闲来无事的刘书来就生了新花样。
入了腊月二十后,作坊那边生意越发的红火起来,连带着有专供绝版胭脂水粉的刘家胭脂铺,都成了各家女眷必去的地方。
若说往年,各家夫人小姐最喜欢在年节前去首饰铺子,好提早选下饰品的话。那今年,素来不起眼的刘家胭脂铺可愣是在一众商户店铺中,拔了头筹,不仅生意是一日好过一日,更赢得了一众官家夫人跟小姐的喜欢与追捧。
不过眼下才除去女子喜爱逛这地方,一些官宦商家男子也开始差人在此处为家中女眷定些东西了。
相较于女子因着价格而心生迟疑跟犹豫,有时候男子买东西才是更爽快的。尤其是为心仪女子置办礼物,便是几十两银子的手笔,男人多半也是眼都不眨的。
刚开始,林宝茹只当是巧合,直到她同萧子杰一次结算时,萧子杰笑着夸赞她心思活泛,她才搞清楚这件事的内情。
原来刘书来寻了几个擅写话本子的落魄书生,专为作坊所生产的一系列胭脂水粉跟护肤养颜露编撰情爱故事。
什么“娇香淡梁胭脂雪。愁春细画弯弯月。花月镜边情。浅妆匀未成。”,“胭脂浅染双珠树。东风到处娇无数”“萧史水银粉,番女红蓝花。狂奴爱风调,脂泽遂成家”的诗词,再度在坊间流传起来。
加上那些书生本就是为刘家铺子的胭脂水粉执笔,所以几个故事下来,再契合上这些或是缠、绵或是悱恻的诗词。可不就愈发让人觉得,林家作坊跟刘家铺子所售的东西,又有情调又极为难得?
相较于女子自己一掷重金订购,她们更希望的,却是自己的相公亲手赠送。
加上年节当下,各家各户劳作辛苦一年,也到了有收成的时候。所以,男子多半不会驳了妻子的脸面,这么一来进刘家胭脂铺的人可不就越发多了?
而那些诗词跟故事,也跟着萧家的商队各地流传。
一时间各个州府县城,乃至京城之地,打林家作坊所出的女子所用之物,不仅能代表了嫡妻正房的脸面与地位,更代表了相公对妻子的爱护与在意。
几番运作下来,林家作坊跟刘家胭脂铺,哪里可能不名利双收?
这么一来,在州府之地开设作坊与铺子的事情,就越发迫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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