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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月光将溪江两岸挥洒得分外美丽。
溪江是流经h市境内最大的内陆河,浩瀚千里,波涛汹涌。
城市的霓虹灯明明灭灭地闪耀着,宛若天庭里散落下的色彩斑斓的颗颗珍珠。月夜下,远处的山峦飘渺而又幽远,喧嚣与静谧组成了一副亦真亦幻的立体画卷。
渔火点点,渔歌互答。
城市的上空,鸣禽啁啾着倦鸟归家的歌谣。疏密有致的树枝,将清白的月光支离得斑斑驳驳,洒在地上如同一幅幅迷人的水墨丹青。
我和南若兮并肩走在溪江岸边。两个长长的身影被月光投在绿茸茸的岸草之上。
晚饭后,我让刘子奇再仔细翻阅一下三个月前发生的“紫光塔公园案”和“增瑞山风景区案”,看看和最近发生的“仙霞山案”以及“江湾公园案”有什么相近的地方和相异的地方。我则和南若兮商讨着今后的侦破方向。
“若兮,你看我们的家园多么富饶美丽。可是为什么总要发生那些杀人越货的恶性事件呢?”我手指着溪江两岸美丽的景象对南若兮说。
“肖乾,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所有的欲望就是所有罪恶的根源。”南若兮挽上了我的手臂,我感受到了她的温柔,心里甚为舒坦。
她接着说:“我总觉得最近发生的这两起案子,与三个月前发生的那两起案子貌似相像实则不同,但究竟有什么不同,我还没有准确的答案。等这两天我把手头的其他组的现场物证处理完以后,我再仔细看看卷宗。一定能找到突破口。”
我说:“若兮,我已安排子奇正在看这几个案子的卷宗。相信他一定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南若兮点着头,她认同我对刘子奇的看法。我继续说:“我们现在人手不足,我已经和总探长几次提出增加人手的要求,但是始终没有结果。尽管如此,工作还得往前抢。我觉得有些奇怪,云鹤总探长是急性子,我们的案子丝毫没有进展,他却从来没有催促过我。汪局长朝他发过火,他也不迁怒于我,只是让我按部就班,我记得他以前不是这种性格啊。”其实,云鹤是什么性格我还没完全弄清楚,我只是听刘子奇说过,云鹤是个急脾气。
“我也觉得纳闷儿,会不会是因为你刚出院不久,怕你吃不消呢?”南若兮说完这些话后又否定了自己,“不会,按云鹤的脾气,如果担心你身体吃不消,他会把这些案子移交到别的小组的。再说.”
“再说什么?”我问南若兮。南若兮说:你因为没有抓捕汤鄂他和你发了那么的的火,你该破的案子没有进展他却叫你按部就班,有些反常呀。”
我说:“我感觉也是,照理说鲁参议员家的案子,根本不应该牵扯我们的精力。他却安排我们去侦破,不过也好,如果不是你有经验,鲁家的案子还真不一定破的这样快。”
南若兮说问我说:“哎,肖乾,你下班前向云总探长汇报破获鲁家失窃案子的情况后,他有什么反应吗?”我说:“他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便又伏在桌子上看文件了。”
“什么?他没有打个响指吗?那可是他每当听到破一件案子时候的习惯动作啊。”南若兮说。
我说:“这个真没有。若兮,不管怎样,我们也得让案件侦破工作有实质性进展。人手不够我们就都辛苦一下。让宋涛和马明明重点盯赈灾款失窃案,有一定线索后你和我再接手进行深入工作。我俩和子奇把两起少妇裸死案作为重点,争取早日找到突破口。你看怎样?”我停下来,看着美丽的南若兮。
“嗯。”南若兮忽闪着那双迷人的眼睛。
过了溪江铁桥,就是帝国大道。帝国大道28号到了,这就是南若兮家的洋房。不知不觉中,我和南若兮步行了两个多小时。
到了南若兮家的门口,她叫开了大门。她对我说:“肖乾,你出院后还没来过我家。进来坐坐吧。”我没有推辞的理由,再说我压根也没想推辞,随南若兮走了进去。
“肖先生好久没来了,您贵体可好?”南若兮的舅舅王忠和与我打着招呼。我说:“谢谢老人家的问候,好多了!”
富丽堂皇的装修风格,让我感到有些迷糊,我忽然有了《红楼梦》中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这就是传说中的别墅洋房吗?我的眼睛不住地东张西望。
“肖乾,这才多久没来。就这么陌生了?瞧你,就像是第一次来似的。”南若兮边上楼边对我说。我说:“我真有些陌生了。”我跟随她往楼上走着,心里说:“亲,能不陌生吗?我是真的头一次来啊。”
“灵儿,我把水果和铁观音在茶几上了。我不上楼了,啊。”楼下传来了南若兮舅母的声音。
“谢谢舅妈!您忙吧。”南若兮回答完舅母的话又对我说,“肖乾,你吃什么,别客气。哦,你不是愿意喝铁观音吗?那是新茶,很香的。我换下衣服就来。”看来肖乾喜欢喝铁观音,我说我办公桌上的茶叶盒里怎么都是铁观音呢。一定是南若兮或者是刘子奇为我准备的。可是,我真不愿意喝它,确切地说在家时是不会喝或者说是买不起。
南若兮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天哪,天哪!这是美女吗?这简直就是仙女啊!淡绿色的休闲旗袍,柔美的线条,吸引着我的目光。我不知道应该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体的哪个部位。好像停在哪都会错过另一处美妙的地方。光彩照人,我晕!
“肖乾,这也陌生了?这是你最喜欢的衣服!这还是在一年前的‘七夕’节前夕你陪我买的哩。你还记得在哪买的吗?”
“当然是立新绸缎庄啊!”坐在真皮沙发上的我咬了一口苹果说。我知道立新绸缎庄是h市最大的绸缎商店,高档的衣料和成衣都出自这里。我纯属在这瞎蒙,反正错了就是失忆症犯了。
“你真没忘,啵!”南若兮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她一条腿弯跪在我的两腿中间,微微地闭上了眼睛。
你大爷!这不是在考验谁呢吗?这细腻的肤这香艳的唇这起伏的胸这撩人的臀这。。我鬼使神差地跟南若兮进来就是有点企图,现在我内心期盼的那一刻来临了,我能放过吗?我若放过了,你们说我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我放下手中的苹果。吻上了南若兮的香唇。她喘息着急促地喘息着,凝脂般的手臂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脖颈,口中喃喃:“肖乾,你有多久没这样了?”“多久?我哪知道肖乾多久没这样了?反正我是第一次。”我心里想着并不答话,只是感受着她的疯狂一种与陈雪不一样的疯狂。我突然有一种想法,如果陈雪在我身边,我与两个美眉一起。。可是那样的话,估计就“嘚瑟”大了。还是老实点儿,先吃这个碗里的肉吧,我翻身将南若兮压倒在身下。。
女孩子的心思真是难以猜透,正当我欲火焚身之时,南若兮紧紧地搂了我好一阵儿以后说:“好了,肖乾。我们就到这吧。”
“你什么意思啊?大姐!裤子还没脱呢,不带这样玩儿的。你这一坑爹,很容易把哥折磨成回民的一道菜--‘溜羊尾’(留阳痿)啊。”我心里说着,身体依然紧紧地压在南若兮身上。
当然不会住在南若兮家,彼此恋恋不舍却只能依依相别。“若兮,明天警局见吧。你好好休息。”我整理着头发与衣服说。南若兮点着头:“嗯,你也好好休息”她又吻了我一下,然后送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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