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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乾,就你一个人呀。子奇他们几个呢?”菜灵儿问道。
“菜小姐,请坐!”我放下手中的案卷,站起来说,“子奇和南法医出去了,宋涛和明明还在做例行的事呢。”
菜灵儿今天穿了件红色的风衣,本来挺俗气的颜色在她身上却格外得体。“你今天真漂亮!”我说。
“真的假的?”菜灵儿把两手张开,转了一圈像只美丽的蝴蝶。
“发自肺腑!”
“谢谢!”菜灵儿,说着来到我近前,吻了我腮帮子一下。
我赶紧擦拭掉红色的唇印,说:“你吓死我了!”
“怕什么?怕南若兮看见?”
“那倒不是”我这话说的有点言不由衷。
说心里话我真怕南若兮看见,但是,我同样怕菜灵儿不高兴。我好像不止一次地和你们说过,南若兮、菜灵儿、陈雪这三个美女我都喜欢,和其中的任何一位在一起,我都不会想起另外两位。
这一会儿,我真希望不是在我的办公室。
“瞧你紧张的!跟你说正事儿吧。”菜灵儿坐到了刘子奇的位置上。我问她:“是关于案子的吗?”
“反正是你关心的问题!”
“请讲!”
菜灵儿说:“刚才报社来电话说云德社又准备做广告了。红玫瑰上官虹瑾恢复演出了。”
“太好了!这下估计严立本和她的三姨太该出来听评弹了!”我说,“具体时间定了吗?”
“这个礼拜六开始。”
我问道:“今天是礼拜几?”
“礼拜三,我还有一篇稿子要赶出来,先上楼了。”菜灵儿说完站起身。
我微笑着站起,眼睛里流露出渴望。菜灵儿走到我面前,我亲吻了她。
“拜!”
“铃.铃.”电话铃响了起来。
“喂,您好!”
“肖乾吗?我是陈雪。”
“听出来了。陈医生找我有什么事儿吗?”“你晚上有时间吗?”
我说:“应该是没有什么事儿?你有什么事儿吗?”陈雪说:“晚上我们单独见一面好吗?”
“可以啊,时间地点你定。”我说。
“晚上七点钟我去你家楼下接你。”“好,一言为定!”
“头儿,我们回来了。”临下班的时候,刘子奇和南若兮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怎么样?事情弄清楚了?”我问
“渴死我了!南姐你和头儿说吧。”刘子奇直接奔向了桌子上的茶杯。
“肖乾,基本弄清楚了。不是人的体液,是牛的。”南若兮说道。
我说:“哦。怎么会这样?那是什么牛身上的知道吗?”
“农学院的专家说了,可能来自汴州的精液站。”南若兮说。
“我们哪天去汴州调查一下?”我向南若兮征求着意见。南若兮说:“好,我把手里的活儿整理一下,然后确定一下时间。”
“头儿,今天路过青龙帮的几个场子,发现附近有好多鬼鬼祟祟的身影。不像是青龙帮自己的人。”刘子奇说。
“你分析应该是什么人呢?”我问刘子奇。
刘子奇说:“我感觉应该是红虎帮的人。”
我说:“有可能。一定是红虎帮没挣夺来新浦码头,伺机报复。”
刘子奇说:“我们用跟上峰汇报一下吗?免得两帮火拼伤及无辜。”我说:“我跟云总探长汇报一下。”
“肖乾,晚上你有安排吗?我想单独和你谈些事儿?”南若兮问我。
“这.”想起刚才答应陈雪的话,我有些语塞。
“头儿,南姐也不是外人。有什么事儿就和她说呗。”刘子奇说。
我心想:臭小子,你知道什么?瞎搀和!
没等我表态,刘子奇说:“你不说,我跟南姐说。刚才我在路上就想告诉南姐,结果,让什么事儿岔过去了。”
“你知道你们头儿今晚上有事儿?”南若兮问刘子奇。刘子奇说:“知道,是他家里的事儿。也是他个人的事儿,更是南姐的事儿。”
刘子奇神秘的表述,更引起了南若兮的兴趣。我也被他这一通“事儿”弄迷糊了。
“子奇,赶紧跟姐说说。”南若兮和我一样太想知道结果了。
“这事说来话长了。”刘子奇把杯子拿起,又喝了一口茶说。
“死子奇,别卖关子,快跟姐说!”
我们头儿父母在世的时候,给他定了个娃娃亲。”刘子奇说到这用眼睛斜了我一下,“据说,那个女姑娘长得也非常漂亮。家里也挺有钱的。”
南若兮睁大眼睛,生怕漏掉一个字认真的听着。刘子奇说:“这不,姑娘大了,人家家人找头儿来了。”
“真的假的?这事儿肖乾没跟我交代过呀。”我心想。
“头儿就小时候与那姑娘有过接触,这么多年没见,基本没什么印象了。再说,再说我们头儿,心里就有南姐你啊!”刘子奇对南若兮说。
南若兮原来有些紧张的表情,变得高兴起来,她继续听刘子奇说着。
刘子奇说:“头儿一想,这事儿躲是躲不过去的。怎么也得把它了结了。前些日子和那姑娘的父母定了一下,今晚,头儿和他们见面。”
刘子奇站起走到我面前,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头儿,这事儿有什么好隐瞒的,告诉南姐不就完了。”他和我挤了挤眼儿。
“哦。我也打算把这事情快点儿解决掉。”我说。
南若兮说:“肖乾,你真得把这事情办好,别耽误了人家姑娘。”
我说:“好。那你今天约我的事儿,只能改日了。抱歉啊!”南若兮说:“我没什么大事儿,哪天都行。”
“还不走,你们几个?”菜灵儿路过我的门口说道。
“菜小姐,肖乾晚上有事儿,我坐你车走吧。”南若兮对菜灵儿说。
“没问题!拜,肖乾!拜,子奇!”菜灵儿和我还有刘子奇挥手道。
“拜!”
“‘桃’探长,我‘这围’为你解得不错吧。”刘子奇在两个美女走后问我。
“什么‘围’?”
刘子奇说:“头儿?你跟我还保密?你今天晚上是不是约了人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
“头儿,我跟你这么多年,从没见你说话卡过壳。今天南姐一问你,我一看就知道你今天有事儿,不然,南姐约你你不会不去的。”
“你小子,鬼才!这么说,你刚才那是编了一套瞎话?”
“是不是瞎话,你还不知道吗?”
听刘子奇这么一问,我赶紧回答说:“知道,知道你说的是瞎话。”我心里却说:“兄弟,你哪知道,哥不是真肖乾啊。”
“头儿,今晚去见陈医生吧?”
“你怎么知道?”
“南姐和菜姐一起走的,那只有陈姐喽!”
“你说对了。我们两赶紧回家,晚上七点钟陈医生过来接我。”
“头儿,应该是陈姐来了。你听汽车喇叭声。”刘子奇对我说。
那个时代汽车较少,喇叭声格外响亮。我对刘子奇说:“兄弟,那哥就走了。”
“肖乾”陈雪在路灯下向我招着手。她穿一件白色的风衣,难不成她知道我喜欢她穿白色的衣服吗?
“这么看着我干嘛?”站在白色雪佛兰轿车旁的陈雪问我。我说:“你太美了,像个天使!”
“人家就是特意为你打扮的!”陈雪说着,坐到了驾驶室里,“肖乾,你没想到,我也会开车吧。”
我说:“还真是。”
“肖乾,你还没吃饭吧?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好啊。”
陈雪与南若兮、菜灵儿一样也喜欢吃西餐。她把雪佛兰轿车停到了马迭尔西餐厅门前。
“哈罗!”一个印度门童,向下车的我和陈雪打着招呼。
西餐厅里,灯光幽暗。在靠着里面的墙角处,我们选择了一张卡座坐了下来。
我们把外套挂在了墙上的衣挂上,陈雪坐到了我的身边。
红酒以及一些罐类、烤虾等我们点过的西餐上完之后,陈雪把卡座的门帘拉了下来,暗红色的灯光映射出陈雪恬静的美。
我拿起餐桌上一块洁白的湿热毛巾,递给了陈雪。然后,我也拿起一块擦拭着手和脸。
“陈医生,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我将白色毛巾放到托盘里问。
“没事儿,就不能找你吗?”陈雪忽闪着美丽的眼睫毛。
“那倒不是。”
“乾,抱紧我!”
我没法拒绝陈雪的要求,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中。陈雪用手勾着我的脖子躺在了我的怀中,我把头俯了下去。
我们深情地激吻着,陈雪开始喘息。
“好了!吃饭!”陈雪从我怀里下来,重新坐到我的身边,用手帕擦着温润的红唇。
“大姐们,你们三个是商量好的嘛?一到关键时候就掐了!不给哥整废你们不解气是吧?”我心里想。这南若兮也好,那菜灵儿也罢,眼前这个陈雪更不用说,她们每次把我弄成热血沸腾火烧火燎后,就全都像正在飞驰的汽车遇到红灯一般。停,就是停!
“乾,喝酒!”陈雪举起了手中的红酒。
“陈医生,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吧。”我也举起了酒杯。
“乾,昨天我和我们院长被菜宝儿请去吃饭了。”陈雪说。
我说:“一定是那菜公子屡次请你,你不给面子。这才把你的上峰搬出来。对吧。”
“是呀。昨天晚上,院长就说请我吃饭,没说什么事。院长平时对我很好,我就没有拒绝他。”
陈雪放下酒杯,为我讲诉起来----
“陈医生,晚上下班我请你吃饭。”平素里严肃的郭院长,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院长,您有什么事儿吩咐我就行了。不用吃饭。”陈雪说。
郭院长说:“我的事儿,就是请你吃饭,万务赏光啊!陈医生。”
陈雪说:“好。去哪儿?”郭院长说:“我们下班时一起走。”
富丽堂皇的宴宾楼“宝石厅”内金碧辉煌。
“陈医生,你可来了!欢迎欢迎啊!”菜宝儿走到陈雪面前,这小子连看都没看郭院长一眼。
陈雪没有搭理菜宝儿,对郭院长说道:“院长您请。”
“哦。对,对,院长请。”
郭院长说:“菜公子请。”
“陈医生,这位是民德公司的许亮许老板。”菜宝儿指着坐在主人位置旁边的一个人说道。
陈雪淡淡地说:“我们在灵儿的生日舞会上见过。”
菜宝儿坐在了正中间主人的位置上,他左手边是许亮。菜宝儿想让陈雪坐在自己的身边,陈雪却让郭院长坐了过去。
“陈医生,对对,还有郭院长。这是许老板特意为我带回来的南非特制生肉干比尔通。”菜宝儿用手指着一块挂在一个木头架子上的非同寻常的肉说道。
“谢谢!我是素食主义者。”陈雪冷冷地说道。
“这种美味怎么可以错过哩。尝一块啦。”菜宝儿说,“来,过来分一下。”菜宝儿吩咐着站在旁边的侍者。
“郭院长,您吃!”陈雪把自己面前骨碟中的南非神肉放到了郭院长面前。
“诸位,这种肉是南非特产。南非人喜欢用它来配红酒,吃法和火腿差不多,只是要切成薄片生吃,要知道,生吃味道最佳噢。”许亮看场面有些尴尬,赶忙出来化解。
郭院长说:“陈医生,菜公子一片盛情,又有许老板作陪,你就不要驳人家面子了。”
听自己的上峰这样一说,陈雪说道:“谢谢菜公子盛情!小女子信奉佛教不吃生灵,同时也滴酒不沾。我就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吧。”
陈雪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她也不管谁应该先举第一杯酒了。她举起面前的差杯说道。
“好,好,喝酒好!陈医生随意!”菜宝儿厚颜无耻地附和着。
“陈医生,听说你和我妹妹是好朋友?”菜宝儿没话找话地说,“那我们就更不应该客气了。”
陈雪说:“你既然知道我和灵儿是好朋友。为何不把她请来?”
菜宝儿说道:“我妹妹今天有事情。有事情。”
“有事情?是灵儿不给你面子吧。上午我们还通电话。”陈雪毫不客气地戳穿菜宝儿说。
陈雪早就跟菜灵儿交代过,如果以她的名义请自己见菜宝儿,两个人就绝交。
菜灵儿心里也挺烦哥哥游手好闲的,她换位思考后,觉得自己的好友嫁给自己的哥哥是不合适。所以,就答应了陈雪的要求。
菜宝儿辩解说:“灵儿确实有事儿,不过,陈医生能赏光,菜某还是感到万分荣幸,万分荣幸!”
“来,我提议,祝菜公子万事如意!祝许老板财源广进!”郭院长打着圆场。
“谢谢郭院长!”许亮也举起了酒杯。
菜宝儿举起酒杯想和陈雪的茶杯相碰,陈雪躲闪开,和许亮、郭院长分别撞了一下。
“郭院长,医院里还有病人。我先走了!”陈雪实在呆不下去了,拿起大衣架上的风衣和挎包走了出去。
“陈医生,你太不给菜公子面子了。再说,你也卷了郭院长的面子啊。”听陈雪讲完后我说。
“我如果事先知道是菜宝儿找我吃饭,我不会给郭院长面子的!今天上午,我在医院里就和郭院长生气了。”陈雪说,“郭院长说不清楚怎么回事,以为是市长公子请女孩子吃饭不好意呢。听我一说原因,这个老头表示理解。”
我说:“我也表示理解。”
“理解?你怎样理解?”陈雪问。
我真的不知道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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