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瓯海县较比起h市来清净多了,县城不大,河流众多。尤其到了夜晚,车辆行人更是寥寥无几。
按照南若希写就的地址,景雪春家应该住在瓯海县的石门村。刘子奇和马明明经过询问得知,石门村是个石头满山的偏僻小村,那里没有可以行走车辆的道路,而且很远。
看看悬挂在中天的月亮,刘子奇和马明明商量后决定在瓯海县住上一晚,明天起早步行到石门村去。
在一个去石门村的大路边,正好有一家“龙门客栈”。两个大红纸灯笼挂在院子的大门斗上,其中一只已经破败不堪。
“嘀!嘀!”马明明鸣着喇叭将车开进了空荡荡的院子里。
“来喽!”一个不是很高的男人走了出来,他身着大褂头戴瓜皮帽,一看就是个账房先生。
老板,有房间吗?”刘子奇走出副驾驶室问道,他看清了来人长着一副和善的面孔。
“先生,有啊。房间又大又干净!”善面孔说,“二位远道而来吧?”
马明明说:“从h市来。”善面孔啧啧称赞道:“瞧这车,一看就是大地方来的!”
“给我们找一间,有什么吃的,给我们哥俩弄些来。”刘子奇跟在善面孔后面说。
“二位,真有些对不住了。做饭的师傅今天家里有事儿,炒菜什么的就没法做了,吃碗面吧。”善面孔说。
“行啊,快点儿就行。我们哥俩饿了!”“你们小哥俩先洗把脸,面条说话就得。”
说也许是这地方偏僻的原因,整个客栈就刘子奇和马明明两位房客。
房间确实不小,但是,不像善面孔说的那样干净。发霉的味道告诉来此的客人,这里好久没人住过了。
暖壶里的水不是很热,刘子奇和马明明对付着洗了把脸,这时,善面孔上来了:“面来了,二位对付着用吧。另外,您二位谁把账付一下,明天你们早上几点走都行,我们就不起来送了。”
二人付完钱,也是对付着吃着每人一晚的不香不臭不凉不热的面条,然后就上床睡下了。这里的房间都一样只有一张大床,刘子奇在里马明明在外,两个人和衣而卧。
虽然两个人换着开车,但颠簸了一天,鞍马劳顿的两个人自然是非常疲惫。清净的四周,恬静的月夜,晚风徐徐吹来,树影在窗前摇曳,沙沙的声响,很快把两人送进了梦乡。
一个黑影把手指用唾液沾湿,两个人所在房间的窗户纸被戳了个洞。一只眼睛,一只贼贼的眼睛,往屋里看着。
“兄弟,这两个小子睡着了。从停在院子里的轿车牌子上看,是从h市来的。”窗外一个压得极低的声音说道。
然而,就是这极低的声音,让睡觉都处于警惕状态的刘子奇醒了。这就是习武之人的本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虽然不知道现在是深夜几点钟,但是,刘子奇感觉一定是更深的时刻。他轻轻地捅醒了马明明,示意他外面有情况。。
“哗啦,哗啦”拨门闩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刘子奇和马明明的耳朵里,两个人悄悄下了床,又把被子铺好做成依然有人躺在被窝里的样子,然后蹲在了墙角里。
门被拨开了,两个黑影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床前。
看着床上两个“睡得很死的房客”两个黑影高高举起手中光闪闪的钢刀,“忽”地一下两把钢刀几乎同时剁了下去!
“噗,噗”两声,是钢刀砍棉被上的声音。“不好!”其中一黑影喊了一声。
黑影的话音刚落,就觉得脑后生风。一个环旋风腿踢了过来,刘子奇的身手太快了,就连马明明都没弄白怎么一回事儿的时候。一个稍矮一点的黑影已被刘子奇的铁腿踢中。这个家伙一个前滚翻将身子骨碌到床上。
就在这时,马明明已经把墙上的灯绳拽下,房间里骤然亮了起来。两个歹徒暴露在刘子奇和马明明面前。不是黑衣黑褂也没有蒙着面孔。
但见高一点儿的歹徒身穿对襟蓝布褂黑色练功裤,腿裹绑腿,挽起的袖子里是毛绒绒的胳膊,一把朴刀寒光闪闪;矮一点儿的歹徒同样是短衣襟小打扮,一副凶神恶煞般的面孔上嵌着两只三角眼,三角眼里闪着凶光。
“二位,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少爷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小哥俩的祭日了!”三角眼狂妄地说道。
“大胆狂徒!”刘子奇说道!
两个歹徒谁也不再言语,一起扑向了刘子奇。由于距离三个人打在了一起,马明明手中的枪,没法派上用场,他便操起了窗边的一只木头凳子。
好一个刘子奇,双拳抵四手并不慌张,徒手对刃毫无惧色。他灵活地避让着对手挥向自己的钢刀,忽而上,忽而下,忽而左,忽而右,敏捷的身姿叫两个歹徒眼花缭乱。
“大哥,遇到茬子了!”高个歹徒对三角眼说道。三角眼说:“那也得听老大的,得做了这俩小子!!”
刘子奇和马明明一听心说:乖乖,怎么又被人人盯上了?。
刘子奇对马明明说道:“哥哥,当心了!”马明明说:“知道嘞!哥哥来了!”说着,他挥舞着木头凳子打将上来。
两个歹徒对付赤手空拳的刘子奇都有些吃力,又来了个帮手就更有些力不从心了。
很快,泾渭分明起来,刘子奇对付三角眼;马明明迎战大个子。你来我往,各不相让。刘子奇瞬间转到了三角眼背后,一个扫堂腿将三角眼扫倒在地,三角眼的钢刀从手中飞了出去。
到底是年轻,平时的练功让马明明掌握了的本领。见三角眼的钢刀飞了出来,马明明将手中的凳子砸向了大个子,就在大个子闪躲的时候,他一个猿猴探臂迅速地跃起将钢刀抓在了手中。
本来处于下风的马明明,钢刀一到手马上如虎添翼,士气大增的他大喊一声:“小子拿命来!”复又与大个子歹徒战在了一起。
三角眼见自己的刀没了,马上心慌起来,但这小子毕竟也是个练家子,他一个鲤鱼打挺,和刘子奇徒手相对。
几个回合下来,刘子奇逐渐占了上风。三角眼节节败退,刘子奇步步紧逼。三角眼见大势已去,便虚晃一拳捣向刘子奇的面门,刘子奇并不躲闪,一个铁头功顶向了三角眼的拳头。“哎呀!”三角眼痛的是撕心裂肺,他没法收回的拳头碰到刘子奇的头后,瞬间骨折了。
看到三角眼的败势,刘子奇顺手一个勾拳掏了过去。“噗!”连血带牙从三角眼的嘴里飞了出去。疼痛难忍的三角眼转身就想往外跑,可是,腿还没等迈开,“咔嚓”一声,腿又骨折了,刘子奇已经将右脚踏在了三角眼的左小腿之上。
见到自己的同伴瘫倒在地,大个子歹徒无心恋战了。他且战且退,想趁机逃跑。他想得过于天真了。刘子奇已经到了他的身后:“想跑?”刘子奇的右脚随着话音,踹到了大个子的后心上。
大个子一个趔趄向前扑去,“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跌跌撞撞的大个子正好到了马明明的面前,马明明腿一横,大个子歹徒一个狗吃屎趴到了马明明的脚下。
“见阎王去吧!”马明明手中的钢刀举到了空中。
“哥哥,慢动手!”刘子奇一个箭步飞到马明明面前,用手架住了他的胳膊。
“谢谢好汉不杀之恩!”大个子歹徒,从地上爬起跪倒在了刘子奇面前,他两手抱拳不住的作揖。
“说,谁让你们来的?”刘子奇坐在床上,问已被捆在一起背靠背的俩个歹徒。
“没人,没人让我们来?”三角眼呲牙咧嘴,疼的是面脸淌汗。刘子奇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没人让你们来?你们说的老大是谁?为何杀我们?”
“好汉饶命!”大个子歹徒说道,“那个老大就是给你们送面条的,他是掌柜的。这是他的店,我们就是做剪径生意的。”
“你们老大呢?”刘子奇把刀从三角眼的脖子上拿了下来。“他到小老婆那去了。一有生意他就走,成了他收钱。败了,没他事。”
“接着说!”
“我们哥仨在这路口开‘龙门客栈’,就是为了打劫往来客商,有钱的男客,我们要钱并且不留尸首;遇到女客我们不仅劫财而且劫色。”大个子歹徒说,“二位英雄,没看到这里就你们两个客人吗?”
刘子奇和马明明交换一下眼神:还好,不是被人跟上就行。
刘子奇说:“你们这里是不是有地窖?”
听刘子奇这么一问,大个子歹徒惊讶地问道:“英雄,英雄怎么知道的?”刘子奇说:“说,地窖在哪?”
“回英雄的话,地窖在后院的仓房里。”“钥匙?”
“在他的腰里挂着呢。”大个子歹徒,使劲回着头告诉刘子奇钥匙在他身后的三角眼身上。
“哥哥,你在这看着他俩。我去地窖救人!”刘子奇对马明明说。马明明用莫名其妙地眼神看着刘子奇:“救人?”
两袋烟的功夫,刘子奇把六七个女人领了上来,这几个女人看上去,最小的有十五六岁左右,最大的四十岁左右,个个面黄肌瘦,破衣烂衫。
“说,你们的钱放哪了?”刘子奇问两个歹徒。“这?”三角眼一听到钱字,好像忘了疼痛。
“不说是吧?”刘子奇一脚踩在了三角眼骨折的腿上。“哎呦!我说,我说!老大的钱他自己带走了,我俩的钱在我两的房间柜子里。”
刘子奇把两个歹徒的钱都取了出来,依次分给了那些妇女:“阿姨,姐妹们。你们先找房间休息一晚,明天白天拿上这些钱回家去吧。”
被解救的几名女人齐刷刷地跪在了刘子奇面前:“谢谢恩人救命之恩!”她们的眼里流下了感激的泪水。
“子奇,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地窖,而且还关押着女人?”安顿完那几名女人后马明明问道。刘子奇说:“刚才我听那两个家伙说,遇到女的就劫财劫色,便立刻想到:住店的女客向来不多,所以劫来的女客他们不会马上杀掉,以便供自己奸淫。”
马明明一拍刘子奇的肩膀说:“子奇,你太聪明了。所以你断定这里一定有地窖,并关押着那些女客。”
天亮的时候,刘子奇和马明明将两个歹徒送交了当地警方后,向石门村走去。
因为,他们没有忘记这次来瓯海县的目的----寻找景雪春。
“龙门客栈”有惊无险的遭遇让刘子奇和马明明的脚步变得更加轻快,为民除了害不说,还搭救出了几名受害女人。两人一边走着一边谈论着事情经过,不知不觉中石门村就要到了。两块天然巨石分列在石径的两端,就像一个石门。右侧的石头上刻着鲜红的三个大字:石门村。字迹苍劲有力。
石门村果然是石头满山。千姿百态奇形怪状大小不一的石头,呈现在刘子奇两个人的面前。已经走过石门好久了,仍然没有见到一户人家。
“子奇,这石门村也太偏僻了。人家怎么这样少?”马明明说。刘子奇说:“是啊。这里的人靠什么生活呢?马哥到现在我也没看到一块可以耕种的土地。”
“估计转过前面这个大石头就能看见人家了。”马明明指着前面的一块巨石说。
果然,转过巨石之后一个平阔的山坳出现在面前。偌大的山坳里零星的分布着十几户人家。阡陌纵横,原野金黄。村庄虽不大,却尽显原始之风貌,整个村子被树林包围。远远望去就是个世外桃源。
已经看到了人影畜影,刘子奇和马明明加快了脚步。
“老人家,请问景雪春家住在哪啊?”刘子奇对一个耄耋老丈鞠躬施礼道。耄耋老人耳聪目明,银白的胡须拍哦撒在胸前:“你问的是景三娃吧。他大号好像叫景雪春。过了那个石板桥,右拐第二家就是。对喽,他家门口有一盘石磨。”老人家用手指着,声音洪亮地说道。
“多谢老人家!”
“请问,景雪春家在这住吗?”刘子奇走进石头围成的院落,轻敲着门扉。
“请问你们是?”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妇人走出房门问道。“大嫂,我们从h市来,找景大哥打听点事儿。”刘子奇回答。
“孩子他爹,城里有客人找你!”妇人向屋内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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