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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灵儿听我讲完了事情的经过以后说道:“肖乾,你说这人呀,很是奇怪,有时真猜不透他们是怎样想的。就拿孔繁洪来说,奸污陈三妹并没有犯下死罪。可是,他竟然为了隐瞒这个罪行,去犯那滔天之罪。”
我说:“是啊,那些犯法之人总认为自己比别人聪明,千方百计地去制造假象嫁祸于人,妄图达到自己逃脱制裁的目的。可悲的是,像洪娟这种不辨是非之人,被人利用竟会全然不知,且心甘情愿助纣为虐。干扰我们破案不说,自己受辱又加害了同事,更差一点被坏人推进火坑啊。”
菜灵儿说:“女人更应该擦亮眼睛,不能被表面现象所迷惑。就像你说的,洪娟被伪装成正人君子的孔繁洪玩弄于股掌之间,不但没有察觉,反倒认为自己因为怀孕不能满足心爱之人的欲望,而深深自责。正是这种心态,让她失去了理智,最终为虎作伥。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
哎,肖乾。你刚才说,孔繁洪只承认了杀害闵同的罪行,却不承认陈三妹是他给吃的安眠药。那这案子还没有完结呀。会不会是闵同因为陈三妹的纠缠,在喝最后这场分手酒的时候,在酒菜里做了手脚呢?”菜灵儿将轿车驶进国立医院的院子里,一边停车一边问我。
“从孔繁洪的供词和其他证据上看,他确实不知道陈三妹吃了安眠药。是陈三妹晕倒之后,孔繁洪才实施的犯罪。也就是说,不排除闵同做手脚的可能。从陈三妹服下的安眠药的剂量上看,确实是想置陈三妹于死地。只是董阿姨发现及时,陈三妹才得以生还。”我说,“菜小姐,到地方了,我们下车吧。”我走下车,随手关上了车门。
“哦,光顾和你说话了。肖乾,和你在一起时间过得怎么这样快呢。”菜灵儿拔下了车钥匙走出了驾驶室。
我说:“和菜小姐几乎天天在一起工作,我没有这种感觉啊。”
菜灵儿说:“你当然没有,你心里只有那个南若兮。肖乾,别忘了,我和陈雪的话。”我佯装不明白:“你和陈医生说过好多话,什么话不该忘我真没记住。”
“你就装吧。再告诉你一遍:我和陈雪决定追你!追你!”菜灵儿重复道。
“肖乾,灵儿,你们怎么才到?子奇到二十几分钟了。”穿着白大褂的陈雪对走进医生办公室里的我和菜灵儿两个人说。
“没看到肖乾,肖哥哥坐我车来的吗。这叫先下手为强!雪,嫉妒吧!”菜灵儿手里摇着车钥匙,对陈雪骄傲地示威道。
“谁稀罕嫉妒你?”陈雪用手轻拍着菜灵儿的肩膀对我说,“肖乾,不理她,我们说正事儿。”
“肖乾,子奇在213陈三妹那等你呢。”陈雪说。
“洪娟和杜美美怎样了?”我问道。陈雪说:“两个人受伤害都很深,洪娟感觉愧对杜美美,杜美美对洪娟充满了仇恨。院里担心出事,把她俩分开了。按你的要求,警察局的人专门看护着洪娟。杜美美过明后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说:“医院做得好。洪娟涉嫌犯罪,等她好一些以后,就得让将她法办了。”陈雪说:“洪娟已经表示,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只是担心她的女儿。我和林杉护士长商量好了,我们大家会帮助洪娟照顾她的女儿的。”
“你们想的真周到!走,我们去看看那个陈三妹。”我说着拉开了医生办公室的门。
“头儿,你来了。”刘子奇说。我点着头,走到了陈三妹近前:“陈三妹,你还认得我吗?”我问坐在病床上的陈三妹。早已容光焕发的陈三妹,真是个美人。素颜的她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你是?你是搭救过我的那个探长!”陈三妹已经完全恢复了记忆,她站了起来,眼里噙着晶莹的泪花。
“头儿,你和陈大姐认识?”刘子奇问道,菜灵儿和陈雪也向我投来了询问的目光。
陈三妹便把我是如何搭救她的事情经过跟大家讲了一遍。之后,我对陈三妹说:“请坐,把你的事情说一下吧。”
刘子奇迅速地拿出了笔和本记录起来---
陈三妹被我搭救后,立即拿着我的资助安葬了亡夫。年轻的寡妇生活在农村是异常的艰辛。不是农活累,而是心累,各种侮辱、欺凌接踵而来。
为了不让父母跟自己操心,陈三妹背井离乡来到了h市,因为我给予她的资助尚余一些,陈三妹便在h市的福义路上开了一个不大的茶庄,主要经营茶叶茶具等。h市经营高档茶叶、咖啡等饮品的铺面,基本上都集中在这里。所以,那些善于饮茶的有钱人都会来这里选购茶叶。
陈三妹的茶庄虽小,但因其童叟无欺、经营有方加之泡得一手好茶叶,深得顾客们的青睐。
这一日,已是掌灯时分了。陈三妹正准备闸板关门,一阵汽车喇叭声从身后传来,她回头望去,一个帅气的中年男子走下车向她走来:“大姐,十分抱歉,我来晚了。”大姐是客人对经营者的尊称,实际上陈三妹长相很年轻。
“噢,是闵先生。我还以为您今天不会来了呢。”陈三妹把手里的门板放下,对来人说:“您要的武夷岩茶,我给您备好了。”她说着从大个的锡桶里,拿出了已经包装好的茶叶。
“今天的生意较多,所以来晚了。耽误您收工了。”来人是闵同,闵家商行的少东家。他是这里的常客。
陈三妹说:“闵先生,您千万别客气。您的生意多好啊,有钱赚啊。闵先生,这茶叶您还打开看一看吧。”闵同说:“看大姐说的,我还信不过你吗?”
“闵先生,这一包是新到的大红袍。送给您尝尝。”陈三妹又把另一包茶叶递给了闵同。
“大姐,这不合适。你这小本经营的买卖,赚钱不容易。这包多少钱,我一并给你。”闵同从怀里掏出了许多钱。
“闵先生,您没少照顾我的生意。这只是我一点儿小心意。还望笑纳。”
“大姐,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从那以后,闵同来的就更勤了。他一是为了捧陈三妹的场,一是觉得陈三妹身上的女人味道是他在自己的悍妻身上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频繁的接触,密切的交流,让闵同知道了陈三妹比自己小两岁。闵同的气质和学识,也深深吸引着陈三妹,两个人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但是,陈三妹知道闵同有家室,自己又是个寡妇,她不敢有太多的奢望,所以并不想对闵同有更多的情感投入。
俗话说:好女怕缠男。更何况闵同这个男人给陈三妹的印象十分优秀。他不仅外表英俊,而且十分有内涵。写了一手好字不说,而且学贯古今,知识渊博。譬如,每次来到茶庄时,闵同都会给陈三妹讲好多关于茶的典故、知识等,使陈三妹在以后的经营中获益匪浅。她把从闵同那里学到的相关知识用于经营当中,顾客更加盈门了。
陈三妹知道,这也是闵同的一种“缠”。然而,她逐渐喜欢上了这种“缠”,她甚或每天都对这种“缠”充满渴望。
也是一个华灯初上的夜晚,闵同把陈三妹拉到了丽景公园的“水清茶韵”茶肆。
“三妹,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闵同拉着陈三妹的手问道。听闵同这样称呼自己,陈三妹面容微微发烫,她说道:“什么日子?哦,是我的生日。”
“这个茶肆,就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闵先生,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可消受不起啊。”
“三妹,别说这么个小小的茶肆,就是金山银山你也配拥有。”“闵先生,我.”“以后不许再叫我闵先生。要叫我的名字。”闵同把陈三妹揽在了怀中。陈三妹抬起头闭上了眼睛,喃喃道:“同”
烈吻撩起了两人的激情。闵同把陈三妹轻轻抱起,来到茶肆的里屋。陈三妹被放到了宽大的床上。闵同将桌案上的洋戏匣子打开,里边正唱着越剧《卓文君》:他那里有意来挑逗,琴心委婉把凰求。只见他卓越英姿超群秀,似这样磊落才华何处求。。
闵同宽着衣襟解着裤带,他站在床边,仔细地凝望着静卧在床上的陈三妹。眼前的美丽少妇,不由得让闵同想起李笠翁《闲情偶寄》中赞美女人的佳句来:“妇人妩媚多端,毕竟以色为主。《诗》不云乎‘素以为绚兮’?素者,白也。妇人本质,为白最难。。”陈三妹真是太白皙了,是那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透着粉嫩的白皙,闵同的手不由自主地轻轻抚摸下去,仿佛被他触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易碎的官窑。闵同男性荷尔蒙燃烧起来,陈三妹也被这种感觉燥热起渴望,她急促的喘息声响在了闵同的耳畔。
洋戏匣子仍旧在唱着:思悠悠,我想悠悠,低头无语我自思谋。不顾一切违父命,男欢女悦两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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