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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带在身上的整钱都捐献给陈氏女了,我兜里仅剩些零钱,早听说h市的炸臭豆腐远近闻名,我决定打些牙祭。
还真有口福,前面不远就是个小吃街。臭臭的味道远远飘来,“西施豆腐坊”的招牌,吸引着我的眼球更吸引着我的胃。
“地道,真是太地道了。”我心里赞叹着这外焦里嫩,炸得十分到位的美味。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路灯与霓虹灯已经点亮。我摸着舒舒服服的肚子,站起了身。
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银两,安步当车也不错。从前面的十字路口向右转不远,就是国立医院。正好,去看看菜灵儿,我估计她明后天也该出院了。
国立医院规模很大,白色的主楼上镶嵌一个巨大的红色十字,射灯照在上面,离老远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铁艺做的黑色栏杆围成了国立医院近万平米的院落。透过栏杆可以看到院落里路灯下的绿茵茵的草坪,以及草坪上茁壮的树木、盛开的菊花。
草坪被很有规律的甬道分成了几块。身穿病号服的患者,在医护人员或者家人的陪伴下,有的坐着轮椅有的缓缓步行。外面的新鲜空气,让患者们感到无比的舒心惬意。
“肖探长!”一声甜美的女生呼唤从我身后传来。
“菜小姐,我来看看你,正好就遇到你了。”我回头看到了身穿病号服的菜灵儿。
“我刚吃过晚饭,出来消化消化食。哦,对了,你吃饭了吗?”
“我刚刚吃过。”我回答完,又问道:“你什么时候出院?”菜灵儿说:“我明天下午出院。”
菜灵儿和我来到了一棵桂花树下。路灯明亮的光从枝叶间洒下,正照在一条蓝色的长木凳上。“坐会儿吧,肖探长。”
“肖探长,我前几天从你们汪局长那知道,你是个充满传奇的人物。”菜灵儿坐下后对我说道。
我说:“哦,前几天我师傅来了。他说我什么了?”我知道肖乾是汪立俊带起来的。
“你的故事,太神奇了!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如果早说,你的传奇故事早就家喻户晓了。”
“汪局长和你讲了什么?我倒想听听。”我问着菜灵儿,实际上是我自己真想知道肖乾的传奇。
“这几天晚上我睡不着,把你的故事整理了一下。一会儿你带回去,帮我看一下并提些意见,过几天我把它发表出来。”菜灵儿说。
我说:“意见不一定能提出来,学习学习菜小姐的文字功夫,我倒是求之不得。”菜灵儿说:“你就甭跟我谦虚了,那天你和汤鄂的比试,已经让我有所领教了。”
从国立医院回到家里,我打开了菜灵儿给我的笔记本:《警探肖乾的故事(暂定名)》
我认真地阅读着,菜灵儿娟秀的字迹让我着迷,肖乾的故事更让我着迷。我太想了解让我替代的这个人了,我从头到尾一字不落地翻阅着,那些只有评书里才有的故事情节,深深地吸引了我。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我的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扭头一看,笑道:“你又吓我一跳!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就到’,我这是变成了‘看曹操曹操就到。’”是肖乾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家里。
“‘看曹操曹操就到’,是什么意思。”肖乾坐到我身边,递给了我一支烟。
我说:“是菜市长的千金菜灵儿写的关于你的故事。”我把刚才去国立医院看菜灵儿的事儿跟肖乾学了一遍。
肖乾说:“汪局长是我的师傅。菜灵儿写在本上的这些故事,基本上都是汪局长带头做的,你有时间看看倒是可以全面了解一下汪局长这个人。”
我放下手中的笔记本说:“肖乾,你好些吗?”肖乾说:“我的病就这样了。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和你沟通一下有关案子的事。”
“太好了,肖乾。”赶紧说说,我真有些急不可耐了。
肖乾说:“江山久,近一段时间里。我主要是暗查赈灾款被劫的有关线索,我发现了一些,但是,还没有充分的证据。在查找赈灾款被劫的线索时,‘双色妖案’线索我也搜集了一些,这是我做的相关记录,对你会有所帮助。”肖乾说完,把一个黑色封皮的笔记本递给了我。
肖乾大口吸着烟,我觉得他的烟比以前更重了。
“肖乾,你看看我的记录。”我把自己的记事本递给了肖乾,“针对苔丝留下的字条,我们查遍了h市的所有大学。所罗列的重点对象中,都不具备作案条件。”
肖乾极其认真地翻看着我的记事本。良久以后,肖乾说:“江山久,你们下一步的工作安排很好。按发案顺序一个案子一个案子去破。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地挖掘分析,就一定能找到案件的突破口。”
肖乾又续上了一颗烟,问我道:“关于苔丝的具体身份,周边的城市有消息返回吗?”我说:“还没有。”
肖乾说:“‘双色妖案’的重点就是确定尸源。尸源确定了,就可以从死者的社会关系上寻找线索。”
我说:“我也是这样看的。如果能找到钱法医,从他那里也许会得到这几起‘双色妖案’相关联的线索。”
肖乾说:“是这样。你笔记本上总结的那句话很好‘排除也是收获’,破案就是这样,把不是线索的东西排除了,离线索就会越来越近了。苔丝要找的‘真爱情缘’一定在h市,该人懂国学会英语也是确定无疑。大学已经排除,就去其他涉及文化的地方。”肖乾说到这站了起来。
“你上次跟我说,有些名伶聚集的剧院也应该是重点调查对象。”我把烟蒂放到了烟灰缸里说,“可是,那些唱戏的会英语吗?”我之所以这样问肖乾,是因为我掌握的知识是,那些艺人们都是靠记忆背诵词曲,真正识文断字的并不多,更甭说会外语了。
“江山久,你有所不知。h市和别的城市不一样,外国人非常多。而且好多外国人都喜欢我们国家的戏曲艺术,在与外国人的交往中,好些伶人掌握了外语。最重要的是,h市的好多伶人国学功底都很深厚。”肖乾说。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对肖乾充满了敬佩。我对肖乾说:“肖乾,你说再在报纸上刊登一次寻尸源启事怎样?而且要悬赏。警察局有这笔经吗?”
“以前从没有悬赏过。不过,这是个物欲横流的城市,花钱很有可能买来线索。你和云鹤总探长争取一下吧。”肖乾说,“如果警察局不出这笔经费,你们也照常刊登寻尸源的启事,总会引起人们注意的。”
“正好,我明天下午去接菜灵儿出院。我就和她说这事。”我说。
肖乾说:“江山久,天很晚了我得走了!”
“你今晚就住在这吧,子奇回家了。我去给你打洗脸水。”我说完,就去拿放在洗脸盆架上的搪瓷盆。一回头,肖乾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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