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波和薛冰冰从瑞丽乘火车卧铺到昆明。
在卧铺车厢上。
因为时间还早,两人坐在下铺上闲谈着。
冰冰用小刀削着苹果,吴波看冰冰的手,十指纤纤,象白嫩细长的葱管似的。
“你为什么没去京都找你哥呢?”吴波对这个问题感兴趣。
“我才不找他呢。”冰冰一撇嘴说。
“为什么呀?”吴波问。
“我哥金大雄,见了面就教育我,不给我钱,还老训我。”冰冰报怨着说。
吴波觉得女孩儿学美术挺好的,于是问:“听说你在西京美院学了一段?为什么辍学了?”
“刚开始还行,学了一段时间,一天到晚老是画那该死的素描,色彩,没意思。”冰冰撇着嘴说。
“干啥都得坚持,你坚持下来,过了那个枯躁期就好了。”吴波用教师的语气说。
冰冰趴在吴波耳边小声地说:“你不知道吧,我后来给那些学生当了模特呢。”
吴波说:“模特生活怎么样呢?”
冰冰眯着眼睛着说:“去年冬天,我穿大衣,画室内生了炉子,挺暧和的,我脱光了衣服半躺着那个铺着红丝绒的平台上,有时站着,有时坐着,一个小时拿80元。”
“模特也是一个正经职业,为什么不干了?”吴波问。
“怪我妈呀,那次她事先不通知我,就去了画室,看到我光着身子让学生们画,她大怒说,‘这象什么话?’当即命我把衣服穿上,硬把我拉回了家……”冰冰有些遗憾地说。
“为什么呀?”吴波问。
“怕我学坏贝。我的傻哥哥,这点事用脚后跟也能想明白的……”冰冰无所谓地说。
“你得叫我叔才对。”吴波提醒她说。
“我就叫你哥,你能把我怎么样?”冰冰梗着脖颈,瞪着眼看着他。
“行行行,随你便吧。”吴波不耐烦地说。
“哥,你没有女友吧?”冰冰一本正经地问。
吴波不知她又什么鬼点子,只好实在地点点头。
“我给你当媳妇吧?”冰冰嘻笑着说。
吴波瞪了她一眼,用训斥的口吻说:“别说胡话了,你黄嘴丫都没褪尽,没大没小的。”
这时车到江宁站了,对面那个美少妇提着包下车了。
列车又启动后,冰冰对吴哥说:“哥,我早看出来了,你对刚才对床那个美少妇有那种意思。”
“你看出来什么了?”吴波认真地说。
“你对刚才对床那个美少妇有那种意思。可惜呀,人家下车了呀。”冰冰一付讥笑的神色。
“那我就只有孤枕难眠了呀。”吴波故意做出一付愁容。
“她不陪你,我陪你——”冰冰说着不由分说,跳下地把吴波的被子一掀,‘滋溜’一下就钻进了被窝,她只穿着薄薄的内衣,紧紧贴着吴波的身体。
“哎,哎,别的呀。”吴波慌忙往外推她。
可是他越推,调皮的女孩越往上贴——
吴波感觉到女孩柔软的身体散发的体温,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于是借口说:“我去趟卫生间——”说着下了地,披上外衣拉开门,来到过道上,靠窗坐在便座上。望着窗帘外闪过的城市灯火……
冰冰穿着内衣出来,在他身边用柔情似水地心疼着说:“别冻着呀,哥——”
对这小女妖滥用的妩媚表情,吴波是既心疼,又生气,有时心里也泛起一阵男人那种涟漪…
“你涉世不深,心理不设防等你知道江湖的险恶,你就会小心谨慎了。”吴波用导师的语气教育她说。
“我才不怕呢。”冰冰一梗好看的脖颈说。
“男人看见没人管的美少女,都象猫见了腥鱼,都想吃的。”吴波提醒她说。
冰冰大咧咧地说:“那我就让他们吃了好啦。”
吴波带着冰冰到了昆明,下榻在一家旅店,登记了两个房间。
冰冰洗完澡,又把吴哥的大裤衩穿上了,穿一很短的粉红小背心,露着肚脐,来到吴波的房间。
吴波刚冲完澡,光着上身坐在沙发上。
那一头黑长发疯狂甩起来,问他:“象不象一团黑色的火焰在燃烧?”
吴波没有说话,眼睛依然看着电视上的画面。
冰冰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上,看吴波没理她,她坏笑着忽然伸过玉足,放肆地用脚丫搔着吴波的脚底。
吴波下意识一伸手抓住她的脚要拿开,当手握住那小巧的脚时,竟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想想历史上南唐后主李煜,握着小周后的玉足,写的那首著名的词:“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吴波对冰冰的脾气,已经了如指掌:这种从小失父,母亲虽娇纵但又疏于管教的女孩,性格率性活泼,又有些大咧咧,喜欢和男孩称兄道弟,但实际上,她在心灵上极度孤单,渴望亲情和爱……
冰冰学着大赛上的模特扭着屁股走路,尽量显示出一种成熟美女的风骚妩媚。
两人一起坐在床上看电视,冰冰把着吴波的胳膊,看了一会儿,丫头调皮地向吴波的耳孔里轻轻吹风,那气息刺激吴波的敏感神经。
吴波渐渐痒得难以忍受,真想一下子把这调皮的丫头按倒在床上,亲个够,可是理性告诉他,不能那样做,回去没法向她妈和金海山交待……
吴波怕把控不了自己,于是说:“我得去趟卫生间——”
冰冰脱口问道:“去洒泡尿?”
“女孩子家,别说粗话。”吴波训斥地说。
冰冰不屑地说:“再伟大的人,也得拉屎洒尿不是?装什么文明呀。”
吴波不再跟她斗嘴,下床去了卫生间。
吴波从卫生间回来,冰冰又坐在吴波的对面,拿出化妆盒,唇膏,把那唇涂得水嫩性感,浴衣松散,随时会脱落的样子,她又把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大咧咧地搁在椅子的扶手上,吴波一抬头看得脸红,立马抬头望着天花板……
夜里,她去他卧室推门,发现门从里面反锁着,她轻轻地敲门:“哥,哥……”
吴波躺在床上,听到敲门和丫头的叫声。他装着睡着了,故意发出震耳的呼噜声。
丫头敲了一会儿,又把耳机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除了酣声外,她没听到别的声音,
无奈,丫头只好回自己屋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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