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人和胖老头金海山商量,能不能让冰冰做点什么,省得她整天到处乱跑,老让自己不放心……
金海山说:“把吴波请来商量一下,帮着出出主意。”
吴波来了后,听了胖老头和薛菁菁的话,思忖了一下,说:“象冰冰这种16岁女孩正值青春期的花季少女,人格不成熟,想一出是一出,最好让她有个正经职业,安心地学一门技术……”
“她曾经学过两年卫校呀,但是没毕业就不念了。”薛菁菁说。
“既然这样,不妨让她到我那个医院当个见习护士——”吴波建议说。
薛夫人一听,这个安排她觉得靠谱,让她比较放心。
薛夫人起身去了冰冰的卧室,问女儿:“你吴叔想让你去队那个医院当护士,你愿不愿意呢?”
冰冰对吴波挺有好感,就说:“本来我对护士这职业不太喜欢的,但是跟着吴哥干,我倒是很愿意,就让我试试吧。”
第二天,薛夫人带着女儿冰冰来到吴波的社区服务站。
吴波正和护士郝月一起,在给几位老年人量血压,接着抽血,然后把成批的血样送到市体检中心去化验血糖和血脂等具体指标。
冰冰一见到吴波,就喊了一声:“哥——”丫头跑上前抱着他撒娇。
薛菁菁连忙训女儿说:“这是工作单位,别象在家似的,没大没小。”
吴波笑着对冰冰说:“从今天起,你就跟着郝月,让她带着你,学习护士的业务技术。”
郝月起身过去,拉着冰冰说:“你就象我的亲妹妹。”
冰冰很快跟郝月熟悉了。
吴波一直为社区医院患者多,空间不够发愁。
听一位患者说,后宫社区医院附近,有一座三层楼,二千多平方米,原来是顺河区招待所。因为区里又盖了宾馆,所以闲置起来了。
吴波特意去看了这个楼房,这楼房的位置临街,周边有几个小区,幅射范围大,正适合办社区医院。
吴波决定通过关系,争取区和市里的支持,把这个楼房拿到手。
顺河区政府因为盖了新的宾馆,招待所闲置起来,殷隼也听说了这件事。
殷隼对黄贵说:“这个楼房闲置。如果能买下这个楼房,位置好,临近交通要道,离主要商业区也不远,那医院扩大营业就方便了。”
黄贵连忙去看,发现那楼房果然位置好。
黄贵跟梅董事长通电话商量。梅董事长说:“那栋楼我知道,你来我家吧,咱俩详细研究一下。”
十几分钟后,黄贵来到梅董事长的住宅。
梅董事长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只见她那黑色的晚礼服过于敞露,领口开得很低。
黄贵咽了一口唾液。
女上司对黄贵说:“你要购楼的计划,我看可以。但价格不能高过三百万,而且不能一次付清,要分期付款。”
黄贵说:“既然你同意,那这事就由我就操办了。”
梅董事长眉毛一扬:“有把握么?”
“梅姐,找我姨夫秘书长赵荣耀,估计问题不大。”黄贵自信地说。
“好,如果这事你办成了,你就立了一大功。我把医院的股份给你百分之十。”梅董事长郑重地说。
“真的?梅姐——”黄贵有些不敢相信。
梅董事长暧昧地点点头。
黄贵兴奋地一下子抱住了女上司:“梅姐,我谢谢你!”
梅姐轻轻亲了他一下,轻轻地说:“这两天我的腰椎又有点不舒服,你再给我按摩按摩……”
“好呀。”黄贵笑着说。
梅董事长去了内室,把外衣脱了,穿着一套柔软碎花衬衣出来,俯身趴在宽大的皮沙发上。
黄贵站在沙发边,双手先是按摩肾腧穴,接着是大肠穴和委中穴。
“姐的颈椎怎么样?”黄贵轻声问。
“也不大好,”梅董事长趴在床上说。
“那我顺便都给你按一按,”黄贵说。
“颈椎不好按哪些穴位呢?”梅姐问道。
“风池,百会,天门等穴位,”黄贵说着,双手拇指在女上司的风池上用力揉着,接着,他的手又扩大范围,在她圆润光滑的肩膀按摩了一会儿,他的手法娴熟,部位拿捏得极为准确。
接着他又用手背在她的脊梁骨上拍击,一阵阵舒心悦肺般的惬意让女上司浑身舒畅。
最后,黄贵的一双手从梅姐的脚踝,小腿肚,膝盖一路向上,开始按揉大腿的穴位……
女上司面色潮红,手撑着沙发爬起来说:“行了……行了……”
梅姐说着拉着他的手说:“来吧。”
黄贵的手被她拉着,他低头看女上司那手指,尖利而修长,令他想到《射雕》中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
黄贵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内室。
梅姐指着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对男下属说:“这回看你的啦——“
黄贵胆子大了起来,他开始放肆,无所顾忌。
女上司继续鼓励他:“好!好!就这样!就这样……”
整个浴室都弥漫着粉色的光环。
事后,梅朝凤很欣赏地对黄贵说:“太好了,我经历过无数男人,只有你是最棒的……”
黄贵谦虚地说:“我做得还不够,还要努力。”
“你能这样想,说明你还有潜力,还能进步。”梅董事长鼓励着说:
黄贵的心很舒畅,心想,对于这种女上司,就得投其所好。
薛菁菁来社区医院,看到女儿跟着郝春忙碌着,正在整理社区居民的健康档案,把每个居民的年龄,姓别,健康方面的各种指标都录入电脑中,这项工作很繁杂。
薛菁菁问女儿:“在这儿学习当护士,觉得咋样?”
“还行呀,在这儿工作挺有意思的。”女儿冰冰说。
因为上次跟着余少峰私奔去南方,冰冰后来到去云南,因为没钱了,忍饥挨饿,吃了些苦,她体会到了生活的不易,变得懂事些了,安心跟着吴波和郝月学习,争取当个合格的护士……
薛菁菁很感激吴波。对吴波说:“你带着她,我就放心了。我家老金也说:你带着冰冰,这丫头就不会那么野啦。”
眼看到中午了,吴波对薛菁菁和冰冰说:“一起出去吃个饭吧,我请你们母女俩。”
“不行,我还要跟郝春姐去逛街呢,你请我妈吧。”冰冰调皮地说。
“那好,那我就单独请你妈。”吴波转过头来看薛菁菁。
薛菁菁笑着说:“还是我请你,早就想感谢你,但是你一直都忙,找不到机会。”
于是吴波就坐上薛菁菁的白色宝马,来到市里有名的美食城饭店,找了一个包厢,薛菁菁叫服务员拿来菜谱,点了几个菜。
轧海参,清蒸龙虾,法国大蜗牛等陆续端上来了。
“姐,你点这么贵的菜,太奢侈了吧?”吴波责怪地说。
“姐为了你,这几个菜钱算什么?”薛菁菁说着,起身倒了两杯红酒。
少妇举起酒杯:“来,感谢你对我和冰冰的帮助,还有胖老头,也对你心存感激呢。”
“客气啥呀,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吴波不以为然。
酒过三巡。吴波抹了一下嘴巴说:“我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你就象我亲弟弟一样,还有什么不能问的?我对你没有秘密。”薛夫人真诚地说。
“你真的不记恨我?”吴波说。
“记恨你什么?”薛菁菁明知故问。
“记恨我那次,把殷隼如何引诱你,你们之间有了私情的事,报告给了胖老头和他儿子金大雄呀。”吴波有些歉意地说。
“哎,那都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呀。”薛菁菁悔恨地说。
“那么,殷隼这家伙,是怎么诱惑姐姐,让姐姐不能自拔的呢?”吴波好奇地问。
薛菁菁垂着眼帘,想了一下,说:“本来这种事,我是不对任何人说的,但是你例外。”
“我为什么例外呢?”吴波问。
“因为你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同时也就等于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对你没有任何保留。”薛菁菁诚恳地说。
“如果不太好说,那就算了。我也就是随便问一下。”吴波理解地说。
“不,我得告诉你。去年年末,我带女儿从京都回契墟,住一段时间,那次因为有些尿频,去泌尿外科,正好殷主任给我看的,一来二去就认识了,他听说我月经不调,给我开了中药,我吃了后,效果不明显。后来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家看电视,有人敲门,我从猫眼一看,是殷大夫。他在门外面说:给我带来了一种中草药,名叫益母草,他说这种中草药煎服后,对月经不调效果非常好……”薛菁菁说。
“你就相信了?”吴波问。
“没有,我这人独自在家时,外人来,我一般是不给开门的。可是,殷主任在门外说了好多话。他说,他这人当过妇产科副主任,一向严以律已,特别尊重女性,不会冒犯我的……,
“这家伙,表面上道貌岸然,其时很阴险狡诈……”吴波咬着牙说。
“可当时我并不知道呀,我还真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呢。”薛菁菁说。
“于是你就给他开了门?”吴波问。
“是的,殷隼进了门,他把那草药交给了我,我给他沏了茶,他给我谈了一些防治妇科病的事情,后来,他提出给我按摩一下,当时不知为什么,我就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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