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爸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据我所知,从爷爷辈开始,那我们家连一百名都没进过,也就意味着,爷爷一辈子都没见过马家大祠堂是什么样子!
到了我老爸这一辈,倘若我运气没有那么好,老爸也一辈子都休想见到大祠堂内部的情况。
而能够进入马家大祠堂,都是要根据身份,地位,贡献等等方面。
其中辈分最高的,并且贡献比较大的,那往往是排列在第一位,然后以此例推。
夜晚,我和老爸一起去了饭店,我并没有带叶柔然去参加。
我明白叶柔然天性比较淡然,她并不喜欢这些社交场合,所以,我才没有刻意让她去。
饭桌之上,觥筹交错,喝酒是免不了。
我老爸本来就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所以,最终什么事都落到我的身上。
别看他们仅仅是一些村长之类的小官,那劝酒一套,却极为纯熟,弄到最后,我还是喝多了。
中途,他们又提出了在家乡发展。
其实仔细想想,我们公司的项目能在家乡扎根的,那几乎没有。
只是碍于面子,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在家乡搞一个厂,按照我的意思主要是制作大豆油之类的。
“马总,你打算投资多少钱?”这才是关键,投资几十万和投资几百万,都是投资,但是意义完全不一样。
“一千万!”
我随口回了一句。
四周如同死一般的安静,别说是在我们这个落魄的小镇上了,哪怕是在县城内,那一千万的投资也都算是大项目了。
这些头头脑脑们相视看了一眼,下一刻,纷纷举起酒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了这一千万投资的项目,他们态度更是好上加好,让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酒席好不容易散了,我也喝了七晕八素。
老爸同样也很开心,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自豪和欣慰。
回到家的时候,老妈和叶柔然都睡了。
在我刚刚赚到钱的时候,去年家里就翻新了,盖了两层小楼,我一般都是住在楼上,我老爸因为腿的缘故,住在楼下方便一些。
当我试图推开卧室门的时候,错愕地发现,卧室门被反锁了。
我酒一下子醒了大半,感情我是要被她抛弃在外面了。
只是我老爸和老妈都睡在楼下,如果敲门声音太大似乎有点不妥。
“窗户!”
我心神一动,以我现在的能力,翻窗户进卧室应该没难度。
如我所料,我轻轻松松到了窗户边,然后猛然推开窗户。
下一刻,我傻眼了。
叶柔然应该是在家里浴室刚刚洗过澡,身上裹着浴巾,当然,她是到卧室换衣服的。
当我推开窗户的时候,她刚刚脱掉浴巾,准备穿衣服...
我就看到白花花一片,玲珑别致,脑中一阵轰然。
叶柔然也懵了,她怎么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砰—”
叶柔然随手拿起一样东西就向我砸了过去。
我下意识抬手阻挡,只是,却忘记自己是在二楼。
结果,我一松手,人直接摔了下去,就感觉到眼前星光闪闪。
“学东,怎么了?”
老爸听到了外面动静,他关切地询问道。
若是普通人摔下来,估计要立刻送医院,而我却依旧很坚挺。
“我没事。”我连忙起身,声音洪亮地回了一句。
当我老爸打开房门出来的时候,我已经重新溜到了楼上。
这次门没有反锁,叶柔然看到我进来的时候,她轻轻扫了我一眼。
看似漫不经心,而我却能捕捉到她眼眸中的关切。
这一刻,我觉得内心暖暖的。
“今晚你不准睡在床上,只能打地铺!”叶柔然指着地上,慎重其事地说道。
“没问题。”
我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叶柔然愣了愣,她有些意外,本以为按照我的性格,肯定要狡辩一番,却没料到如此顺利。
即便是这样,叶柔然依旧是满脸警惕:“马学东,别怪我没警告你,如果你敢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别怪我翻脸!”
我倒也是纳闷了。
以前和叶柔然同床共枕那么长时间,她似乎也没有今天这样反常。
仔细想了想,或许,那个时候因为在叶柔然家里,所以她放心我不敢胡来。
如今,到了我家,相对于叶柔然来说,却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所以她才会一再警告。
到了最后,叶柔然还是和衣而睡。
“柔然,你的皮肤真白!”
叶柔然都快睡着了,结果,我的声音冷不防地响了起来。
“扑哧—”
叶柔然一口嫩血差点喷了出来。
她岂会不明白我的意思,标准是得了便宜又卖乖,而且还厚颜无耻...
“其实你屁股...”
“马学东,你若是再说话,我就咬舌自尽!”叶柔然实在是没办法了,她都有了掐死我的心。
听闻此言,我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天亮时分,叶柔然感觉到呼吸有点困难,她轻轻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被某人搂在怀抱里面。
“砰—”
“啊—”
我发出了痛苦的嚎叫。
叶柔然明白我皮粗肉糙,所以她这次用了最简单的方式,那就是直击要害部位。
“姑奶奶,你想谋杀亲夫啊!”
我呲牙咧嘴地看着叶柔然。
“活该。”叶柔然撇了撇樱桃小嘴。
起床,洗刷,然后下楼。
我和叶柔然算是同时下楼,只是到了楼下,我老脸微微一红。
我怎么也没料到,大早上楼下会坐满了人,七大姑八大姨,足足有一二十人。
刚才楼上动静他们肯定都听到了。
“就等你们了,一起去祠堂。”
乡下人和城里不一样,乡下人起床都比较早,倒是城里人会经常睡懒觉。
“前面怎么了?”
我们一行人刚刚到了祠堂,那就发现祠堂门口竟然聚了不少人,吵吵嚷嚷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马叔,马哥,有人要拆祠堂。”
围观的人一眼就认出了我们,所以,他连忙回了一句。
“拆祠堂?为什么?”
我们都傻了眼。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祠堂比我们的祖坟还重要,别人拆除祠堂,那就等于挖我们的祖坟了。
“据说是谭家人来了。”对方又回了我一句。
“谭家人?”
我莫名其妙,但是老爸他们神色却有些古怪。
而我也很快知道了的缘由。
在我们这里,除了马家之外,还有谭家。
相比较而言,谭家算是家大业大,比我们马家人厉害多了。
早在许多年前,谭家人就离开了村子,他们部分人去了城里,也有一些人到了其他城市闯荡。
谭家人之中,有出息的绝对不在少数。
更为关键的则是,谭家人很团结,先富起来的人带着那些贫穷的同族,这也算是一桩美谈。
“谭家人在外面混的这么好,无缘无故回来拆我们马家人的祠堂,难道他们脑瓜坏了?”我感到了纳闷。
“实话和你们说了吧,这块地皮甚至包括外面一些的田地,都已经被我们谭家给购买了下来,所以,在这个地方,我们想干什么都可以,我劝你们最好别乱来,别阻拦我们,要不然,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别怨我们!”
来到祠堂门口,我发现周围停放了许多豪车。
此外,还有几台大型推土机,看样子,这是为了专门推祠堂用的。
“谭斌,你别太过分,这祠堂是马仁家的老宅基地,早就在民国时期,归马仁家所有,祖祖辈辈流传到今天,怎么可能卖给你们!”说话是我们马家辈分最老的,也算是德高望重的八爷。
他所提到的马仁,我倒也听说过,以前,是住在祠堂旁边,后来据说发大财了,搬到了市区,后来说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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