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做错了什么？”
不得不说，顾全被吓到了。
与其当太监，不如让他当场嗝屁来得痛快。
瑶溪摇头：“爱卿，你没做错什么，只是朕想睡个安稳觉，你会体谅朕的，对吧？”
这声‘爱卿’，听得顾全毛骨悚然。
“爱卿，你想想看。”
“进了司礼监，你就如沫儿那般，真正的意义上，无时无刻不在朕的身边。”
“日后，不说公山顺之流，就是滕王，他敢动你一下吗？”
“这样，也方便你进献妙计。”
“岂不是两全其美？”
“朕也是为你考量啊，你要理解朕的这份苦心。”
有你这位陛下，是我的‘霉气’。
顾全算是听出来了，这女人没来由的，为啥要给他一道霹雳。
不就是因为滕王的事嘛。
那就好办了。
他暗松口气，旋即正气凛然地回应道：“陛下，各人行各事，我顾全生为男儿，死亦为男魂！”
“司礼监，终究不是我顾全的归宿。”
“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瑶溪挑眉，还未说话。
“另，滕王一事，臣已经准备齐全，只待鱼儿咬上钩。”
瑶溪舒展眉头，“既如此，朕也不好强人所难。”
顾全：“...”
虽然早就料到了，但真正发生的时候，的确有点不习惯。
为帝者，当真随心所欲。
记仇的他，暗自咬牙，想想什么时候能把这笔账给算了！
不过半晌，他选择性地无视了。
开什么玩笑，跟这喜怒无常的女帝算账？
他不要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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