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法有了雏形,费德当即朝着王炎狂奔而去。
“王炎,你等等我,我有事和你说!”
听到胖子呼喊,王炎脚步微停,见费德气喘吁吁的飞速跑来,还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王炎眉头顿时一皱。
“有事说事,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费德搓了搓他的小胖手,嘿嘿一笑,问道:“你能不能不治好你身上的这些外伤,直接和范安他们打?”
王炎眉毛一掀,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你想干嘛?”
费德两只小眼睛里露出兴奋的光芒:“一会你就知道了。”
来到生死台。
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各个峰头的都有,还有着些许生面孔,他们见王炎浑身焦黑,嘴角溢血的走了过来,一个个脸上的不屑之意更甚。
“真是蠢啊,人都这样了,还答应生死战,这完全就是赶着去送死啊!”
“果然,奴才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连范安是在激他也看不出来,这下算是嚣张到头了。”
“你们说一会范安几招打死他?”
“我看一招就够了……”
而在众人说话间,费德突然拿出了一张桌子在生死台下方摆下,然后拿起了一个锣鼓就开始敲了起来。
“各位师兄师姐,师弟师妹,押注了押注了啊!重伤王炎以一敌六,押得多赢得多了啊,大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了!”
胖子开始死命吆喝,还对着王炎疯狂使眼色,让他配合着演一下。
王炎也终于知道了这货问他能不能不治伤就打是为了什么了。
对赌!
两方在生死台上生死斗,下方开盘赌谁赢。
而每个宗门总会有一些不思修道的弟子,生死台这更是尤其的多,除了一些是想观看别人生死斗,学习一些经验的弟子之外,来这里更多的都是奔着看热闹来的。
费德刚一吆喝,就立刻有弟子问道:“这是怎么个赌法?”
闻言,费德顿时更来劲了。
“这位师兄问得好,今天押王炎赢的一赔十,押范安赢的十赔一了啊,押的少赢的少,押得多赢得多,各位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买不买得起精元丹,就看这一次了!”
这话一出,众弟子眼睛一亮。
王炎伤成这样,能赢那才是见了鬼了,这简直就是稳赚的局啊!
“我押范安!”
“我也押范安!”
“范安铁定赢。”
桌子上押范安赢的灵石瞬间堆积成了一座小山,而王炎那边则是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费德忙的不亦乐乎,大声吆喝买定离手,概不退还,其中还不忘对着王炎挤眉弄眼。
王炎心中微微感叹,这胖子家不愧是经商的,头脑倒是不错,如今有了这波机会,灵石倒是不缺了,正好他也要准备一些东西,也没有阻止。
而这时,范安几人也是带着轻笑缓缓踱步而来。
“我本以为一会将你活活打死,已经是我今天最大的收获,却没曾想到除了这个,我还能赚一点灵石!”
范安玩味的望向王炎,戏谑道:“怎么,是知道自己必死,特地将灵石都保存好,等着我来拿吗?”
王炎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你应该祈祷自己一会死慢点,这样我还能赚得多一些!”
说完,王炎直接登上了生死台。
范安眼中一抹阴沉顿显。
“死鸭子嘴硬!”
他冷哼一声,直接将全身家当拿了出来,拍在了桌子上。
“我赌自己赢!”
说完,他转身朝着生死台走去。
眼看战斗即将开始,费德连忙大吼。
“收盘了,收盘了,没押注的赶紧啊!”
一时间,苗鑫五人也纷纷押注。
“我压范安赢!”
在他们看来,王炎说不定都撑不到他们上场的那一刻,就会身死,不如趁机多赚点。
随着两人全都登上生死台,费德大吼一声。
“封盘!”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往生死台上望去。
只见被血染成暗红色的生死台上,王炎和范安两人对立而站,一股冲霄的气势从范安身上腾起。
“你这卑贱的狗奴才,今日,我就让你知道,有些人,是你这辈子都不能招惹的存在!”
说完,他手上光华一闪,执剑一剑猛地朝着王炎要害刺去。
看着这股气势,台下观众暗暗叫好。
而王炎则是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他一双冷漠的眸子凝望着冲杀过来的范安,缓缓开口:“今日杀你六人,就当是利息!”
说完,他右臂一展,五指虚握,飞星剑瞬间出现。
只见王炎抬手一挥,一道炽白的雷芒划破空气。
下一秒。
一颗人头滚滚落下。
正是范安!
生死台下所有人呼吸在这一刻仿佛都停滞了一下。
静!
台下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
一剑枭首。
重伤垂死的王炎,竟然一剑将鼎盛状态的范安给斩了!
这……
台下费德也是惊了一下,旋即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
“我说大哥啊,你倒是多装一会啊!”
但王炎岂会在乎这些,他提剑回首,冰冷的目光扫向苗鑫五人。
“上来领死!”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了苗鑫脸上。
后者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一旦约战生死台,不战也得战。
他阴沉着脸往生死台上走去。
“王炎,你别以为你杀了范安就能杀了我,我……”
话音未落,一道剑光在台上一闪而过,苗鑫人头滚滚落下。
鲜血从飞星剑上滴滴滚落,王炎持剑望向台下剩下的戴何远四人。
“下一个!”
“上来领死!”
“唰!”
“唰!”
“唰!”
一道接一道的剑光雷芒在台上闪过,王炎一人一剑连斩六人,没有一个人能撑到他出第二剑。
这一刻,生死台下是死一般的寂静。
一股极强的震撼感,涌现在每一个人的心里。
所有人在这一刻,都记住了王炎的名字,知道了外门有了王炎这么一号狠人。
而就在这万籁俱静的时刻,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却是突然在场中响起。
“你区区一个奴才,得到了一点力量,就开始残杀同门,这种行为和魔头有何区别?我看不惯!”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这时,人群中一个白面俊秀,腰佩羊脂白玉,手持一泛着珠光镂空的剑鞘,脚踏云靴的男子缓缓走了过来。
所过之处,众弟子纷纷退避,为他让开了一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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