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发现。”
“暴虎击杀自己的对手,那些十分难缠的一品黄金勇者,所花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击杀第一个一品黄金勇者,暴虎花费了一百招绝学招式。”
“击杀第二个一品黄金勇者,暴虎花费了七十招的绝学招式。”
“杀第三名一品黄金勇者,暴虎花费了五十着的绝学招式。”
“击杀第四名一品黄金勇者,暴虎花费了三十招的绝学招式。”
“而在这最近一场对决中,击杀第五名一品黄金勇者,暴虎只花了二十一招的绝学招式。”
“这一切,说明了什么?”
萧楼主环顾身边自己的两位左膀右臂,语气平静,却又说不出奇特的开口问道。火兰听了萧楼主的询问毫不犹豫的开口道:“还能说明什么?”
“事情显而易见,越往后的一品黄金勇者对手越是强大难缠。”
“暴虎对战越来越强的对手,反而是愈挫愈勇,遇强更强,我能想到的只有两点。”
“要么,是暴虎隐藏了自己的真实战力,直至目前,他的对手们,仍旧还不能探查出他的战力身前,让他全力以赴,认真对待。他现在,只不过是在和所有人开玩笑,只是在戏耍他自己的对手。”
“嗯,还有我们。”
说完之后,火兰双眼瞟一眼身边的萧楼主和阿莲脸上神情,发现两人的确是在面色凝重,认真的听取自己的话语,于是火兰接着垂下眼帘,注视着自己的脚尖,接着开口道:“要么第二个可能,就是暴虎天赋悟性惊人,他的真实战力的确就是他每一场表现出来的水准。”
“但是,他每一场都在进步,他每一次与人对决,都能够汲取道不计其数的丰富的对决经验,他在对手就像是他的踏脚石,在帮他铺垫这不断向着更高勇者层次踏足的阶梯。”
火兰说完自己的观点一言不发,也不看萧楼主和阿莲的表情,只是低垂眼帘,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楼主听了火兰的话,脸色变了一变,随即又恢复如常,似乎并不十分紧张,只是语气平淡的开口道:“火兰姐的看法,和我大同小异。”
“我也是这么看的,这暴虎的战力不可小觑。”
“不管他是隐藏战力,还是天赋悟性惊人,进境神速,对我们来说,这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阿莲姐,你要让预备一品第二守关人做好准备,全力以赴。”
“火兰姐,你推荐来的木聪预备一品第二守关人也要小心准备,务求将对方击杀。”
“否则的话,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阿莲与火兰两人听到了萧楼主的话,连忙应是。
同时旁边低头注视着自己脚尖的火兰不由心中一动,暗暗想道:“萧楼主只让预备一品第二守关人和木聪两人提前准备,却没有提及那个表现不错的少年张恒,却是因为什么?”
“难道萧楼主居然想要让这个预备一品第三守关人后来居上,作为最后对付暴虎的杀手锏出场?”
“这恐怕有些胡闹呢?天择楼的其他人如果知道了,不知作何感想?”
想到这里火兰不由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接着心道:“更大的可能,是萧楼主因为对方击败了领悟养气之道浩然剑气的厉青,从而对那少年张恒起了爱才之心,为避免他尚未成长起来,就被暴虎击杀,而决定让他退出这次与暴虎之间的对决。”
“嗯,想来正是应该如此,这样才说的通。”
“不过萧楼主也太过优柔寡断,不分轻重缓急了,这时受降城天择楼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萧楼主明智的做法,是应该将所有能够用到的战力通通拿来使用,而她却因为怜惜对方人才难得,而起了怜悯之心,将这么好的一枚棋子弃之不用,简直是妇人之仁,难成大事!”
想到这里,火兰不由暗暗轻蔑的看了一眼端坐书桌之后的萧楼主,同时心中暗道:“这小女娃娃的确不适合做受降城天择楼的楼主,枉我帮她创造出这么大好的局面,他却不懂得利用。”
“受降城天择楼楼主的位置,还是我来做最合适。”
而就在三人心中各有想法,陷入沉思的时候,暴虎的天择楼一品黄金勇者第六轮对决,已经正式开始。
这一次的对手,是个看起来身形匀称的年轻人,年轻人看着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皮肤是大多数人的白色偏淡黄,一张面孔长得也是不美不丑,整个人放到人群里,就像把一粒沙放到了沙漠里,绝对很少人能从那么多人中把这人找出来。
这人面对暴虎时候的态度,也如同普通人一般,不卑不亢,不妄自尊大,也不会卑躬屈膝,不会自信爆棚,也没有悲观恐惧的六神无主。
暴虎一眼看到面前这个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年轻人,他的一张脸立刻就蹦了起来,就像猛虎遇到了实力与自己旗鼓相当的凶兽,感到自己的生命有可能受到威胁时,全神贯注净土对数的模样。
“我知道你,而且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你。”
“让我想想,是在受降城城门口的通缉画像上,还是地下世界的悬赏名单上。”
“你有很多名字,张三李四王五……你的每个名字听起来就像是个笑话。”
“但是你这每个笑话一样的名字后面,都跟着一连串了不得的大案子。”
“三年前,安西太玄镖局押运的一批价值连城的天材地宝,极致足以买下半个受降城,却在即将到达目的地受降城的前一晚,神秘失踪。不但是押运的货物神秘失踪,连押运货物的一百三十六人,也统统人间蒸发,杳无音讯了。”
“传闻,那一趟镖,是太玄镖局的总镖头亲余震海自押运,他麾下的太玄十二金刚,整整出动了八大金刚。那余震海的修为,有传闻恐怕已经晋升到了勇者第二大境界脉轮境,他手下的八大金刚,也统统都是炼气九品境界的高手,可是这么多人却在一夜之间全都神秘失踪。”
“最后赶来的城防军只在太玄镖局当晚住宿的荒村之中,找到一张金边白底的字帖,字帖上写了句话:天材地宝甚好,已收到,张三拜谢。”
“而据安西城防军调查,当天下午,有人目击到一个年轻人在荒村出没,城防军就是据此绘出了凶手的画像。”
“你的长相倒是和那张三十分相像。”
“而在那件事情之后不久,又发生了受降城三十里外的六合庄灭门案,署名李四,留下的金边白底字帖上留字却是:勾结妖魔异族,其罪十恶不赦。城防军前去查看案情,却发觉,六合庄之中,所有人被杀之后,身体居然通通存在不同程度的妖化,连襁褓中的婴儿也不例外。”
“六合庄一案之后,城主府手背森严,常年有大高手守卫的‘大有宝库’,失窃了一部玄级下品绝学,之后在原处找到一张子贴,署名王五,字帖写道:天下人之绝学,天下人用之。”
“最终,那些目击者的画像,与最初张三的画像如出一辙。”
“而这三张画像,又和你十分相像。”
暴虎双眼炯炯有神的逼视对面的年轻人开口道:“你,不想解释一下么?”
谁知,那人听了暴虎的话,不由摸了摸自己鼻子,接着十分有亲和力的微微一笑,接着开口道:“你要我解释什么?解释一大堆连我自己都没有听说过的案子,为什么不是我干的?”
“做下了许多大案的那三人的画像,与你的长相极为相像!”
暴虎听了年轻人的话,再次重复自己的话道。
“也许是因为我自己的长相足够普通,而那三个人的长相和我一样普通,所以我们看起来有些类似也是有的。”年轻人听了暴虎的话,不温不火,继续语气平静舒缓的向保护解释道。
“更何况,像太玄镖局总镖头余震海这样,境界高深莫测,达到脉轮境的人,是我这样一个炼气境一品的无名小卒能够击败的么?”
“说我抢了余震海的天材地宝,你的说法很有意思。”
“不过你不会真的真么想的吧?”
暴虎听了似乎早就料到对方会这么说,立刻开口道:“神仙也有打瞌睡的时候,而想要让余震海他们打瞌睡,会变得更简单,我至少有十七种方法可以做到。相信你知道的方法更多。”
年轻人听了暴虎的话,却微微笑了笑,不再理睬他,就像有人被傻子吐了口水,这人只会离那个傻子远一点,而不会吐回去。
暴虎只好将自己的头转过去,看向一边的天择楼裁决,谁知他才刚刚张开口,想要让对方验明正身,就听天择楼的裁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接着面色平静的开口宣布暴虎和年轻人的对决现在开始。
随后天择楼裁决就再也不看暴虎一眼,转身离开都斗战台中央,毫不犹豫的向着斗战台边缘走去。
眼见裁决转身离开,暴虎的双眼陡然变得森寒无比,他的暴虎面具下的嘴角轻轻一撇,浮现一抹邪气凛然的淡笑,他转头注视着自己的对手年轻人开口道:“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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