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金无敌做出反应,他的手中长剑在亮银枪陡然而至的恐怖冲击之下,瞬间断裂开来。
紧接着张恒手中枪继续出击,无缝长枪陡然一刺,笔直的刺向金无敌眉心一点。
金无敌手中兵刃已断,根本无力阻挡,直接侧身让向一旁,却只见张恒手中剑度一声闷响,已经没入金无敌背后参天大树之中,从树后面穿透而出。
随即,张恒手中长枪瞬间一声嗡嗡颤鸣,亮银枪枪身瞬间飞旋颤动。
下一刹那,咔啦啦一声脆响,已经一枪直接将金无敌身边参天大树拦腰震断。
被长枪刺中的参天大树腰身,直接在这一瞬间,被长枪一震之力,化作无数纤细纤维木屑,四散崩飞。
参天大树失去树干制成,如巨伞一般的葱茏翠绿的树冠。立刻开始轰然倒下。
金无敌眼见参天大树向着自己轰然坠落下来,声势惊人,惧怕受伤,慌忙向旁边逃窜躲避。
而再看附近的张恒,面对着从头顶笼罩下来的无数参天大树的枝干阻挡,张恒手中的长枪瞬间在他周身交织成了一道银色枪网。
所有接触到这银色枪网的树冠树枝,纷纷化作齑粉簌簌飘落下来。
这一招,张恒是借鉴了《霸王枪》的无漏一击。
他虽然没有用元气之力运转,但是他的《霸王枪》绝学五楼一击已经达到大成境界。
对于其中蕴含的各种劲力,以及这些劲力的运转技巧,张恒已经烂熟于心,此刻运转出来,别说一根树枝,一片树叶,不可能冲破他这一招的枪网笼罩范围,即便是千军放箭,白起战马冲锋,也不可能伤到张恒周身这银色枪网分毫。
一边的金无敌左冲右突,慌不择路的狼狈躲避当头笼罩下来的,交错层次的大小枝干,走的狼狈不堪。
然后他还没有逃出巨大树冠的笼罩,就见到,他自己对面,一道人影,周身被一个银光熠熠的巨大圆球笼罩,笔直的向着自己走来,一路走来,直如闲庭信步,所过之处,落下来的枝叶纷纷化作碎末齑粉纤维,向着周围四散开来,连一丝一毫都没有沾染到张恒的身上。
张恒转眼之间,已经走到金无敌面前,看着原本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公子哥,转眼之间,已经变成一个衣衫不整,上蹿下跳的小丑,张恒微微摇头,周身枪芒衣衫,顿时,环绕在金无敌周围,纷纷落下得枝干树叶,已经纷纷化作无数碎屑,纤维,向着周围四散而去。
如今随着时间的延长,张恒对于武道枪法与勇者绝学蕴含的诡异劲力的融合,越发的得心应手,圆润无瑕,以至于,张恒如今的战力,正在以其他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攀升着。
在这个过程中,武道锻体二重境界之下,勇者炼气二品以内,张恒几乎就是无人可敌的存在。
张恒一枪刺出,冰冷的断口处贴在在金无敌眉心皮肤上,然后看着面前的金无敌,淡然开口道:“我赢了,你败了,你认输,行不行?”
金无敌咬牙,犹豫片刻,然后双眼之中,陡然浮现一丝倔强,双眼通红的直视张恒:“我不是李修缘,他可以畏敌不战,但我不会,你现在可以杀了我,但是我……”
听到金无敌说可以杀了他,张恒面色立刻变得肃杀森然,他淡淡开口说了个“好”字。
“好”字出口的同时,张恒手中的亮银枪已经瞬间向前直刺金无敌眉心。
金无敌早有准备,疯狂仰头后退,同时双手瞬间合十,一下将张恒手中亮银枪前段夹在手中。
金无敌两掌合十,居然发出铮的一声金铁叫鸣之声。
张恒低头看去,不知何时,金无敌双手居然已经化作青铜色泽,带着莫名的冰冷厚重与坚不可摧的感觉。
跟金无敌熟悉的人,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剑术高手,却很少有人知道,他不但是个剑法高手,他还擅长一种十分霸道残酷的掌法。
这套掌法名叫青魔令,这套掌法修成之后,整双手掌号称无坚不摧,刀枪不入。
而要练成这套青魔令,需要每日将双手粘上特殊的药液之后,一次次的插入烧融的青铜汁液之中,令得青铜汁液,一点点的融入修行者的书感受皮肤,肌理,乃至经脉骨骼,从而最终令得修习者的双手从一双血肉手掌,化作一对坚不可摧的青铜手掌。
感觉自己长枪被金无敌双手夹住,看到金无敌一双手掌,陡然化作青铜色泽,张恒的脸上不由浮现一抹轻蔑笑意。
张恒是真的看不起对方所修习的青魔令。因为青魔令虽然提升了修习者的双手防御与攻击力。
但是相应的,却失去了双手的灵命度灵巧性与速度。
双手的强大,关键并不在于强大的攻击力,而在于灵巧无比的变化能力,和无可比拟的速度。
毕竟,说到攻击力,任何人双腿的攻击力都远超他自己的双手。
失去了灵巧和速度的双手,就是失去了无限可能,这样的掌法,张恒不屑于修习。
何况,难道金无敌以为,单凭他一对看起来很唬人的青魔令,就能禁锢住张恒双手中的长枪么?
忽然张恒手中的长枪再次嗡嗡震鸣,极速飞旋起来。
而在众人的双眼之中,随着张恒的手中长枪飞旋,夹着长枪的青铜色的金无敌双掌之中,这时候居然开始有无数深青色的粉末速速而落。
而与此同时,张恒手中长枪毫无挂碍的极速向前,不等金无敌再次躲避,嗤的一声尖响,金无敌的头颅已经被张恒一枪洞穿。
金无敌双眼圆睁,知道死亡得最后一刻,依旧不愿相信,他自己居然就这么死在了张恒亮银枪下。他赖以脱身,秘不示人的青魔手,在张恒无坚不摧的亮银枪之下,瞬间变成了一个笑话。
一枪击杀金无敌,张恒并没有如金无敌之前所说,把他的透露取下来,带回去送给北海镖局孙耀庭总镖头众人。
张恒直接转身离开,连看对方尸体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回到空地,张恒直视对面紫袍人,愣愣的注视着对方,一言不发。
然而,张恒想要说什么,紫袍人和他身后的人知道的清清楚楚。
下一个,你们谁来?
紫袍人看向身后,那七个被选作斩将夺旗的人选。
之前,在金无敌没有死之前,在众人还没有深刻的了解到张恒的恐怖实力之前,众人还有些争先恐后的想要尽快出手。
毕竟算上张恒,北海镖局斩将夺旗的选手,已经只剩下四个人。
四个人,他们两个人分一个都有些不够。
现在好了,在认识到了张恒的恐怖战力后,如今众人已经不再迫不及待的召集挑战张恒了。
毕竟,他们之前争先恐后,只不过因为,他们感觉自己是安全的,自己过去,只不过是去收别人的人头。
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一个不小心,别人的人头未必收得了,自己的人头,却十分的有可能赔进去。
这样亏本的买卖,他们怎么可能急着干呢?
只不过,紫袍人并不会因为他们心中的想法改编,就不点名他们下场与张恒对决。
毕竟,食君之禄,分君之忧。
他们既然拿了公子的好处,怎么能够不为公子出力呢?
紫袍人看向了几人最后的角落里一人。
那人是个面貌普通的年轻人。
年轻人长得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一张脸长得也是平庸至极,如果扔到人群里,十有八九不会被任何人注意到。
他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如此的,价格适中,不算特别的廉价,也不算十分的华贵,款式不是引人注目的今年的流行款式,但是也不是十年前压箱底的老货色,而是去年的款式。
他做事情也似乎十分的低调。
之前众人见到张恒击杀铁雄,纷纷义愤填膺的开口喝骂,他是少数没有张嘴侮辱张恒,反而看着张恒一言不发,若有所思的人之一。
后来的李修缘不战而败,自杀身亡,他也几乎没有发变任何的意见。
这时候,他正在在移到边上的一人高的高草阴影下,嘴里叼着一个嫩黄的草尖坐在附近的一块石头上,闭目养神,安静的纳凉。
当紫袍人看到这人的时候,还没有呼叫他,她一双原本闭着的双眼陡然之间已经长了开来。
双眼之中,一抹雪亮的神色一闪而逝,见到是紫袍人看着他,不由吐了嘴里的青草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然后面对着紫袍人咧嘴一笑,整个人看来憨厚老实,十分可靠的样子。
紫袍人看到青年的神态动作,面具下的面庞,眼角却忍不住狠狠的抽了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始终想不明白一个问题。
所谓相由心生,生性残暴的人,面向一般也都长得凶神恶煞。而生性狡诈的家伙,许多都生得尖嘴猴腮,令人一见,就不由的心生警惕。
而那些生性懦弱的家伙,许多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他。
可是,为什么面前的人却是个意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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