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很多时候都是遇强则强的,纳兰峻硕的厉害,正好将宁大将军的血性都给激了起来。
虽说一交锋就知道自己还差很多,但遇到强敌的心情还是很振奋人心的。
宁大将军不仅没有退后,反而更加的激动了。
他手中长枪破风而去,带着十足的杀伐之气,凌厉地冲向纳兰峻硕。
银枪头泛着冰冷的寒,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纳兰峻硕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宁大将军的杀意。
这男人是真的想要杀他呢。
不过,他也是一样,反正没有打算要放过宁大将军。
两人心中皆有一股子执念,想的就是要将人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掉。
纳兰峻硕比较现实,他有能力杀宁大将军,宁大将军想的却是怎么跟纳兰峻硕多打一会儿,打不过了,就适当地退出去,然后去破门。
两人你来我往,刀枪相撞,火光四溅,强大的内力不时震得周围的地面都炸开一个个坑。
纳兰峻硕看着宁大将军,道:“你不是本王的对手,趁早求饶,本王或可放你一条生路。”
“硕亲王,你把本将当三岁孩童不成?本王需要你来放生路?且不说现在是我军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便是本将真的退了,你也不可能会放过本将,正如本将逮到机会也绝对不可能会放过你是一样的。”宁大将军道:“你还是不要手下留情的好。”
“看来,你是当真要找死。既如此,本王便成全了你罢。”纳兰峻硕手中的剑出得更快了,出招亦越来越凌厉,可谓是招招毙命。
“我去,你之前竟然没有尽力?”宁大将军只觉得画风突然就变了,纳兰峻硕就像是一个神经病一样,只是不停地攻击,原本还觉得可以再挡些时候,可陡然间,他就有了一种没法再抵挡,再打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死亡的感觉。
这绝对算不得一个好现象,宁大将军很聪明地往后退。
他是想要跟纳兰峻硕好好地打一场,可没有送命的打算。
他一往后退,纳兰峻硕便预料到不对,在大脑反应过来前,人已经率先冲上前去。
而另一边,敌营联盟军似也是早就商议好的,在第一时间冲上前来。
也是这个时候,纳兰峻硕才发现,宁大将军与其带来的人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阵法。
怎么说呢?就好像是一个乌龟,宁大将军是头,其他跟来的将士是壳。
头感受到了威胁,自然就要往壳里缩。
这个时候,壳自然就是保护罩。
看明白了这一点,纳兰峻硕也瞬间有一些头疼起来。
是先打头吧,他已经缩回了壳里,先破壳吧,壳太过坚硬,没有找到弱点的话,根本无从下手。
一个字:难!
纳兰峻硕心思万转,不停地想着破壳之法。
他带出来了一些人,这些人要怎么用才好呢?
每一个人,都应该有他的用处,他身为主将,应该要将每一个人的优点都利用起来。
真的算起来,他这边整体力量不如敌方,他要做的就是扬长避短,用自己的优势,去对别人的劣势,如此,方有一胜可能。
想的是挺好的,但要做起来就真的很难了。
纳兰峻硕以一己之力冲上前去,敌军立刻形成一个强硬的保护壳,即便他能力强,想要在瞬间破开也不可能。
偏,他在动,宁大将军在里面出手。搅得他差点受伤。
东夏国的将士有些本能地要上前去帮纳兰峻硕,但被纳兰峻硕更早地制止了。
他上前,是探路,摸清况,以便想出更好的应对之策,可若是他这些下属去,只怕就是送菜。
宁大将军自然也看出来了,他微微眯了眯眸,笑道:“啧,以前倒是没有发现硕亲王是一个如此英雄主义的人,你不让下属动,是想一个人独吞功劳?还是所他们拖后腿?”
这话,明摆着就是在挑拨离间了,若是谁信以为真了,那可就真的是蠢到家了。
纳兰峻硕看着宁大将军,道:“你不必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军将士心里都有一杆称,知道怎么做最好,他们的心里亦跟明镜似的,谁是人,谁是鬼,也都清清楚楚。”
“呵呵!”宁大将军道:“你这嘴倒也是会说得紧,本将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
“那么,你便看好了吧。”纳兰峻硕应付出冲过来的敌兵,道:“本王不仅会将你们这些东西全部赶出东夏国的地盘,还会亲自摘下你的脑袋。”
他说得平静,听在宁大将军的耳中却是极刺耳,他明明就是占据优势的那一个,怎么就被威胁到了?
这样也太不行了,宁大将军心下暗暗打气:拿出气势来,两军交战,可不是两人交手,他军力是东夏几倍,有什么理由怕?
努力平复下心境,宁大将军才又讥讽刺激纳兰峻硕。
什么话难听,他就净说些什么话。
纳兰峻硕心下自有火气,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与敌军交手的时候,他已经找到了一些破绽,故而,他没有再恋战,而是很果断地往后退一些。
他退得太果断,速度又太快,以至于宁大将军找准时机和位置,以为万无一失,即便不能将纳兰峻硕刺死,也能将人刺伤的那一枪,刺空了。
宁大将军:“……”
怎么就空了?简直杀人的心都有了。
纳兰峻硕:“……”
很好,这家伙居然在暗地里阴他,亏得他躲得快。
“王爷,你没事吧?”
方才,王爷冲过去与敌军交战,太激烈,他们竟是没有看清楚。
纳兰峻硕道:“没事。你们听我指挥。”
“王爷请吩咐。”副将凑到纳兰峻硕跟前,道。
为了避免敌军听到,纳兰峻硕他们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只足以就近的几人听到。
在得了副将们支持后,纳兰峻硕立刻分路。
敌方既然要弄成一个乌龟的形状,那么,他们便做剑,一把不够,那就多几把,而他自己,则是最锋利,亦最要命的那一把。
他将分路后的各队做法与需如何合作,转移敌军视线,一一交待清。
确定下属们都明白了,他当机立刻,毫不犹豫地下令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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