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轻凝在她耳边轻声数句,连翘沉声应下,便快不出了房门。
“这东西你可知如何使用?”薛轻凝指着桌上的磷粉,朝翠珠询问。
“奴婢去问问后院的婆子,应该就知道了。”
薛轻凝点点头,眼中多了两分威压,“你应该知道院中谁嘴上靠谱些,别打草惊蛇才是。”
翠珠赶忙应声,“奴婢心中有数!”
她一贯替薛夫人母女俩办脏事,薛轻凝相信,这点本事应该还是有的,招招手示意她靠近,轻声吩咐两句。
“娘娘放心,奴婢定办得妥妥的。”
夜半。
自从薛成贵晕厥之后,便不许薛夫人在房中过夜,只让她在后院的偏院单独住着。
本就对他没有半点夫妻情分的薛夫人,更是乐得不必对着那张老脸,每夜在偏院吃喝玩乐,把玩情郎送的玩意儿,不知多快活!
灯火昏黄,薛夫人随手翻了翻妆镜前的几件首饰,正觉得无聊之际,忽然想起郑德裘送的一样新鲜东西。
前日二人私会时,郑德裘心疼她膝盖和腰上的伤,给了她一盒西域弄来的奇药,稍稍嗅一嗅那粉末便能舒缓许多,浑然忘记周身的疲乏疼痛。
当夜二人便试了一次,不但伤痛毫无察觉,就连二人交、欢时都越发欲仙欲死!
她没有发现,妆镜中的女人神色呆滞放、浪,简直如同提线木偶。
薛夫人深一脚浅一脚走到门边,有气无力又喊了一声,仍然没有一点回应。
外头的冷风嘶嘶叫着,院中漆黑一片暗影幢幢,薛夫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转身之际忽然瞥见院墙上头,有什么东西在跳动!
她定了定神,想要看得清楚些,不由自主往前走了走——
“啊!”
那喊声凄厉尖锐,好似看见了什么吓人的东西!
“鬼啊!”
薛夫人往后重重跌坐,顾不得半露的下身,不住地往后退着,“来人……快来人啊!”
墙头上,影影绰绰坐着个“人”,黑而长的直发下隐约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嘴角若有若无一抹鲜红,正对着薛夫人咧开了嘴!
北风吹动那“人”的素白衣衫,漏出两条伶仃细腿,上头更有鲜红的血流潺潺滴落……
“你……是你……”
薛夫人的眸子骤然锁紧,好似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脸上的惊恐越发不能抑制,只觉得两条腿不听使唤,连想逃的欲、望都没有了!
“夫人……我好惨啊……”
那“人”从墙上翩然落下,一步步朝薛夫人靠去,身后竟然一步一朵“鬼火”,看着甚是邪门可怕!
“下面好冷啊……我身上好疼啊……”
那声音简直比阴冷的北风更加渗入,薛夫人停在耳中,后背已经湿凉一片,眼见那人越走越近,最后竟然朝她俯身靠了下来!
“夫人……你倒是快活呢……不像奴家……被你们折磨地做了鬼……还要受这剧痛折磨……”
薛夫人已经动弹不得,院中回荡的声音幽怨不已,那神态和语气,分明就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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