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出去后，林飞再次点了根烟。
现在局面已经明朗，能有这种权势的人，除了程家，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了。
手机响起来，见是楚寒芸的电话，他接通道：“喂，芸姐。”
“林飞，别忙了，你先来我这里一趟吧。”她声音略显疲惫和无奈。
“好，我马上去。”
林飞挂断电话，从公司出来时，已经是下班时间，天都黑了。
发动车子，他犹豫了下，还是给沈君瑶打电话。
“君瑶，我公司今天事情有点多，可能很晚才回去，你不用等我先吃饭吧。”
“行，没事，你忙自己的，不用管我。”
沈君瑶很善解人意。
放下手机，他直奔总部。
一路直接来到楚寒芸的办公室。
此时她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见林飞敲门进来，才笑着叫道：“来了，过来坐，咖啡都为你泡好了。”
见她还笑得出来，林飞跟着牵强笑了笑，走过去坐下。
“芸姐，对不起，是我搞砸了。”
“把今天的调查结果说给我听听。”她低声道。
林飞没有隐瞒，如实解释了一遍，听完她拍了拍林飞肩膀：“你也知道，问题不是出在你这里。”
“对方有权有势，可以在很多方面动手脚，一定会找到漏洞，然后给咱们有力的攻击，姐知道你尽力了，别往心里去。”
“是咱们太弱了，他们才敢欺负我们，集团配不上这么好的项目，所以没就没了吧。”
楚寒芸明明很难过，可她还在安慰自己。
这让林飞心里更不是滋味，急道：“芸姐，你放心，无论再困难，我一定.....”
话没说完，她打断道：“算了，林飞，你别白费力气了，下午的时候，有关部门那边已经通知我，正式结束合作。”
“什么？”林飞惊得站起来，颤声道：“怎么会这样？芸姐，咱们是有合约的，他们怎么能随便终止合作？！”
楚寒芸轻叹道：“林飞，你冷静点，我知道你很着急，可咱们违约在先，他们不追究责任已经很好了。”
“外面的负面舆论铺盖天地而来，他们这么做情有可原，否则只会牵扯出更大的麻烦，总要给公众一个交代。”
“可如此一来，咱们集团不是要背这黑锅了？”林飞红着眼睛道。
“那也是没办法，要怪就怪他们太狠，抓住了咱们的命脉。”楚寒芸无奈道：“事情也没糟糕到集团要垮的地步。”
“虽然失去了这么好的项目，可咱们的产业链还在，以前那些项目还没问题的。”
“芸姐，你不用安慰我了。”林飞坐下点了根烟：“我知道集团会有多大的损失，但你说得没错。”
“眼下的局面，已经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但必要的措施还是要做的，不管外人信不信，咱们总得把真相公布出来，证明咱们问心无愧。”
楚寒芸点点头：“嗯，这个肯定要声明的，但既然项目失去了，你也不要纠结了，咱们还要往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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