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闹婚礼现场,司马家的宾客都视唐飞为仇人,唐家也从未视唐飞为自家人,唐飞滚滚洪流中的中流砥柱傲然挺立。
为了司马柔,他敢于世界为敌,试想这样的胸怀与气魄,别说唐一鸣这样的跳梁小丑不能相比,在场的宾客中也无人可以敌。
被视为逆流的唐飞,勇敢的面对着一切,朗声道:“今天我为司马柔而来,我敢来,就不在乎会与谁为敌,无论如何,我都将为我的女人而战,那怕是这样尸骸遍野,血流成河。”
在场的年轻的女孩们都为已激动不已,这一幕多么浪漫的韩剧中的情节,男主角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心爱的女人,不惜与全世界为敌。
“如果有这样的男人爱我,我虽死无憾了。”一个花纪少女双手合十,眸子里憧憬着光芒喃喃自语。
她的喃喃自语似乎说出了众女孩的心声,也说出了司马柔的心声,她外表柔弱但性子却有出人意料的执拗,与她有过一夕之欢的唐飞,愿为她与全世界为敌,她又有什么放不下的。
司马柔摒弃全部的优柔寡断,义然决然的站了来,当着众人的面一字一顿道:“飞,我很感动,因为有你与我在一起,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算死也不后悔。”
言罢,再也不顾父亲的阻拦想冲到唐飞的怀抱中,见女儿为了唐飞要将司马家扔进火上煎烤,不顾一切阻止道:“女儿,千万不要冲动啊!就算不为我,也要为家族的利益考虑。”
“家族利益?!”司马柔露出了凄然的笑容,凝视着自己的父亲,司马鸿烈被她看得心神微颤,面带几分愧色,不敢与她对视,司马柔幽幽的说道:“你们把家族利益强加在我一个弱女子的身上,不觉得很残忍吗?我什么也顾不了,也管不了,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
一向乖巧听话的司马柔出人意料的表现出的坚强与倔强这是司马鸿烈始料不及的,嘴巴张了张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司马柔一把甩开了司马鸿烈的手,撩起裙摆就向唐飞飞奔过去。
对于自己的女人,唐飞向来都是会张开双臂以包容的态度将她接纳,虽然,他与司马柔的距离并不远,只有二三米的距离,但对司马柔来说,却是咫尺天涯,可望而不可及。
毕竟,挡在前面的人,实在太多了,唐立德实在看不过眼了,身为唐家的家主,他不能眼睁睁的望着唐飞将他的侄媳妇被唐飞拐走,这要是传出去,实在有辱唐家的门风。
“唐飞,你身为唐家的人,又怎么自挖墙脚,毁我唐家的声誉,难道,你不知道,今天被你这一闹,我唐家将以后还成为别人的笑柄?”
唐立德说得是正气凛然,双眸放光,只可惜,在唐飞看来全是狗屁,在唐家除了唐千山,他从未把唐家人视为自家人,至于唐家的荣誉更为可笑。
“唐家人?!你们有一天视我为唐家人吗?”唐飞脸色如霜,寒气逼人道:“你们暗地里对我痛下杀手将我致于死地时,又是否视我为唐家人呢?”
唐一啸代表是唐家,他对唐飞所做的那一切龌龊事,早被唐飞记在心中,对唐飞而言,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而已,今天,他就是想借此机会和场合,当众撕开唐立德那虚伪的面具,就大家都真正认识到,这位被人视为谦谦君子的唐立德,骨子里是何等阴险毒辣。
在唐飞的质问下,唐立德的脸由青变白,由白变黑,阴沉着脸不再说一句话,倒是一旁的唐立言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嘶吼道:“你这个狗杂种,今天我就让你好看。”
怒火冲天,毫无征兆的突然一拳向唐飞胸口打来,对于唐立德的抢先出手,唐飞冷哼一声,对于这些人满口仁义道德,实则男盗女娼的家伙早就恨之入骨。
唐立言对于在他儿子婚礼上捣乱的唐飞自是不会留手,狂吼一声,誓要以最快的速度将其击杀,只可惜,他这点微末的功夫,压根没让唐飞放在眼里。
唐立言也应该庆幸的是,他姓唐,非到不得已的地步,唐飞是不会对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戚痛下杀手,否则,就唐立言一个地级后期巅峰的实力,唐飞早就要了他的命。
气势汹汹的唐立言做梦也没想到,他的全力一击,还没挨到唐飞的身子就被一阵劲风给挡了回去,唐立言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喉咙腥甜吐出一口鲜血。
倒退数步,要不是唐立德出手,恐怕他还不能及时的站稳,一脸阴鸷的唐立德终于爆发了,怒斥道:“唐飞,你好大胆子,立言,好歹是你三叔,你竟然以下犯上。”
唐立德从未将唐飞视为唐家,而这回却当众斥责唐飞以下犯上,其用心极其险恶,就是将唐飞推向到了众叛亲离的境地,从而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从而对唐飞进行批判。
只可惜,唐立德险恶的用心并没有太多的用处,唐飞从未将自己视为唐家的人,也就是说,他说的这些话并无卵用,事实上,有眼力的人都看得出,唐立言一上来就下死手,誓要击杀,而唐飞除了自保以外,并没有多做回击。
明白归明白,谁也不愿卷入这个是非的漩涡中,也没有一人出面给唐飞说句公道话,而自以为有理有据的唐立德爆发着惊人的气势,大步流星朝着唐飞走了过来。
众人被唐立德骇得脸色大变,心知这家伙是要撂出老命也要将唐飞留下,人群骇得连连后退,唐飞还是先礼后兵,拱手道:“你刚才看到了,是他为老不尊先出手偷袭于我,我并没有与他计较,否则,以他的微末的实力,断然难在我手下活命。”
打脸,赤果果的打脸,此言一出惹得众人会意的笑声,笑声阵阵,如针扎在心胸狭隘的唐立言的心头,气极败坏只觉得喉咙发堵,刚要发声,眼前一黑就晕死过去。
“父亲!”唐一鸣见唐立言昏死过去,心想这是个逼二伯出手大好机会,于是,哭喊一声扑了上去,挤出几滴鳄鱼泪,以博得众人的同情。
“大胆唐飞,你竟敢以下犯上?”唐立德气的怒目圆睁,不屑的口气道:“你实在目中无人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唐飞冷笑几声,“你不觉得可笑么?你何时把我当成唐家人过,从头至尾都视我为仇人,要将我除之而后快,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恐怕就说是阁下吧?”
好一句当了婊子还是立牌坊的话,彻底将唐立德虚伪踩在了脚底下,没人可以唐飞屈服,尤其是虚伪的唐立德,什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话唐飞来说才合适。
“好好好,我也不与你多做口舌之争,今天我就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气极的唐立德向旁边一伸手,立即有人双手捧着一把长足有一米,刀宽背厚的大刀送到跟前。
唐立德抓刀在手,虽然刚才说的冠冕堂皇,但是他从未唐飞当成过唐家,也自是不会顾忌是否会伤唐飞的性命,而且,唐飞敢来婚礼现场抢人,已经触犯了唐家的尊严,他已经把他看为死人,刚才所说的不过是场面话罢了。
抓刀在手的唐立德浑身上下散发着惊人的威压,先天高手爆发出的气势果然是惊人,众人一阵惊呼,只见他一声大喝,身体快得如一道残影,就杀向了唐飞。
他浸淫在刀术上几十年,早已练就了人刀合一的境界,唐飞只见一把锋利无匹的钢刀向他飞了过来,闪耀着白练,白练所过处划出一道裂纹。
唐立德阴谋用尽,最后不得不出手杀人,看穿他的心思的唐飞又岂会如他所愿,任由他胡来,对付唐立德,唐飞就是要让他输得心服口服,连寒铁枪都未祭出,狂喝一声就以双拳硬撼长刀。
“啊!”
一旁观战的司马柔惊呼一声,紧张的闭上了眼睛,两人的气势都十分的惊人,她全然被气势所摄,几乎要昏厥过去,倒是演戏的唐一鸣,阴阴的冷笑,他是知道二伯的实力,以为只要二伯出手,唐飞定然会被斩于长刀之下。
铁拳打在长刀的刀背上,发出轰得一声巨响,滚动澎湃的气劲四溢,两人相持片刻,眸子流露出不屑的唐立德,发出一声闷哼,鲜血狂喷,整个人断了线的风筝倒飞了人群里。
众人难以置信的瞪大着眼睛,他们竟没想到,唐飞会如此的生猛,更让他们觉得难以置信的是,唐立德手中的长剑竟碎得一块一块的,化作铁片洒落在地上,到最后他手里只剩下了刀柄。
唐立德手腕颤抖脸色铁青,下意识地抬起手看向自己手里唯一的刀把,咔嚓又是几声轻响,刀把在他手里寸寸裂开,化成了废铁。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浸淫几十年的刀术,竟会败得如此之惨,这些年的苦功全都白费,输得真得一点儿借口没有,阴鸷的脸一下子又变得苍白如纸,老脸无光的他推开上前搀扶他的家人,不要命的又扑了过来。
先前交过手,唐飞知道唐立德与他的实力要差点一大截,看他不顾一切的冲上来,除了找死别无他用,当然,唐飞并不愿在婚礼现场制造血债,袖子一抖,轰隆一声,就将唐立德隔着老远就甩飞了出去。
唐立德就像皮球般在地上滚了几圈,直到撞上了大厅的支撑柱才停了下来,这才意识到,就算他拼尽全力也未必是唐飞的对手,但众目睽睽之下,先前的大言不惭,此刻的惨败,让他再也无法自圆其说,干脆的躺在地上,闭上眼睛装晕过去。
“英雄一怒为红颜!”有人惊呼出声,接下来都瞪大眼睛看着当场,看看事情会怎样发展。
“柔柔,跟我走!”唐飞跨步向司马柔走来,随着他的脚步,还指望二伯给他报仇的唐一鸣也慌了神,一步步向后退却,最后更是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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