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就好,如意这孩子虽然是西夏送来的,但是心地善良,不瞒你说,哀家的确挺喜欢她的。”
“如今这情况……倒是不好办了……”
子桑珩之一点不客气的说,“有什么不好办的,本王根本没有碰她,太后若是不信,请宫中有经验的嬷嬷过来验一验便是。”
柳太后还是不死心,“如意毕竟是你表妹,就算你醉酒后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宫中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没有不透风的墙。”
“她今日能寻一次死,来日还会啊。”
子桑珩之今日在知语面前丢了脸,已经无所畏惧了,皱着眉还准备继续说却被叶知语轻轻拉住了袖子。
“太后娘娘,当务之急,还是让人把如意公主抬到床上休养吧,咱们从长计议。”
柳太后点点头表示同意,“来人啊,好好照顾如意公主,知语,那你们随哀家回栖凤宫说话?”
“是。”
子桑珩之虽然满脸的抗拒,但是看到叶知语的态度,顿时气焰也小了不少。
……
“知语,这件事,你怎么看?”
柳太后坐在上首,一本正经的开口询问,“要不然等正月过了找个时间将如意迎入府中,这丫头也不想什么侧妃的身份,让她当一个妾室通房都可以。”
叶知语抬眼笑眯眯的回答,“太后娘娘,请问第二个选择是什么?”
“嗯?”
柳太后佯装着不解的模样疑问道,“什么第二个选择?”
“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妾怎样都可以,只是我家王爷刚刚的态度您也看见了,他不愿意让如意公主,我这个做妻子的,当然不能忤逆夫君的意思。”
“所以臣妾想问问,如果不让公主进府,是不是还有别的选择?”
听到这话,柳太后倒是没什么惊讶,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这不好办啊,如意公主虽然是被尹帝送过来交换了两座城池,但是毕竟是一国公主,若是死在我大晟,恐怕又会挑起两国之争。”
还没等叶知语说话,柳太后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不过也不怕,知语你有可以战无不胜的火药武器,咱也不怕他们,只是若是真的要二次战争,你还得受累了……”
这下子,一切都连起来了,叶知语也知道这场圈套最终目的是什么了,原来费尽周折,只是想要火药的配方。
心中不由得佩服,柳太后若是男子,必定会是称霸一方的君王。
“臣妾不知道太后说的是什么意思,大军凯旋回来得庆功宴,臣妾已经说明,炸毁西樵山行宫的东西,是倭寇山本冀中留下得火药,臣妾实属歪打正着。”
柳太后不信,“那西夏皇宫的爆炸是怎么回事?”
这个小老太太知道得还不少,叶知语面带微笑,“自然是尹帝罪孽深重,引起天道雷劫,尹帝得罪己召可是天下皆知,太后娘娘不知道吗?”
她此刻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子桑珩之在一旁听得一脸骄傲,自己的王妃果真聪慧至极,知道怎么能把人气死。
果然,柳太后脸色变了。
“我知你们姜家战功赫然,但是别忘了,西夏之战若不是南夷大皇子率兵前往,你的三舅舅和亲妹妹,可就保不齐能不能回来。”
“总是,天下太平最重要,大晟这次也伤了元气,经受不住再一次战争了。”
“时间不早了,你们俩也别回去了,就在偏殿好好反思一下,什么时候将如意纳入府吧。”她气呼呼的起身,“来人,带王爷和王妃去西边偏殿休息。”
说实话,闹了一晚上,叶知语早就困了,不过比起之前在家未知的担心,如今知道了对方想要什么,反而没什么在乎的了。
等太后走了,她浅浅的叹了一口气,“走吧。”
太后给他们准备的地方,说是偏殿,不过是一间放着杂物的库房,不过叶知语和子桑珩之都不生气。
既来之则安之,虽然没有床,但是最起码还有一个火盆,不至于冻死。
叶知语先是给小林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喂了点消炎药,应该没有大碍。
然后便找了一块空地,简单的打扫了一下,然后又翻箱倒柜的找到了一床草席,铺在了地上,顺势坐下,对着子桑珩之说,“今晚我们就凑合一下吧,明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总不能不睡觉。”
他眼中划过一阵心疼,“知语,委屈你了,今日是我大意了,不过好在你相信我,要不然我真是死都洗刷不干净冤屈了。”
“我也不是一开始就相信你。”
叶知语拉起他那个刚刚被自己胳膊的胳膊,拿出消毒水和纱布帮他包扎,“当时我都气疯了,但是看到你昏迷不醒,觉得就算是给人判死刑,也该有辩解的机会。”
“所以下手狠了一点,你疼不疼?”
子桑珩之嘴角带着好看的笑,“不疼的,只要能证明我的清白,哪怕你割一块肉都可以。”
包扎好了,叶知语顺势躺在他怀里,“珩之,你说,我是不是暴露太多了,现在太后竟然想了这种手段逼着我拿出火药配方。”
“没有,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对的,不过这个皇权时代,你的东西的确有点威胁。”
“但是你放心,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
叶知语淡淡的开口,“太后这个做法,陛下应该是不知情的,甚至就连她自己恐怕都意识不到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说到底,这个尹如意还是有些手段的。”
子桑珩之有些狐疑的询问,“这话是何意?”
“她身上的香气,不是普通的体香,而是一种特殊的物质组成,你可以当作一种迷药,那日赏梅宴上我已经为你注射了解毒的药剂,一时半会不会被其影响,不过其他人就说不定了。”
“不过,柳太后也不一定完全被她控制,也许她早就忌惮我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眼皮子开始打架,原本这样的环境她是根本睡不着的,但是在珩之的怀里,似乎格外的安定。
子桑珩之温柔的将自己的大氅解开,披在她身上,搂肩的手臂紧了紧,嘴中呢喃,“新年安康。”
这恐怕是叶知语最难忘的一个春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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