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陈春梅手中的注射器针头猛然扎进了叶婉秋的臀部,叶婉秋像是被受了一记暴击那般,猛然昂起了头颅,“陈护士,你扎针的手法可真是狠呐。”
“我这已经是最温柔的啦,叶小姐。”陈春梅力度恰到好处给叶婉秋打完这一支针。
陈春梅可不愿意把打针的机会都让给聂晨了。
这几天下来,仅仅只是因为人手不够,前几天没有办法和聂晨一起做居家护理,所以导致自己被张静颖剥夺了自己给她打针的权利。
那么,今天的护理工作,哪怕是叶婉秋一再暗示要让聂晨给她动手打针。
陈春梅也是主动的拉上了病床的床帘,在打针时让聂晨回避。
打完针,再分别给三个扩张器注射进了二十毫升的生理盐水,手法已经相当娴熟了。
“聂医生,我前天晚上在深城晚间新闻见到了陈秘书上司调研爱华门诊。在新闻中,陈秘书上司说咱们爱华门城将会是招商引资的桥头堡。”
陈春梅做完护理拉开了床帘后,聂晨又再仔细检查了一遍叶婉秋脸颊、下颚、大腿三处胀了起来的皮瓣表层情况。
叶婉秋在这会儿,倒是正儿八经和聂晨聊起了爱华门诊被定调为招商引资桥头堡这件事。
她的秀眉微微扬起,“我家的家族事业是以航运为主,不过我做的生意是进口药品和代理医疗器械。聂医生,无论咱们爱华门诊升级医院,或是聂医生您引进医学医疗方面的外商,咱们都应该可以深入合作的。”
忍受着扩张囊注射生理盐水扩张后,带来骚痒感觉的叶婉秋,她保持着近乎完美形体姿态,坐在了病床的床沿,微微扬起了磨蚀得已经看不到下巴线的下巴,清澈目光和聂晨对视。
当她觉察到聂晨听闻自己贸易内容是医疗方面,愣了一下的表情时,不由得俏皮的笑了笑。
“原来叶小姐是做医疗方面的生意呀。”
聂晨笑容灿烂。接过了项目经理何小敏递过来的名片。
名片上印着【深城新德药业贸易公司】。
总经理:叶婉秋。
公司地址:深城蛇口海港路新德药业贸易大厦。
之前,叶婉秋由陈吉米带着,过来爱华门诊咨询她脸上这个腐蚀的伤口,能不能做手术修复时。
当时刘洪霞的爸爸老刘在叶婉秋走后,八卦开了关于叶婉秋家族生意在深城、港岛、东南亚这一片根深蒂固,是和老刘他们这些小本生意商人根本不同一个层面的大老板。
不过就算是消息比较灵通的刘红霞爸爸,他同样没有打听到了叶婉秋这位奇女子所掌握的家族生意是药业。
聂晨在上周,原本打算和现在爱华门诊的药品供应商张新签订的药品供应甲乙方合同,扯皮到现在还没有扯出结果。
而且以张新这种小作坊做派的药品供应方式,在爱华门诊升级医院后,实际上张新所供应的药品,品控风险是很大的。
所以聂晨在上周就和陈吉米说过,必须要在短时间内寻找一下相关领域的大厂药品医疗器械供应商。
“叶小姐,咱们可合作的地方那就多了。”聂晨郑重其事地把这张烫金名片放入白大褂衣袋。
“晨哥,你说为什么陈吉米知道叶小姐做的是药业生意,却不跟我们提前透露呀?”
做完了叶婉秋的护理,在病房护士站和换了班的黄楚玉说了一下,一号病房叶婉秋、二号病房邵佳欣的上午护理要点。
聂晨和陈春梅两人便离开了病房,来到了大榕树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两瓶美年达汽水,坐在了大榕树下的石桌旁边。
闪闪碎碎的阳光,透过了大榕树浓密枝叶,星星点点洒在了聂晨和陈春梅的身上。
聂晨坐得笔直,低头看着何小敏递给自己的这张名片。
陈春梅咕噜咕噜喝着甜丝丝的美年达汽水,向聂晨说着话。
“咱们和叶婉秋都是吉米仔的客户,他当然有理由在叶婉秋的要求下,不向我们披露叶婉秋的一些信息。”聂晨喝着汽水,手指点了点被自己放在了石桌上面的烫金名片。
“晨哥你这么说,我倒觉得叶小姐好像是在暗中观察咱们爱华门诊有没有合作的可能,现在她愿意说明她经营的范围,应该是认为咱们有资格和她进行合作了。”
“没错。”聂晨慢吞吞的喝着美年达汽水,忍不住伸出手擦掉了陈春梅鼻头冒出来的细微汗珠,“咱们今天把门诊的事情忙完了,明天去海边玩一玩,你说好不好?”
“是和大家一起去还是咱们两个人去?”
“你想要大家一起去还是咱们两个人去?”
情窦初开的陈春梅和聂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柔软妙曼身体已经从石板凳另一侧,转移到了聂晨的身旁,紧挨着聂晨。
喝着汽水的陈春梅,像小仓鼠那样伸出了微微上翘的鼻头,沿着聂晨的肩膀再到变成了腋下,嘶嘶嘶嗅来嗅去,然后把头靠在了聂晨的肩膀上,“大家去还是咱们两个去,只要是咱们两人有一起去,我是无所谓的。”
“聂医生,下周一上午预约了两个咨询病人的手术安排,您如果时间安排不了我会提前和病人另行通知的。”
周六上午已经整理好了所有病人咨询时间、手术安排时间的钟兰兰,在聂晨回到门口时,汇报下周一并能安排时间。
钟兰兰这一次可不敢像上周那样,提前把一周的病人时间都给做好了,然后遇到了突发事件时,可又要把自己给忙疯了。
所以这次学乖的钟兰兰,就只是安排了下周一上午将要进行手术的病人,不做过多安排。
“没问题的,就按你安排的来。”
“大家周末快乐。”钟兰兰收拾好了一切,戴上了她那一顶淑女帽,清澈的目光最后停在了聂晨的脸上,和聂晨目光对视嫣然一笑。
然后轻盈的走出了爱华门城,坐上了公爵小轿车,摇下车窗和门诊里面的所有人摇手道别,便驱车远去。
“整栋筒子楼需要重新安装的窗户有七十扇,需要安装的门框和门扇有三十五扇,从一楼到五楼所有盥洗室的水箱、花洒水、龙头,还有后阳台的栏杆都需要重新安装。”
周日下午两点半钟,已经做好了整栋楼修复造价评估的老黄,和大家一起坐在了筒子楼大院芒果树树荫的石桌旁边,把他手中的造价单递给了坐在对面的朱老头和筒子楼的房东老叶,“整栋楼重新翻修的造价评估是四万两千元。”
“包括了改造厨房吗?”接过了老黄这张造价清单的朱老头,侧头看了一下房东老叶,小心翼翼的问老黄。
“包括了。”老黄点点头。
聂晨和陈春梅则坐在了老黄的身旁默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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